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青年明顯是個自來熟,和王志兩人隨意的聊了一會,三人也熟絡起來。
白人青年叫威廉*布魯斯,據他說是來自美國紐約的布魯斯家族,這次過來也是遊玩的。
布魯斯家族王志沒聽說過,不過水雨萌卻是知道,布魯斯家族在美國也算是大家族,雖然比不上華爾街的一些勢力,但是也並不是很遜色,布魯斯家族旗下的公司也是全世界五百強企業,資產不下三十億美元,相對於華夏的一些家族和公司也算是龐然大物。
布魯斯家族傳承近百年,早期是以港口出口生意爲主,近二十年卻開始進行醫學研發,如今也已經做強做大了,也算是和王志的行業有些關聯。
當水雨萌介紹到王志的時候,威廉頗有些好奇的看着王志道:“王先生?可是那個在醫術上勝了南村一木的王先生?”
王志沒想到這個威廉竟然也聽說過他的名字,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說的南村一木是日本的那個名醫,那麼就是我了。”
西方人不喜歡謙虛,王志自然也沒有必要委婉。
“哦!買糕的。”
聽到王志承認,威廉再次驚訝的喊了一聲上帝道:“我就說看着您似曾相識,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王醫生。”
也怪威廉進驚訝,他剛纔只是聽到王志的名字有些熟悉,纔想起了前一陣鬧得紛紛揚揚的南村一木自殺事件,當時美國醫藥協會的副長格林先生也曾經親自趕往華夏。
他們布魯斯家族現在最主要的產業就是醫藥行業,和大衛*格林也有些交情,當時曾經聽大衛說起過。
當然,司馬峰在國際醫療界也頗有名聲,結果被人在醫術上擊敗,羞憤自殺,這件事情雖然算不上多大的事情,但是在醫療界上層也算是不小的事情,威廉知道並不稀奇,而且他們還特意調了當時國內的直播視頻。
其實原本威廉也只是隨意的一問,並沒有認爲此王志就是彼王志,不曾想竟然是真的。
“呵呵,沒想到我的名聲竟然傳到了國外,真是意外啊。”王志笑呵呵的說道,他的英語不太好,說的比較慢,不過威廉也能聽清。
“王醫生能夠勝過南村,醫術自然不凡,國際醫療界不少人都聽過您的名字。”威廉笑着說道。
其實王志也只是那麼一說,他自然知道擊敗司馬峰意味着什麼,在國內,一些名醫聖手聽到這樣的事情,或許會認爲是偶然和巧合,不會怎麼重視王志,但是西方人卻不然。
西方人和華夏人不同,在國內,大多數的醫生或者人民,都不太輕易相信年輕醫生,對於一些走捷徑的人有一種自然的眼紅和嫉妒,總是把他們的成功歸功於運氣。
西方人則不然,在他們眼中,運氣和機遇也是成功的一方面,他們注重結果,不在意過程,司馬峰是國際名醫,王志勝了司馬峰,甚至讓司馬峰羞憤自殺,這就是勝利,這就是實力,在西方人眼中,王志就是超過司馬峰的存在,當然,要是有一個人有僥倖勝了王志,那麼那個人便比王志厲害,如此而已,沒有多麼複雜。
一個超過司馬峰的國際名醫,受到一些國際醫療界人士的關注和了解,再自然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威廉之所以聽過王志,也是和他們家族的層次和經營範圍有關,換了一個另外的人就不見的知道了。
威廉家中是經營醫療醫藥的,自然知道一位國際名醫的價值,在知道了王志的身份後,對王志再次客氣了不少,很想和王志攀上關係。
“沒想到你的名聲竟然傳到了國外,很厲害嘛!”水雨萌哼笑道。
剛纔過來的時候,威廉對待水雨萌要比王志親熱和客氣,此時知道了王志的身份後,一瞬間顛倒了過來,水雨萌直接被威廉忽視了,一位美麗的東方小姐雖然罕見,但是並不是太過稀少,威廉的身份想要多少沒有,不過一位國際名醫卻不是那麼容易有的,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王醫生,您要去賭場,哦!我的上帝,您這樣的名醫也好這一口,果然每個成功人士都有一些不良嗜好。”威廉誇張的說道。
威廉的英語是正宗的紐約口音,王志還是可以大約的猜出來意思,倒是不用水雨萌翻譯,笑了笑道:“閒的無聊,出來長長見識。”
“那好吧,我今天就給您做導遊。”威廉笑道,說着領着王志去了附近的一家賭城。
這家賭城名叫血色的陽光,在拉斯維加斯也算是比較大的賭場,整個賭場分三層,兩層樓加上一個寬大的地下室。
威廉說他前幾天輸了一千萬,果然沒有吹噓,一走進賭場的大門,一個三十多歲的黑人就走了過來,見了威廉來了一個熊抱,笑道:“親愛的威廉,前幾天才輸了一千萬美元,怎麼又過來了,不怕回去被關了?”
“哦!薩斯,你力氣太大了,我有點呼吸不暢。”
威廉笑着開了一句玩笑,然後說道:“親愛的薩斯,今天我帶來了一位尊貴的客人,來自神秘華夏古國的名醫,王志,王先生。”
薩斯顯然沒有聽說過王志的名字,不過威廉絕對算是賭場的常客,每年也要過來輸上幾千萬美元,薩斯對於威廉的身份自然瞭解,聽到威廉如此說,薩斯也不敢怠慢,笑着道:“歡迎您,尊敬的王先生。”說着領着王志三人走了進去。
王志三人進去之後,就是一樓大廳,裡面主要是一些大型的老虎機,每個機器邊上都圍滿了人,他大致轉了一圈,發現一樓基本上都是一些機器賭博機,除了老虎機就是大轉盤之類的。
“王先生打算玩什麼?”薩斯領着王志轉了一圈,笑問道。
“再看看,我對這些自動賭博機器不感興趣。”王志笑着說道,這種老虎機之類的賭博機,輸贏全靠老闆的心思,概率很低,基本上都是輸多贏少,不存在什麼賭技之類,玩的人都是一些好賭的,但是本身沒多少技術的人,凡事有些賭技的都不會去碰這玩意,純粹的燒錢。
“那我帶您去地下室看看。”薩斯也不介意,客氣的說道,說着領着王志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賭博種類就很多了,有各種牌九色字,大三元,小三元之類的,裡面的人也不少。
“王醫生,打算玩什麼?”威廉也笑問道,他本身就喜歡這個,前幾天輸了錢,一直控制着沒來,現在進來卻有些手癢癢了。
“那就先玩玩這個。”
王志說着指了指邊上的色子,然後遞給薩斯一張銀行卡道:“先給我換五百萬的籌碼。”
“好的,您稍等。”薩斯接過銀行卡,向王志客氣的說了一聲,就去給王志換籌碼了。
王志拿的銀行卡是南天給的,裡面就是當初贏得四個億,銀行卡是瑞士銀行開的戶,倒是不用擔心無法支取。
不多會,薩斯過來,身邊跟了一個金髮女郎,女郎端了一個托盤,裡面就是王志的籌碼。
王志隨意的掃了一眼,發現最小的籌碼是十萬美元,總共三十個,最大的是五十萬,有四個,五百萬換成籌碼,看起來竟然毫無感覺。
這玩色子的這一塊是一個大大的橢圓形檯面,上面劃分着區域,一邊大,一邊小,中間還可以猜具體的色子點數,臺子後面有一個色盅,有工作人員負責要搖數,開大小,倒是最簡單的一類。
剛纔薩斯去換籌碼的時候,王志在邊上已經看了兩把,發現色盅裡面只有三顆色子,總共十八點,九點以下是小,九點以上是大,都是一賠一,中間猜具體色子的點數則是一賠三十,當然想要猜中具體的點數,難度自然不小。
色盅一直就放在臺子上面,倒是不移動,工作人員只要按動色盅邊上的一個摁鈕,色子就會自動搖動,這操作點數的人倒是不需要多少技術含量。
當然,王志來的時候就瞭解過,像這種色盅,一般都會有一個隱藏的摁鈕,一旦有人持續猜中,或者惡意贏錢,工作人員就會用隱藏摁鈕控制色子,免得賭場損失慘重。
當然,一般情況下,這個隱藏摁鈕很少用到,前來這裡賭錢的,能夠持續贏錢的都是國際有名的賭術高手,基本都懂規矩,除非是來踢場惹事,要麼都不會太過分,賭場也會讓這些人贏上一些,只要不太過分就行,畢竟開賭場就是爲了賺錢的,你不能把賭場當時自動提款機不是。
王志站在邊上,看到這一局色子搖畢,隨手拿了兩個十萬美元的籌碼仍在了小的那一邊,等到衆人押注完畢,工作人員開點,是個四五六,十五點大,王志輸了這一局。
第二局搖畢,王志繼續二十萬壓小,開點三六六,十五點大,又輸了一局,第三局,王志繼續壓小,開四四五,十四點大,又輸一局。
下一局王志繼續壓小,開了十二點大,又輸了二十萬,五把輸進了一百萬美元。
看到王志連輸五局,水雨萌白了白王志一眼道:“你到底會不會玩啊,這可輸了一百萬了。”她倒不是覺得王志輸了錢,只是這樣一直輸,很沒勁啊。
“呃!我這也是第一次玩啊,誰知道運氣這麼差。”王志苦笑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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