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太像癡人說夢,其實就算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馬隨風自己也還是很難相信。不過漠北越西之間的戰事終有一天會起,安家縣爲行軍糧草供應的重地,自己去了穩健經營,那麼有朝一日定能建功立業。
馬隨風這兩年這樣想着,不由得覺得滿腔的熱血都要沸騰了。倘若一切傳聞屬實,沒準隱居金陵多年的宋悅明會再次出山,這位老人若是東山再起,至少是個丞相。到那時,說不好雨墨可以成爲朝廷中出謀劃策的女謀士,甚至進入朝堂,封誥命的榮譽就再不會讓她覺得無可依靠了,這真真是極好的。
這些都是讓人愉快的想法,馬隨風不由得笑了。此時陽光也已經衝破了冬天的隱瞞,照在人身上,說不出的溫暖。馬隨風走在御街上,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天下即將大亂,對於大信子弟,又是恢復山河的契機,這時代,等着自己去成就一番事業……
其實除了馬隨風以外,唐雨墨近來其實也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首先就是,到宋老家拜訪的客人,突然就多了起來。
等到快到十一月底的時候,又是各家各戶忙碌的時節。唐雨墨最近也是很忙。就和去年一樣,她作爲沈潤山的妻子,當然要陪着父親到處拜訪。去年還好,去年基本只要處理大房的客戶和親朋好友,有的沈玉琦還去走動。今年沈潤山的生意擴大了不少,沈玉琦行動不便,而唐雨墨又多了個“算無遺策”的美譽,大家再不敢小看她,因此她反而更忙。
和應酬,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反正那塊小鮮肉都讓自己給吃了,那還有啥好抱怨的呢?
他們圓房才二十天這樣,正處在甜蜜恩愛的時期,就像所有新婚燕爾的夫妻一樣,最近倆人最喜歡相處的地點就是牀。沈潤山算是一個外表溫和內斂文質彬彬的儒商,至少看起來是。但是其實大家想想他爲了能夠和雨墨順理成章地圓房而不惜把棟樓給燒了的性?瘢塗梢災潰庵?甜頭他“含蓄”地品嚐過幾次之後,就再也毫不客氣了。
傍晚或者晚上他還是照例會在房間看賬本啊或者別的處理生意上的事,看起來很是敬業。
理完畢就和唐雨墨聊天聊些比較親密的話題。這和他們之前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從生意場上談到人生世故不同,現在他們的談話已經算是很親密了,甚至是他們以後生孩子取名什麼的。不過說着說着總會地點轉移到牀上,沈潤山聊着聊着就開始脫唐雨墨的衣服,手嘴都開始不安分,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了
作爲現代人的唐雨墨,在這方面也不會扭扭捏捏,有時候也會故意調戲一下自己這位相公。有時她故意主動一點點,讓沈潤山箭在弦上之時故意躲開,沈潤山輾轉反側之後得手往往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