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潤山的聲音越發冷,他輕輕地搖搖頭。此時他的打扮比較低調,但是容貌卻仍舊是英俊逼人的少年模樣,但是他身上此時散發出來的氣勢已經是經過這麼多年來積累和鋪墊,配上他自然俊朗脫俗的氣質,更讓人有着一股想要親近卻又害怕的寒意。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一聲慘叫,沈潤山微微偏了偏頭,他到底不是個心如鐵石的男子,微微皺了皺眉,但是很快恢復了神色:“一開始田至孝告訴我是你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呵呵,不過看情形,外面的那些人這個時候大張旗鼓地殺過來,應該不會是田家或者方家的人的,沒想到,你居然背地裡和這樣的人往來””閆玉嬌終於放棄了裝蒜,有些頹然地吐出這句話,而後擡頭深深地吸了
“往來總是有些用的。
一口氣,又看看身旁的劉護院,轉過臉來繼續看着沈潤山,語氣裡帶着不甘心地開口:“你剛纔在沈家的時候,讓劉護院通知我準備一下,就是爲了現在麼?”
“沒錯,你本來就以爲我一定會輸,劉叔和你說我信心滿滿,你肯定會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的性格,一定會做好準備以防不測,所以你一定會通知那些你要用的人,我們剛好請君入甕,把他們一網打盡,這也算報了父親的仇。”沈潤山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着閆玉嬌笑着嘆了口氣:“你到底還是有幾分本事,他們居然真的這樣來救你。””閆玉嬌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而後咬着牙問:“這樣長時間的一個局,究
“果真是好謀略。
竟是誰設下的?”她不甘心,她一定想要知道。
沈潤山聳了聳肩,並沒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這個地方,向來不太平,這兒火拼死人,官府也不會管,明天也應該會這樣處理吧,就算有路人受過牽連,別人聽了最多也就一聲嘆息。我記得你之前就有和我說過,咱們這些做生意的人,最怕見到同行撕破臉或者破壞行內規矩或者買兇殺人的事情。確實是,一旦開始,那真是沒有個頭的,因此,如果誰家落下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要好好算一算的。本來我也一直在擔心,如果這個事情到了最後,真的是田家或者方家這兩家競爭對手,我倒不好怎麼辦,如今是你,我們沈家大房最信任的掌櫃之一這樣”
真是可笑了。
沈潤山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嘆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閆玉嬌臉色已經在聽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漸漸變了,終於咬牙切齒道:“你先告訴我,究竟是誰?是徐掌櫃?”徐掌櫃算是大房比較老謀深算的掌櫃了。
“已經說了你最好不要知道,有些事,你知道了的話,你會後悔的。
“難道你都不問我爲什麼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