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一道黑影在老者的身體上面飈射而出,在出現之後,徑直朝着窗戶的位置衝了過去,讓所有人瞪大了雙眼。
特別是溫雪,完全沒想到奶奶的身體裡面竟然真的有所謂的蠱蟲,而且還這麼生猛,自從出現之後,整個房間裡面都充滿了寒意。
“抓住它,它要跑。”
厲聲喊出這句話,溫雪不希望這個安全隱患離開,否則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殺回來呢,但是韓東卻一動不動。
刺啦一聲!
在蠱蟲衝到了窗戶的瞬間,便是冒出了一股白煙,尖叫的聲音讓所有人下意識的蹲下了身體,但是韓東卻依舊平靜。
在治療開始之後,韓東就已經在房間裡面佈下了陣法,所以根本不擔心蠱蟲會離開這裡,反而是看着掉在地面上的蠱蟲。
蠱蟲的身體快速的移動着,想要尋找離開的方式,但是最後都會逼回到地面上,充滿人性化的目光緊緊盯着韓東。
“怎麼,就憑你還想要對我動手麼?”
鄙夷的聲音在韓東的嘴中出現,看着面前的蠱蟲就像是螞蟻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而蠱蟲則是不斷的後退,眼神之中充滿了忌憚的神色,似乎隨時都會衝過來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對我出手。”
王森的聲音通過蠱蟲傳出,讓其他人嚥了一口口水,畢竟這還是第一次看見蟲子竟然會說話。
可是韓東卻微眯起了眼睛,完全沒搭理面前的蠱蟲。
“藏頭露尾算什麼東西,你還是來找我吧。”
話音剛落,韓東身體快速的衝出,手掌上面出現了道道勁風,對準了地面的蠱蟲,使後者瘋狂的後退。
砰砰砰!
韓東的攻擊撞擊在地面上,使瓷磚上面出現了一個個大坑,看起來十分的駭人,而溫家的人則是紛紛後退。
而蠱蟲的身體上面也是被韓東擊中,冒出了漆黑色的血跡,旋即便是朝着溫華妻子的方向衝了過去。
如果待在溫華妻子體中,那麼韓東絕對不敢這般猛烈的攻擊,畢竟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現在唯一能夠保證安全的方式就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只不過可惜的是韓東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還沒等蠱蟲貼近老者身體,面前就出現了一道五彩光芒,徑直射進了蠱蟲的軀體之中,使蠱蟲發出了尖銳的叫聲。
“你以爲我沒有防備麼?”
韓東看着蠱蟲的時候嘴角微微笑起,隨即便是走了過去,完全不擔心蠱蟲會臨死反撲。
王森的臉上已經被蒼白所覆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表情十分的凝重。
原本想要耗死溫華妻子,可是如今竟然出現了一個高手,讓他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反而使自身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眼中出現了一絲決然的神色,現在這種情況對他很不利,如果真的被韓東控制住蠱蟲的話,那他也會受到重創。
“我一定要殺了你。”
緊緊咬着牙關說出這句話,森然的殺機在身體上面浮現而出,嘴裡面念着咒語,控制着蠱蟲伺機而動。
既然現在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那他也想要拼一把,如果成功的話,或許能夠受到重創。
“放了我!”
王森還想要做最後的掙扎,聲音傳進了韓東的耳中,可惜的是韓東臉上出現了譏諷的寒意。
蠱蟲在溫華妻子身體上面存在了這麼長的時間,吞噬了很多的天材地寶,只要是控制起來的話,對於韓東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
更何況他已經答應過溫華了,幫助解決這個麻煩。
看樣子這個幕後黑手也不是什麼好人,韓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留情的。
靜靜的看着站在那裡,目光隨意的掃向蠱蟲的位置,使蠱蟲緊繃起來,眼中出現了一抹陰狠之色。
“就算是重創,也不會讓你有什麼好下場。”
王森已經感覺到韓東身體上面的殺機了,所以也不再遲疑,控制着蠱蟲一躍而起,想要讓韓東受到重創。
可是下一秒的時候,身體直接就怔在了原地。
因爲他發現他已經控制不了蠱蟲了,雖然能夠感覺到存在,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使王森身體癱坐在地面上。
如果現在韓東將蠱蟲殺死,那他多年的修爲也會倒退,甚至會跌落到內勁,完全和如今不是一個級別。
“我在溫家別墅等你,只給你半個時辰,要不然你就等着重創吧。”
淡淡的聲音讓王森眼前一亮,隨即便是鬆了一口氣,只要是韓東不殺了蠱蟲,那就好辦了。
在溫家的蠱蟲是子蟲,實力和身邊的母蠱根本沒有辦法比較,只要是韓東對子蠱出手,那王森還是有信心能夠和韓東一戰的。
“放心,我很快就會去找你的。”
說完這句話,王森便是一把抓住了母蠱,旋即快速的離開酒店裡面,朝着溫家的方向快速移動。
而門口的幾個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眼睛緊緊盯着韓東手中的蠱蟲,充滿了忌憚的神色。
漆黑色的蠱蟲不斷的掙扎着,但是在韓東的兩根手指間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感受着蠱蟲的咬合之力,韓東輕笑着說出這句話,如今他都已經到了基骨期,這種蠱蟲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
但是蠱蟲總是亂動也讓他有些不爽,靈氣徑直擊中蠱蟲的身體,使它瞬間變得乖巧起來,靜靜的趴在地面上。
咳咳咳......
與此同時,病牀上面也出現了劇烈的咳嗽聲音,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去,只見老者緩緩坐了起來,看向韓東的時候皺了皺眉頭。
“老婆子,你終於醒了。”
溫華看到妻子坐起,瞬間欣喜若狂,徑直的衝到了牀邊,旋即將老者抱在了懷裡,眼中變得溼潤起來。
這麼多年,溫華一直都在期盼着妻子能夠清醒過來,如今夢想終於實現,讓溫華的心變得極其興奮,捨不得放開手掌,生怕妻子會再一次離開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