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墨現在也漸漸說得認真起來:“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走另一條路,也可以認爲有機會,誰也保證不了你們能不能解決褪色的問題,萬一能解決對吧,但是我們是解決不了的了,反正潤山花了好幾年的時間都解決不了,他認命了,也因此生病,所以可能你們運氣特別好,過一兩個月你們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如果你這麼想,那你們在十個月就可以賭這個機會,那麼我們這邊就照我們之前說的計劃去做事了,對了,你們家有什麼可靠的皇親國戚嗎?如果有,我覺得你們也可以找他們幫幫忙的”
“你簡直欺人太甚……”田至孝壓抑着憤怒顫抖着聲音,他的手指着唐雨墨:“你們分明現在是要置我們於死地,但是你現在還在裝出一副和你無關的無辜樣子幫我出謀劃策,你……”
“你怎麼還是不懂?”唐雨墨皺眉看看他,彷彿是看到一個怎麼教也教不會的學生一般無奈地吐了口氣:“這樣的事情不是小事,你也知道可以有其他的選擇,但是最後你就會發現可以選擇的其實就一個,你照着做就好了。置你們於死地?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呢?你這麼說說得好像這和我之前被人推到池塘裡差點淹死似的,你想讓我怎麼說?”
唐雨墨有些不滿地搖搖頭:“這件事本來就是因你們而起,你們不能這樣,你是想聽這個?還是小人無恥,重利輕死?記得那首詩當時田世伯還很高興地拿回去裱起來了吧,我記得他當時還說在商言商,做生意就是這個樣子,你想聽這些啊?說這些沒意思,所以我根本就沒想和你去扯這些恩怨,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現在情況究竟怎麼樣子了,至於事情爲什麼會發展到這個田地,你們願意反省也是以後回去慢慢反省的事情,現在我們如果討論這個,你覺得對你們家問題的解決有什麼幫助嗎?”
“我們沒人想針對你們,只是潤山的父親遇刺了——哦,我不該說這個,這個和你們無關,你們對此不知情,但是這也是個契機,因爲這個你們開始打皇商的主意,當時布也褪色了,潤山也病倒了,沈家出現了問題,我們也只是要解決問題而已,沒人想誰死,儘量把事情解決,儘量做好補救,就是該做事的方式。在那場聚會之前,我們也不知道是你們,只不過這是個坑,誰跳進來都會死,不管是你們還是方家都是一樣,我已經告訴你,有兩條路,一條,田家雖然元氣大傷,但是人還活着,第二條,家破人亡。你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應該怎麼選嗎?我們的行爲如果是換作你,豈不是也是同樣的方式?”
說到這裡唐雨墨嘆了口氣,已經嚴肅起來:“我知道這很難接受,誰都一樣,這事情來得太快,而且你們心裡肯定生氣,想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很多人都會一開始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