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揚名sodu
對於北海軍區司令部的人知道自己來這裡,王志並不奇怪,畢竟之前水雨翔調動一個加強連過去沒有上面的批准總是不好說的,縱然水雨翔身份特殊,人家司令部總要知道這麼多人是幹什麼去吧。
不過他昨天才到這邊的駐地,司令部的人就要見他着實讓他有些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王志還是跟着水雨翔和陳凱趕往了北海軍區司令部。
北海軍區司令部距離水雨翔所在的駐地並不遠,不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王志三個人在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就到了司令部。
“小陳,雨翔你們來了?”難得的是王志三個人下了車竟然就有人迎了上了,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後還跟了兩個三十多歲的年輕軍官。
“田參謀長好。”看到來人,陳凱和水雨翔急忙敬了一個軍禮,中年人點了點頭還了一個軍禮這纔看向王志道:“這位應該就是王醫生了吧。”
“我就是王志。”王志笑呵呵的伸出手去和對方輕輕一握,心中卻是有些嘀咕,看來這一次北海軍區必然是有所求啊。
要不然水雨翔和陳凱到來是不值得一個軍區參謀長親自過來迎接的,水雨翔的背景是和大,但是既然在北海軍區服役,就要受到規矩的約束,說穿了他在北海軍區也不過是個副團級幹部,這各大軍區的參謀長最少也是大校軍銜。有的甚至是少將軍銜,而眼前的這個天參謀長很明顯屬於後者,天參謀長肩章上的將星可不是用來唬人的。
體制森嚴,這句話並不是隨便說說的,一旦進入體制,等級決定待遇,這是必然的,即便是水雨翔的背後是水家,卻也不能愉悅規矩,很顯然這個參謀長之所以親自過來迎接就是奔着他王志來的。
要說現在王志的身份。除了特辦處的身份之外就是一個醫生,然而他卻不是一般的醫生,現在的王志不僅僅醫術高超,而且人脈廣博,這樣一個遊離於體制之外的人才是最讓人忌憚的,而且正是因爲王志身份特殊,不在體制,所以北海軍區的參謀長過來迎接也不會顯得唐突。
但是人家參謀長畢竟是參謀長。王志自認爲和北海軍區沒有什麼瓜葛,按理說是不值得北海軍區這麼重視,排出一個少將前來的,可是眼下事實擺在眼前呢麼只能說明一件事,北海軍區有事相求。
其實這一點不僅王志看出來了,就是邊上的水雨翔也看出來了。倒是陳凱有些雲裡霧裡,心中忍不住嘖嘖稱奇:“這個王志果然厲害,竟然能讓田參謀長親自過來迎接。”
“呵呵,早就聽說王醫生年輕有爲,今個一見才知道這麼年輕。”田參謀長和王志握完手。再次笑呵呵的說道,幾人一邊說一邊向司令部裡面走去,一直領着王志三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坐吧,都不要拘束。”進了門,田參謀長笑呵呵的招呼三人坐下,一邊吩咐人上茶。
陳凱很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待遇。身子繃得緊緊的,屁股輕輕的在椅子上貼着,水雨翔還好一點,很自然的坐着,水家人的優越感可是與生俱來的。
當然最愜意的就是王志了,來之前他才和陳凱幾人長跑了一個小時,之後又坐着車顛簸了一路,因此坐下後他直接往後邊一靠。甚至伸了一個懶腰,反正如今是北海軍區有事相求,他自然不在乎什麼印象之類的。
田參謀長對王志的變現一點也不在意,而是和水雨翔陳凱兩人隨意的閒扯着,偶爾也和王志說兩句,也不說找三人過來什麼事。
既然田參謀長不說,王志自然懶得問,就在邊上笑呵呵的敷衍着,三個人大約聊了半個小時左右,田參謀長纔對着陳凱和水雨翔說道:“小陳你和雨翔先出去轉轉,我再和王醫生聊一會兒。”
王志知道田參謀長這是要說正事了,笑呵呵的向水雨翔點了點頭,目送着二人出了門,這纔看向了田參謀長。
“實不相瞞,這一次請王志醫生您過來是有事相求。”看到王志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笑而不語,田參謀長終於開門見山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王志雖然年輕,卻也不是好相與的,既然如此她也不玩什麼花招了。
“田參謀長說笑了,您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就是,我能幫忙的一定盡力,不過我也只是一個醫生,能力有限的很。”王志淡笑着說道。
“呵呵。”田參謀長聞言輕輕一笑:“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這件事絕對在王醫生您的能力之內。”
王志聽到這裡微微笑了笑也不插話,而是繼續看着田參謀長等着他繼續說話,他前面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只是個醫生,這句話就等於已經告訴這個田參謀長治病之外的事情他幫不上忙,現在對方竟然說這件事在他的能力之內……
“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王志心中明白,這個田參謀長絕對不是請他給某人看病那麼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他王志給人治病還從來沒有推脫過呢。
“是這樣的。”見到王志依舊如此沉得住氣,田參謀長也不賣關子了,所幸開門見山一股腦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聽完田參謀長說完,王志頓時哭笑不得,怪不得這田參謀長對自己這個客氣,而且一直在試探自己,半天不說來意,這是試探自己的口風呢,這種事自然是不能隨便讓人知道的。
原來這個田參謀長確實是請他給某人看病,不過這某人的身份卻是有些特殊,生病的這位是軍區司令員何潤東。
按理說軍區司令員生病是在正常不過了,沒有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田參謀長之所以如此是因爲何司令的病委實有些奇怪。
何司令這病是半年前開始患上的,這個病怎麼說呢,他一不發燒,二不頭疼,全身也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但是卻有個前提,就是每日必須有女人,也就是說這何司令患上這種怪病之後是每日無女不歡,要不然下體脹痛難忍,全身猶如烈火焚身。一個軍區的司令員患上這種奇怪的病自然不能四處張揚了。
看到這裡有的人就說了,這還不好啊,那個司令至少也有五十多歲了吧,這樣的年紀竟然患上這種病也不算是壞事吧,一個司令員找幾個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說這種話的人絕對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凡是男人自然喜歡女人,縱慾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這種事太過頻繁了也不是好事。
且不說何司令不可能天天身邊帶個女人,就算可以,這身體也吃不消啊,如今的何司令豈止是五十多歲了,眼看着就六十歲了,這獎金六十歲的人了,半年下來早已經憔悴不堪了,要不是何司令是軍人出身,身子骨還算硬朗,早就扛不住了。
“誰說不是呢。”田參謀長也是滿臉苦笑,他和何潤東是多年的老戰友了,當年中越戰爭的時候兩人就是老搭檔了,當時何潤東是營長,他是指導員,兩人搭檔了幾十年了,所以這種事何潤東也不瞞着他。
前幾天王志請水雨翔幫忙的時候,水雨翔向上面請示了一下,以水雨翔的背景,調動一個加強連自然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既然在部隊,他還是向司令部說了一下情況。
得到水雨翔報告的時候田參謀長就上心了,何潤東患者這種病之後自然是不能隨意的生長,要不然這影響實在是太壞了,所以看病也不能明目張膽。
王志的名頭田參謀長自然是清楚的,雖然這個青年年齡不大,但是醫術精湛,治好過不少的疑難雜症,所以田參謀長就私下裡和何司令商量,是不是找王志過來看看。
對於老搭檔的提議,何司令自然是猶豫的,這個王志醫術是不錯,不過他這病有些見不得人啊,要是最後病沒治好,卻被嚷嚷的滿世界都知道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覺得這個王志還是很不錯的,頗有醫者之風。”對於何潤東的擔憂,田參謀長持不同的意見。
自從考慮是不是請王志前來看病的時候他就調查了王志的經歷和情況,通過這些情況,田參謀長自然能發現王志的作風,王志這人有時候行事雖然囂張,但是有一點對待病人很是不錯,雖然年輕,但是做事很有章法,田參謀長覺得王志還是比較可靠的,應該不是那種大嘴巴。
最後經過田參謀的勸說,何司令最終決定讓王志過來看一看,當然促使何司令下定決心讓王志前來看病的原因卻是聽田參謀長說了王志有好幾個女朋友。
既然王志有好幾個女朋友,那麼這廝的私生活必然比較糜爛,那麼好了,咱們大哥不笑話二哥,最後何司令拍板了:“那就讓王志過來看看吧。”於是乎田參謀一直關注着王志的動向,聽說王志昨天就到了北海軍區駐地,一大早就打電話過去了,甚至爲了轉移別人的視線,連帶着水雨翔和陳凱一起叫來了。
當然這其中的原因,田參謀長自然是不會向王志說明的,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老何爲國家辛苦了一輩子,到頭來竟然患上了這種病,實在是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