在表露身份之後,浮屠門的人開始對韓東十分客氣,但是內心之中卻有些憤怒。
畢竟韓東殺了他們的長老,如果不是韓東擁有着多層身份,恐怕當初就會殺了他。
浮屠門的比試十分精彩,而朱宇並不是最後的成功者,甚至在第一階段就被人擊敗。
“韓東,我對你很好奇。”
走在半路上,身邊的吳玉樓輕笑着說出這句話,但是眼眸之中釋放出了濃郁的殺機。
吳義是他的長輩,對於這件事情他一直都耿耿於懷,如今面對韓東的時候,想要動手。
但是他也清楚,如果現在動手的話,恐怕武道大會是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他決定在武道大會上面出手,只要是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任何人也說不出什麼的。
“放心,你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聲音傳進了韓東的耳朵裡面,嘴角微微翹起,絲毫沒有將吳玉樓放在心上。
吳玉樓只不過是龍骨巔峰而已,在韓東的眼中產生不了太大的壓力。
看着韓東的表情,吳玉樓絲毫沒有在意。
胡玉清走在前面的時候,不斷的打量着身後的兩位,只要是他們出手,他瞬間就會阻攔下來。
“韓東,我調查過你,身爲一個平凡人,到底是怎麼樣讓你擁有着雙重身份的?”
聞言,胡玉清豎起了耳朵。
同樣,他也對這件事情比較好奇,畢竟韓東背後的依仗實在是太強悍了。
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的兩座大山,幾乎沒有任何人敢去招惹。
“運氣罷了。”
韓東不想和這個吳玉樓多說什麼,心裡面不斷的計劃着,準備尋找將蘇念帶走的人。
既然對方已經表明去往武道大會,那麼這就是韓東的機會,必須要牢牢抓住。
“好一個運氣,就是不知道與我交手的時候,會不會還有運氣。”
聽着後面的聲音,胡玉清翻了一個白眼。
韓東的身手不凡,恐怕這兩個人的戰鬥,在武道大會上面也會成爲耀眼的存在。
畢竟這麼多年,參加武道大會的人選,進入龍骨巔峰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
韓東輕聲說道,有些平靜的掃了一眼面前的人,讓後者微眯起了眼睛。
但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微微搖了搖頭。
“呵呵,希望如此吧,但只要是你敗在我手上,那我一定會殺了你。”
突兀之間,身後涌現出了無盡的戰意,似乎隨時都會出現戰鬥一般。
“夠了,你們難道把我當做透明人麼?”
陰沉的聲音在前面出現,讓韓東兩個人瞬間不在說話,但吳玉樓的眼睛之中始終存在着挑釁。
“記住,武道大會可不想見到血光,否則......”
話沒有說完,但是其中的威脅已經說得十分清楚了,讓吳玉樓有些不悅。
但是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如果引起胡玉清的怒意,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胡長老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看着身後掛着一臉笑意的吳玉樓,胡玉清冷哼一聲,走在前面的時候加快速度。
他的想法很簡單,這樣一來的話,那韓東兩個人也不可能繼續拌嘴。
韓東跟隨着其後,絲毫沒有一點吃力。
吳玉樓也是如此,但是內心之中卻出現了驚異之色,畢竟韓東的速度竟然能夠和他抗衡。
要知道,之所以能夠繼續跟在胡玉清的身邊,完全是依仗着自身的功法。
難道說他身上也有什麼功法麼?
心中瞬間出現了這個想法,但是很快就被面前的情況吸引住了。
只見在叢林深處,逐漸出現了人羣,一個個的氣息十分強悍。
韓東也發現了面前的情況,明白現在應該是到了武道大會的位置。
“胡長老,你這次可有些慢啊。”
爽朗的聲音出現,胡玉清臉上也是露出了高興的神色,旋即兩個人便是擁抱在一起。
“好了,接下來你們自己休息吧,馬上就會有人帶你們去武道大會的廣場了。”
說完這句話,胡玉清便不在搭理兩個人,跟着說話的人離開。
就在胡玉清消失的瞬間,韓東感受到了身後出現一股勁風,對着他狠狠襲來。
砰的一聲!
拳頭和身後的腳掌觸碰在一起,身體後退了一步,但出手的人則是有些錯愕。
吳玉樓表情逐漸凝重起來,完全沒想到韓東接下他的招式,竟然只後退一步。
“你在找死麼?”
陰沉的聲音在韓東的嘴中出現,畢竟這一路上吳玉樓磨磨唧唧,早就引起了韓東的不爽。
如今竟然還敢在背後出手,如果不是韓東實力強悍,恐怕就憑這個,足以讓他受到重創。
“你們在幹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武道大會的規矩麼?”
兩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一臉怒意的說出這句話,目光在韓東和吳玉樓的身體上面徘徊,充滿了鄙夷。
周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誰都想要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呵呵,我們兩個是朋友,剛剛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此刻,吳玉樓彷彿和韓東是親密的朋友一般,韓東也沒有多說什麼。
“注意一點,如果有下次的話,就滾回去吧。”
聲音讓吳玉樓皺了皺眉頭,可是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對方可是武道大會的人。
太可惜了!
周圍有些惋惜,原本以爲還有好戲看呢,卻沒想到武道大會的人出面解決了。
“韓東,我對你可是越來越好奇了呢。”
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吳玉樓的嘴中傳出,讓周圍的人嗅到了**的味道。
而韓東則是冷哼一聲,站在原地的時候釋放出了強悍的氣勢,讓周圍一怔。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但絕對會將你廢了。”
聲音落下,一片寂靜。
而面對到韓東的眼神之後,吳玉樓忽然之間在心底出現了一抹心悸。
而韓東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將後者當做了透明人一般,徑直的朝着一旁走了過去,尋找一塊大石頭坐在了地面上。
至於吳玉樓,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