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五零零章 畢洛霞有喜
聽到玉宸軒的話,畢洛婉點點頭,“前生,這個時候,秦王還是那個秦王,民間大亂,你派他去處理,他鎮壓了暴民,開倉放糧,採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得到人民的愛戴,而你也因此徹底放下心來,可是後來就變了。 ”
聽畢洛婉的講述,玉宸軒明白,以前的秦王並不比他差多少,如今看來或許有什麼事改變了秦王,他心中不解,是什麼事情讓秦王變了呢,於是讓人暗中觀察秦王府的一舉一動。
宮裡一陣忙碌,而秦王府也很熱鬧,秦王的一個妾侍又生了個女兒,畢洛霞象徵的給了一些東西,秦王卻在喝悶酒。
畢洛霞一直陪着,想着皇宮中那一次,畢洛霞臉上緋紅,平常在府裡從沒有那樣瘋狂過,秦王也從來不敢那樣瘋狂,可是那天在皇宮中確確實實的瘋狂了一次。
而畢洛婉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子,所以最近她很小心,並囑咐碧彩好好的看着。
今日秦王喝悶酒,她知道秦王盼個兒子,正想解勸秦王,她一陣頭暈,而後噁心的當場就吐了。
看到畢洛霞如此,秦王以爲她病了,想着畢洛霞的身體,忙讓人叫御醫,畢洛霞卻阻止了,“王爺!”
看到畢洛霞臉紅紅的,十分扭捏的樣子,秦王看了看那些人,一擺手讓所有人下去。
“霞兒,回房吧!”玉宸風拉着畢洛霞往臥室走,一邊擔心的問,“霞兒是不是很不舒服?都怪本王喝酒。”
搖搖頭,畢洛霞湊近秦王的耳朵,“我有了。”
聽到畢洛霞如此說,玉宸風沒有反應過來,看着畢洛霞好一會兒,終於明白她的意思。
玉宸風忙把畢洛霞抱起來,而後臉色十分嚴肅的大步向臥房走去,後面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畢洛婉下旨讓畢洛霞進宮,但是秦王直接回了,說秦王妃病了,怕過了病氣。
看着傳旨的公公走了,秦王難掩欣喜的表情,本要回去再看看畢洛霞,突然門將來報,有位老婦人來送信。
秦王皺了皺眉頭,什麼信,“爲何不直接遞過來?”
“她說必須親手交給王爺,看樣子很重要。”門將能看出那老婦人不是普通人。
“讓她進來吧。”秦王皺眉想了想。
門將忙去把老婦人帶了進來,玉宸風看了一眼,不認識,“婆婆,可是有什麼信件給本王?”
門將在玉宸風的示意下離開,書房的門也關上了。
“風兒長大了!”老夫人走到玉宸風面前,淚水流了下來,細細的看着玉宸風。
“婆婆是……”
“我是你母后身邊的小丫頭,當年只有我被趕出宮,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等你長大了,時機成熟了,把這個交給你。”
老夫人把信和一個匣子交給玉宸風,含着淚笑着說,“你是皇后娘娘親生的骨肉,當年就是被劉太妃換了孩子,皇上、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
“你知道我不是他?”玉宸風大驚,心中有了殺機。
“當然知道了,這些年我都在暗中保護你,直到今日,皇后娘娘囑咐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時機不成熟,絕對不能告訴你真相,雖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是皇后娘娘在信中應該寫的清清楚楚了,風兒啊,你要保護好自己。”老夫人摸了摸玉宸風,很是不捨。
看到老夫人的表情,玉宸風有些怪異,自己難道真的是先皇后親生兒子,那,那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
“婆婆,我……。”玉宸風還沒等問出來,老婆婆就嘴角流血。
“婆婆,你怎麼了?”玉宸風驚恐的抱住老婦人。
“風兒,婆婆再不能保護你了,我的出現,必然讓一些人知道了,不死的話,會被人利用的,風兒要好好的活着,如果皇上出事了,玉家的責任就真的落到你的身上了。”老婦人就這樣死了。
玉宸風驚呆了,看着手中的信和匣子,想了想,還是打開了,看着信,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簡直不能相信裡邊說的事情,他頹廢的坐在地上,看着死去的婆婆,哭了出來!
……。
畢洛婉聽了,心中思量,再想想就不難想明白,畢洛霞有喜了,只是秦王沒有說出來,怕是有什麼顧慮吧。
雖然如此,畢洛婉還是多做了準備,並囑咐人小心飲食,莫要讓人做了手腳,而且爲每人都做了適合的飲食,這樣就更加降低了有人做手腳的可能性。
蕉淑宮一切準備妥當,邀請的人也已經到了,映着斜陽,幾位公主準備妥當,走了出來,其中一位公主一直帶着圍帽,所有人都是一愣,但是卻是和雪舞一起,而且兩個人關係很好。
看到洪法兵的時候,雪舞的眼睛中本來的明亮,變得暗淡了起來,而後又看到秦可卿,微微點點頭,笑了笑。
看到雪舞如此,秦可卿也回之一笑,但是洪法兵只是看着,打量着雪舞,多日不見,感覺一下子長大了,成熟了,但是最讓他好奇的是他身旁的女子,帶着圍帽,這麼神秘。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玉宸軒和畢洛婉到來。
隨着小貴子一聲“皇上,皇后娘娘駕到!”所有人都忙跪下迎駕。
“皇上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平身!”玉宸軒讓所有人起身,自己扶着畢洛婉走到主位坐下。
畢洛婉一直觀察着,看到陳太妃似乎很緊張,畢洛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坐了下來。
但是就是坐下來的那一剎那,畢洛婉明顯感覺到玉宸軒的身子一僵,而後又恢復正常。
正當畢洛婉示意開始的時候,玉宸軒站起來,走到帶圍帽的公主面前,“花舞,你長大了!”
聽到玉宸軒的話,花舞沒有動,只聽她說,“皇兄,辛苦了。”
聽到花舞的聲音,畢洛婉心底一驚,這個女孩說話竟然如此沉穩,真是少見。
玉宸軒伸手摘下花舞的圍帽,“我玉氏女兒花舞及笄禮,從此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