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瑪……”她忍不住爆粗口了。
蕭羽川指了指院外,“媳婦,我知道你說的****瑪是什麼意思,你上次說過,是青草泥巴馬,四弟的院子柴棚下頭閂着馬呢。”
她罵了過後,覺得,以她這種品行端莊、閒涼輸德的淑女,是不該罵髒話的,頷了下首,“那是,可不就是青草、泥巴……”還沒說完,她注意到三哥的用詞,他居然自己改了她的字,說是‘****-媽’,也就是說,三哥這古人聽懂了她在罵人了?
看她的表情,蕭羽川覺得備兒有趣,“媳婦發現了?”
“你知道我在罵你?”
“當然了。”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這麼簡單的粗話都聽不懂的,那豈不是傻逼了。”
“我擦!”她眉毛一挑,“你連傻逼是什麼意思都知道?”
“不就是大傻逼,傻得超級倍兒傻嘛。”他笑得陽光燦爛。
她卻聽得臉色發黑,直想把他的那一嘴又白又整齊的牙都給拔了,“蕭羽川,你特麼早知道什麼是傻,你以前還總叫我大傻逼?”
“可不是嘛。”他笑得見牙不見眼,“媳婦那麼可愛,自以爲我聽不懂,我就裝着不懂,哄哄你了。你特麼還真信!”
天吶、地啊!她蘇輕月讓個古人給耍了啊,那是怎麼可能的事兒啊!
她在心裡鬼哭狼嚎,面上卻絕不顯山露水,“哦,你懂啊。你怎麼不去死!”
“正要去呢。”他轉身走出廚房,“我本來想煮了早飯再去茅房拉屎的。媳婦兒既然讓我去拉屎先,那我就去了。”
她豪氣地一甩衣袖,“早飯不用煮了!”早給他氣得食不下咽、沒寢都不想語了!
“小心眼兒的媳婦,你這就氣着了?”他長臂一帶,已經養成習慣性地摟她,“乖媳婦兒,別生氣,你吃不下早飯,吃我就行了。你相公我沒你那麼小氣,我大度、仗義,爲人有助妻扶弱的精神。看在我們拜過天地,睡過一張炕,啪啪撞得你差點下不了炕的份上,我隨時隨地給你吃。”
“誰要吃你!”
他一臉趣味兒,“媳婦兒,我又沒說給你吃身體,你就那麼色,色得時時刻刻想吃我的……你講的太監想要的那樣東西……”
“蕭羽川!”她爆吼一聲,臉色是又窘又氣,整張美得豔光四射的臉都給氣得怒光萬丈了,“你要不要臉,說那麼下賤的話,你人賤就算了,還長個賤東西……”
“插……”他小聲在她耳邊說了另一個字,“你。”
“你!”她氣得渾身發抖。
就是搞不明白了,特孃的,想她蘇輕月學富五車,長得沉魚落雁、羞的那個月、閉的那票花,美得好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了,以她的人品、她自認爲自盤古開天闢地、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爆好口才,怎麼老是被三哥氣得頭髮倒豎,氣得想掐死他,卻被嗆得一句話說不出來。
難道她認爲現代人比古代人聰明的觀念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