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飛鏢之計

司徒茗怔愣在原地,悵然若失。

他愛安悅,爲了這份感情,他付出了那麼多,可到頭來呢?蘇之時在時,安悅對他還很好,如今蘇之時走了,他成了徹底的罪人?她發泄憤怒的工具?

司徒茗實在不甘心,偏巧曬青這時候湊上來認錯,司徒茗看着他,“事情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爲你,曬青,你這個好奴才,你將你家公子我可給害慘了!”說畢,命人取來鞭子,照着曬青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打下去,院子裡此起彼伏的全都是曬青沉悶的慘叫。

曬青被打了個半死,司徒茗卻不解氣。可他如今被關在這君山宮內,什麼都做不了,偏巧這時一名女婢上前,名叫暗兮,也是從前在司徒府的時候就在司徒茗的身邊伺候的,她對司徒茗說,“公子,不如您用些錢財買通守門的侍衛,讓他幫公子給主母傳話,主母如今在都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再加上先前有功勞,若她去皇上面前替您求情,您一定能儘快獲得自由身。”

暗兮一番話,倒是提醒了司徒茗。

他立即寫了一封求救信,用銀子收買了看守君山宮宮門的守衛,守衛幫他送信到大理寺卿的手中,她見信之後,忙命僕人安排車馬,前去面見安悅。

有錯的人是司徒茗,大理寺卿安悅還是要見的。

只是,大理寺卿司徒妙在見到安悅的剎那,“噗通”一聲跪下,話還未說淚先流,哽咽道,“皇上!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饒恕茗兒,如若他有錯,一定是微臣的錯,求皇上責罰微臣,不要責罰微臣這唯一的兒子了!”

安悅嘆了一聲,上前將司徒妙扶起,說道,“朕就知道你是來爲他求情的,事情倒不大,朕也想着只關他三天,小懲就是,司徒大人,你要寬心啊!”

司徒妙一聽,安下心來,與安悅談及國事,談及大理寺近日的功績,分外融洽。

待司徒妙離開之後,立刻寫信給司徒茗,讓他安心在君山宮待上三日,三日之後,自然得到自由身。

司徒茗收到信,很歡喜,就藉着這三日修養修養,另想對付蘇之時的辦法。

至於曬青,手指斷了幹不了活,還啞巴了,留着無用,他已經決定三日後將其趕出去。

三日奇快,安悅看在司徒妙的面子上,在晌午時分前來君山宮,下令撤了禁令,入君山宮內,與司徒茗相見,又陪他一個時辰,之前的流言不攻自破。

待安悅走後,司徒茗下令將曬青趕出去,誰知曬青抵死不從,又哭又鬧,司徒茗就又用鞭子打了他一頓,打的他渾身是血,又命人擡出君山宮,誰知次日小太監前來稟報,說曬青投井了。

曬青一死,司徒茗反而想起了曬青從前的好,很是不安,暗兮瞧出幾分之後,對司徒茗說道,“公子,跳井是曬青自己的選擇,他若真的是忠心的奴才,知道自己無用,不等公子提及,也該自己離開,可他纏着公子,無非是希望公子可憐他,可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若誰都可憐,豈不是成了負累?”

暗兮一番話,令司徒茗下了狠心,不再去想這件事,只認定曬青所爲乃是咎由自取。

當夜,一封插在飛鏢上的信射入司徒茗的房間內,他先是一驚,而後將信取下,只見上面寫到:我已經知道了你所有的計謀,司徒茗,我不會放過你。落款上寫着“蘇之時”三個字。

司徒茗立刻想到自己與曬青合計,離間安悅和蘇之時的關係,還暗中派人刺殺蘇之時種種事,這其中的一樣若是被安悅給知道,可都是殺頭的罪名。

當即,他拿着信與飛鏢跑出屋內,對着漆黑的夜色大喊,“誰?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

迴應他的,只有陣陣風聲。

他在門外守了一夜,卻沒有見到任何人,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心慌,總擔心滅頂之災會突然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暗兮!暗兮!”

暗兮忙急匆匆的趕來,詢問道,“公子,怎麼了?”

“我要你現在立刻找人去尋找他的下落,一定要儘快找到他帶到我的面前,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暗兮立刻明白,司徒茗口中的“他”,正是蘇之時。

“公子放心,這件事我現在就去辦,一定悄悄的,不被任何人發現。”暗兮說完,忙出去了。

當夜,又是一封插在飛鏢上的信,信上寫到:我已經快要見到皇上了,很快皇上就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爲,知道你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到時候不僅僅是你,還有你們司徒家,全完蛋!

這封信上沒有落款,司徒茗卻也猜得到,這次,一定又是蘇之時。

他萬分慌張,可暗兮今日才遵照他的吩咐去辦,哪兒能這麼快找到蘇之時,見不到蘇之時,他又怎麼與他商議?更或是殺了他。

如今倒成了蘇之時在暗,他在明,他成了那待宰的羔羊。

司徒茗雖然聰明,卻也小心眼,缺乏膽識,一連兩晚都有這插在飛鏢上的信,令他看了心慌、無錯,吃不好,睡不好,整日裡魂不守舍,就害怕安悅突然出現,降罪在他的身上,又害怕自己會牽連司徒家,導致司徒家所有的榮耀在一朝散盡,若是如此,就是他死了,到了閻王殿,見了祖宗,也是羞愧難當。

到了第三日,暗兮還沒有回來。司徒茗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害怕還會有飛鏢出現,嚇得躲進了茶室。誰知道,三更天的時候,飛鏢還是出現了,正射在司徒茗身後的山水畫上。他顫顫巍巍的將飛鏢從畫上拿下來,取下信,看過之後,嚇得連信帶飛鏢全扔在地上。

只見信上寫到:明日,司徒茗,明日皇上就會知道一切。

他崩潰的將茶室裡的東西全部都打砸一番,還是害怕、恐慌,他甚至想過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自盡,可他不敢,他聽說,割手腕很疼很疼,他下不去手。

爲了不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司徒茗在一番掙扎拉扯之後,離開茶室,獨自一人來到安悅的寢宮外,跪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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