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謝文翰不提,唐雨墨也不會懂,在唐雨墨眼裡,這生意量對於謝文翰而言,已經是夠的了,也和馬隨風說過不需要他那些朋友再爲那松花蛋宣傳了。前幾天馬隨風有問過唐雨墨:“雨墨和那賣松花蛋的小販有什麼淵源麼?”唐雨墨也只是說是個朋友。唐雨墨這麼答,馬隨風也不再追問,所以唐雨墨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
而另一邊,前幾天寧採晨則找過馬隨風來問這個事情。當時的寧採晨心情煩躁、咄咄逼人,馬隨風大概從寧採晨嘴裡聽說了那賣松花蛋的小販就是寧採晨一直喜歡的男子後,也沒有把唐雨墨的名字透露給她。
馬隨風是個會做人處事的人,唐雨墨現在是沈府的庶媳,她當然不會和那文翰公子曖昧不清——而且無論有或是沒有,這事若讓人知道都不好,不管是流言或者是真實情況,都是非同小可的忌諱。所以馬隨風只是提到是一個朋友打賭的遊戲,而且提醒寧採晨那文翰公子也許並未成親,寧採晨之後在星雲那確信了這點,也就沒有繼續深究了。
確實對於唐雨墨而言,謝文翰的松花蛋生意不過就是小事一樁,就算跑步時遇到聊下天,也不會佔用她很多時間。她關注的點在其他地方。
唐雨墨依舊和之前一樣,早上在毓秀書院教書講故事,到了下午,她就到一處房子去,那是她租在毓秀書院附近的,用來研究如何種些花花草草,她最近在研究一些古文的醫書——因爲中醫的草藥和不少植物有關,可可樹還沒有下落,她想先研究好萬一弄回來了該怎麼種。
上輩子的生物和地理課程已經差不多都還給老師了,只有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看看古書上的一些記載可以讓一部分記憶連串起來,總好過沒有準備,萬一到時候沒準備好,樹回來了一下子就死了怎麼辦?她已經不大記得巧克力的配方了,只能記得個大概,想用些草藥什麼的看看能不能代替可可粉,她經常嘗試,記在本子上,然後慢慢試。
一開始種那些花花草草做實驗也蠻累的,很多情況下,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花草搭配能萃取出什麼來。丁香和華安有時也會跟着她,幫忙擺弄那些花草,有時他們兩個無聊的對話也會傳到唐雨墨的耳朵裡:
“三少奶奶莫非是想煉丹麼?”
“三少奶奶煉丹吃了會不會和嫦娥一樣到月亮上去了?那可不行!”華安總是擔心三少奶奶煉丹功成之後就會飛走不見了,所以很是着急。他雖然也是跟着丁香聽唐雨墨有時隨口講些故事,可是心裡到底是帶着好奇和擔心的。
不過,三少奶奶通常還是讓華安覺得是非常靠譜的,不過對於少年而言,那傳說中的仙子,就是這樣的。所以有時空下來,聽到三少奶奶的聲音,心裡不免會想,如果三少奶奶忽然飛走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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