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這話一說完,越皇和歐陽勝的臉色同時變了!
因爲兩人就是屬雞的。
除卻最開始的一點點驚訝,歐陽勝想了想後,根本沒有將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扯,反而是一臉尊敬的朝越皇道:“皇上乃真龍天子,應當不會有所衝撞纔是。”
寧寶見歐陽勝最先將事情往越皇的身上攬,可他臉上依舊一副裝傻的模樣,一臉好奇的拉着越皇的手道:”皇爺爺,你是真龍天子,那你帶寧寶去天上飛一圈兒好不好?“
福安在一邊笑着解釋道:“小主子,咱們皇上是真龍天子,可不用去天上飛的。”
“這樣啊。“寧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只是面色有些失望。
“那皇爺爺也是屬雞的麼?”寧寶眼角的餘光從歐陽勝的身上收了回來,這才扒拉在越皇的懷裡低聲問道。
越皇點了點頭,摸了摸小傢伙兒的後腦勺道:“你妹妹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直哭哇,哭的我孃親好心疼的。”寧寶說完,那小模樣看起來還有幾分難過的搖了搖腦袋。
“歐陽公子,老奴沒有記錯的話,您也是屬雞的吧?”福安站在一邊,忽然朝歐陽勝問道。
歐陽勝點了點頭:“不錯。”
“皇上,臣的確是雞屬相,既然與小郡主衝突了,不若臣便先回去吧!”歐陽勝面上雖然謙卑的說着,但事實上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他這招分明就是以退爲進,他故意做出這樣的表情,爲的就是等着越皇拒絕。
如果越皇准許他走的話,那麼也就代表越皇承認了屬相沖突的事情,這樣無異於是在趕越皇自己走。
可令歐陽勝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越皇倒是很痛快的答應了,而且在他起身之前,率先起身,語氣帶着幾分喟嘆的道:“既然歐陽愛卿這般識大禮朕便準了,你先離開,朕去瞧瞧那孩子,待會兒也是要離開的。”
歐陽勝沒想到越皇會這樣容易的妥協了,皇帝的尊嚴是不容別人挑釁的,越皇能嚥下這口氣,着實是出乎預料。
……
越皇牽着寧寶的手去後院兒看曦曦,大老遠的就聽見了屋子裡傳出來的歡樂的聲音,聽見這動靜他便曉得,今天屬相沖突的事情定然就是老四在背後鬧騰的,根本就是要讓他和歐陽勝一起離開。
“父皇。“陳安安正抱着曦曦,看見越皇走了進來,立即喊了一聲,而圍在他們夫妻周圍的人卻是全都朝越皇跪了下去。
越皇擺了擺手,然後便湊近慕璟宸的身邊,看慕璟宸將小娃娃給抱了過來。
“瞧着還有些虛弱,你們這段日子多費點心,這孩子很不容易。”越皇對孫子輩的很是親近喜歡,偏偏寧寶這一輩,目前只有他們兄妹倆,。
“福安,你趕着空馬車回去,至於如何掩飾,你該曉得吧?十三,出去將那些無關緊要的大臣們全都給趕出去。“慕璟宸抱着懷裡好小好乖的女兒,立即朝兩人吩咐道。
“王爺,您的意思是?”福安一聽慕璟宸的這話,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聽他的這意思,是要將皇上給留下呢。
其實剛剛皇上在外面之所以會那樣一點都不生氣,也是因爲他心存愧疚,畢竟歐陽勝的確是他給引進來的。
“嗯,”慕璟宸只是點了點頭。
福安見此,立即朝越皇看去,果然,越皇的心情很是不錯。
當福安和十三都下去以後,越皇忽然皺眉將寧寶他們給拉了過來,一臉疑惑的道:“寧寶,你們洗臉怎麼不洗乾淨?”
”哇啊啊啊……“
越皇這話剛問出口,屋子裡頓時又響起了三個孩子崩潰的哭聲。
越皇根本不曉得狀況,他之前也沒有注意到,還是剛剛仔細看的時候瞧見了他的小臉,這纔開口問得。
“父皇,昨天晚上寧寶他們玩兒遊戲,在臉上畫烏龜,誰知道那墨汁不比尋常,很是難洗。”陳安安靠在慕璟宸的身邊,瞅見三個小傢伙兒的臉,有些忍不住的笑道:“今天加了藥草洗的,只怕還要過幾天才會洗乾淨。”
一聽見陳安安這樣解釋,越皇很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寧寶見他還笑,心裡頓時更加委屈了,他抓着越皇的胳膊道:“皇爺爺,以後有什麼硯臺墨塊你也不要賞給我爹爹了!”
“好。”越皇很是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但其實,此時的寧寶他們並沒有想到,這墨汁的效力着實是有些持久,元寶和狗蛋被楊二郎夫妻帶着回去的時候,兩人的臉上纔剛剛乾淨了……
寧寶跟着他爹坐在慕璟宸的馬上,看着楊家的馬車越行越遠,他摸了摸最近洗的很是發疼的小臉,這才仰頭朝慕璟宸問道:“爹爹,孃親說想要吃桃花酥了!?”
慕璟宸白了他一眼,低聲,語氣沉沉的道:”你確定是孃親想吃?“
寧寶吐了吐舌頭……
……
最近這些時日,慕璟宸又變成了大閒人一個,尋常就是連早朝都不怎麼去了,滿心滿眼只在陳安安和幾個孩子的身上。
因爲有大把的時間,所以他常常親自去教習小宇和寧寶的騎馬射箭,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兩個小傢伙兒的進步倒是也不小。
這天下午,
從馬場回來,小宇和寧寶去了慕璟御的府裡,曦曦也被平嬤嬤她們給抱了下去,慕璟宸清洗了一下,原本很是高冷的一個人在看見陳安安的時候頓時變得跟一隻大狗狗一樣,瞅見屋子裡沒有多餘的電燈泡,他上前一把攬住陳安安的身子,直接將她給推倒在軟榻上。
陳安安被他這動靜嚇了一大跳,他那炙熱的目光,讓她有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慕璟宸俯身看着她,聲音低低而又曖昧寵溺的道:“安安,我已經餓了好久了!”
陳安娜一聽見他這話,頓時一臉的黑汗。
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聲音很是嫌棄的道:“慕璟宸,現在可是大白天,你腦子裡能不能想一點積極向上的東西?”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心裡還是有些微微的擔心,雖然生完孩子已經兩個多月了,對於那種事情莫名的有些懼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