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桃花寶典庶媳攻略
如果宋慈典說的事情是真的,那這兩個男女狀元的行事不同,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真的蠻體現人品的,其實按宋老的才華,他能看得上的女婿,想必文才也不會太差,但是應該是陸謙和踏實穩健的作風蓋過了他在文壇上的名氣罷了。
今天來到這個聚會的,除了各個青樓的花魁或者頭牌公子,又或者戲班的名角,其他的參與者除了絕大多數是喜歡追星的小姐名媛們,剩下的都是文人,其實大家平時熱衷詩詞歌賦的原因還是爲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在這種還是以科舉定官的時候,如果應試能力不強,那隻能寄希望於在文學上的才華得到朝廷的青睞,獲得欽點了。
賦》得欽點爲女官,因此文才名滿天下,而她的女狀元之才,更是在民間傳說紛紛,甚至說的她是仙女下凡一般。其實大信文事興盛,女官也不少,但是被欽點爲女狀元的只此她一個別無她人,也因爲這樣,京城百姓大家也在心裡原諒了她風流成性的作風,覺得她既然有驚世之才,那麼行事異於常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金陵的百姓都能理解唐雨墨性格有點不愛應酬的古怪一般。
宋慈典的聲音很大,一聽說知州老爺既然還是個文采斐然的才子,衆人一片譁然,要知道,唐雨墨是穿越過來的不大瞭解?恍┦慮椋欽飩鵒甑牟拋用僑綣親硇難芯抗儷≈醯模蟾?也就懂得了何道韞這女狀元並不大光彩,其實如果是金陵出了一個這樣的女子他們可能也可以原諒,但是今天算是金陵和京城兩地之爭,所以他們當然要表示出他們的不屑,但是表現不屑當然是很沒禮貌的,所以他們就轉而以對陸謙和誇張的讚歎來轉移這種不屑的明顯性。本來何道韞已經成功吸引大家的注意,氣勢上京城好像佔了上風,現在大家倒沒怎麼注意他們了。反而是金陵的才子們個個嚴陣以待,將這踏青會的重視程度又拔高了幾分——這可不是單單爲金陵風月場爭氣的事情了,而是關係到他們在狀元郎陸謙和陸知州面前的表現,哦,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狀元郎呢!尤其是剩下的那些絕大多數都是金陵的小姐名媛之類的,更是嗤之以鼻——什麼才女,我呸!其實她們心中沒準還羨慕嫉妒恨得要死呢。
經過卓御的一番介紹,大家都基本上了解了京城來了什麼人。此時何道韞她們還是剛纔的脫俗清麗的儒服打扮,倒是蕭自清換了一身白色絲綢墨色竹葉花紋的小敞領儒服,頭髮也改成以簡潔的溫潤白玉束冠。此時抱着一臺鋼琴,安靜地站在一旁,臉上帶着淡如清風一般的微笑。他沒用什麼奇特的方式,只是這樣安靜和素雅的樣子,仍給人深刻的印象,他並沒有什麼尷尬或者驕傲的神情,面對一羣摩拳擦掌意圖借他揚名的競爭者或者學子們,也沒有半分委屈或者不忿,只是這樣淡定從容地微笑着,他一點都不庸俗,但是也不是那種讓人覺得清高的安靜……”
“哎!其實吧,我看這蕭公子也挺不容易的。
白錦堂在旁邊嘆了口氣,說道。謝文翰聽了只是笑笑,唐雨墨偏過頭看着他,眨眨眼睛開玩笑逗他:“你怎麼有這種感覺呢?人家可是第一公子哦,還是京城第一公子,你不是最最喜歡強調什麼自己人外人的麼?莫非你不是金陵人。”謝文翰在一旁聽見也笑了。
“那又怎麼樣?”白錦堂撇了撇嘴:“其實他不過是來走訪故友,又沒打算來我們這怎麼樣,咱們這邊就造勢把別人逼出來,還給別人扣上一個看不起金陵的大帽子。
什麼的不忿了,其實說實話吧,我原來也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我們怎麼可能會去做這樣損人不利己得罪人的事情,都是那張永旭他們那些商人······”
“連你這麼冷酷無情的白錦堂白掌櫃都同情人家蕭公子,說明蕭公子的目的就達到了。
笑着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啊?”白錦堂顯然對唐雨墨的話感到吃驚,以至於他忽略了唐雨墨話裡調侃他的那句“冷酷無情的白錦堂白掌櫃”,嘴巴微微張開。
“你自己看嘛,那藍田玉和嚴商隱他們都是讓下人拿着樂器的,他這樣出來自己抱着琴,手指比較用力,看上去像是在緊緊地抱着他的琴,出來後,他什麼都不說,只是抱着琴,其實他的動作就是在暗示:“儘管我是京城第一公子,但是這個不過是依靠藝業讓別人吹捧出來的,其實我也是一個普通人。我來到這個地方無意競爭,我只會這些,不會寫詩,但是你們卻要刁難我。你看看,如此君子示弱,那些姑娘小姐們自然魂都化了,而那些才子看到這樣親歷親爲不擺架子又笑得親切的公子,也會對公子落難有些同情,覺得他不容易,覺得他們是堂堂?拋尤綣巖桓隹?藝業取悅人而生存的男子不厚道,雖然人家蕭公子一身衣服比他們一年的茶錢都貴呢,但是也滿足了他們那些虛榮。所以,雖然他們要借他這次來金陵揚名,但是你看着吧,他們最多就是會和何道韞他們鬥文,卻不會直接對他爲難太多了。因爲他們會覺得對一個不會詩文弱者手下留情,是君子之風。”
唐雨墨的聲音很低,但是說的倒不少,說完以後,發現一旁的白錦堂和謝文翰都長大了嘴巴吃驚地看着她。謝文翰終於先低聲開口道:“這簡單的舉動居然包含這麼大的玄機麼?雨墨確實······”
唐雨墨“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我瞎說的,他自己可能也是什麼都沒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