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這次請王志過來,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像季東平一樣試探王志,倒是他多心了。
一號夫人親自下廚,王志和王靜怡加上文海夫妻四個人也就吃了一頓家常飯,除了王靜怡有些拘謹,倒也氣氛不錯。
在飯桌上,文海只是問了王志一些醫學院方面的事情,還說自己工作忙,身體有些小毛病,讓王志沒事過來看看云云。
通過這一次的飯局,王志算是重新認識了文海,能作爲一省的一號,果然有許多不凡之處,這次可以說讓王志對文海的印象有所改觀。
從省委大院出來,王志頗是有些感觸,這次要是文海和他提花澤明的事情,或者說試探什麼,他絕對會看輕文海,可是文海卻隻字不提,只是單純的聊生活和人生。
“哥,文書記爲人很不錯啊,一點架子沒有。”王靜怡坐在車上說道。
“呵呵,小丫頭,今天算見了世面了吧。”王志笑了笑,直奔水中月而去。
回到水中月的時候,不過晚上八點半,齊昌國已經吃過晚飯了,不過這晚上的酒局卻是不可少的,兩人要了幾瓶好酒,一直喝到午夜時分才散去了。
當然齊昌國又是爛醉如泥,王志扶着他躺好,自己也洗了個澡睡了。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上午十點纔起來,隨意的吃了點東西,王志將王靜怡送回學校,正說和齊昌國會江淮,這威廉竟然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到了江南了。
威廉前一月就給王志打過電話,說會過來華夏,這可是拖了一月有餘。
既然威廉來了,王志自然是要去接一下的,他和齊昌國又去了南繞機場。
“王醫生,我這可是第一次來華夏,你可要帶我好好玩玩啊。”威廉見了面給了王志一個親熱的熊抱,高興地說道。
“王醫生。”威廉身後同時跟了兩人,等到王志和威廉擁抱完,兩人才過來對王志恭敬地說道,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泰森格爾和安東尼,兩人都帶着長沿冒,生怕別人認出來。
不過縱然如此,他們兩個大塊頭站在機場依然引來很多目光。
“好,不錯,看來你們都恢復了。”王志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道。
“這多虧了您。”兩人齊聲說道,王志當初回去的時候,已經給他們治療的差不多了,後來又留了藥物,將兩人託給了威廉照顧,這如今可是完全康復了。
“這兩位是?”齊昌國看到這兩人有些眼熟,不過卻沒有想起是誰。
“泰森格爾,安東尼。”王志介紹道。
“嘶!”聽到王志的介紹,齊昌國倒吸了一口涼氣,剛纔王志介紹威廉的時候,雖然他也吃驚不已,但是威廉再怎麼有身份,也沒有泰森格爾和安東尼兩人出名。
“好了,走吧。”
王志笑了笑,向安東尼和泰森格爾說道:“你們找個車,在後面跟着。”他的車坐上齊昌國和威廉,也只能坐一個人了,要是兩人苗條一點倒是能擠得下,可是那麼大的塊頭,可是沒法坐了。
“是,王醫生。”兩人點了點頭,恭敬地應道。
齊昌國看在眼裡,頗爲好奇,這兩人那個不是萬衆矚目的拳王,可是如今竟然對王志言聽計從,這……
“他們是我僱的保鏢。”王志看到齊昌國疑惑的眼神,笑着解釋道,要說之前他想讓這兩人做保鏢還是隨意的想法的話,那麼通過中醫學院這一次的事情,他可是覺得太有必要了。
兩人功夫不錯先放在一邊,就是身份也沒有人敢隨便招惹吧。
“保鏢!”齊昌國聽到王志的解釋更加的驚訝了,這兩人要是公開身份來江南,不說季東平,最起碼會有副部級官員前來接待的,可是如今竟然被王志輕描淡寫的說是保鏢,這是人和人沒法比啊。
一羣人回到江淮的時候是中午一點多,王志早早打過電話回去,徐小冉卻是吩咐保姆做好了飯等着王志一羣人。
等到一羣人吃晚飯,已經是兩點多了,所幸王志買的別墅並不小,裡面大小房間加起來數十個,住上一羣人卻是不成問題,也不用去找什麼酒店。
下午的時候,王志考慮了一下王益之大壽還需要請的人。
這眼下齊昌國已經通知了,水雨萌也知道了,徐家是必然要通知的,徐小冉雖然在這邊,但是還是不能不特意通知的。
考慮了一下,王志給唐天虹去了電話,說了大壽的日子,之後有個謝國強說了一聲,王益之一聲行醫,對這些中醫名流看的反而要比政府官員重的多。
王志邀請,謝國強自然滿口答應,還告訴王志,說是那種蔓藤已經種植出來了,到時候帶些樣品讓王志看看。
給謝國強打完電話,王志又給張海洋去了電話。
張海洋如今是江淮市政法委書記,和王志的關係自不用說,這也是必然要通知的。
最後就剩下阿澤,王益之過壽,阿澤是必然要來的。
不過讓王志奇怪的是,他打過去電話,半天沒人接聽,正準備掛電話,纔有人接了起來。
“喂,王志啊,我是何盈。”電話中傳來何盈的聲音,不過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讓阿澤接電話。”王志沉聲問道。
“阿澤他……阿澤他不再在。”何盈慢吞吞地說道。
“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執行任務去了?”王志問道。
“嗯。”何盈輕聲應道。
“何盈,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阿澤他到底怎麼了?”王志越發覺得事情不對,急聲問道,何盈的爲人王志還算清楚,一直都是有些豪爽的性格,有什麼說什麼。
“阿澤可能出事了!”聽到王志追問,何盈嘆了一口氣說道。
“可能出事了?”
王志疑惑地問道:“到底什麼事?”
“阿澤前一個禮拜去執行一個任務,按理昨天就應該回來了,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消息,我爸說可能凶多吉少。”何盈哽咽道。
“什麼?”王志聞言吃了一驚,這種軍隊的任務他是知道的,一般都是早早就有着數種計劃,在規定的時間內沒有消息,確實是凶多吉少啊。
“王志,阿澤沒了,我該怎麼辦啊。”何陽剛纔不願意說,此時說出來卻是忍不住哭泣起來。
“放心吧,阿澤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問問別人,看看還有什麼消息沒有。”王志安慰道。
掛了電話,王志考慮了一下,給金鵬輝打去了電話,金鵬輝作爲江南軍區副司令,這種性質的任務他也應該知曉纔對,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執行危險性任務非同兒戲。
“金司令,我是王志,想向您打聽一個事。”電話一接通,王志就開門見山的道。
“王醫生想問什麼儘管問就是。”金鵬輝說道。
“尖刀連是不是最近執行了一次任務?”王志問道,阿澤所在的連隊是江南軍區有名的尖刀連,王志倒是知道,是整個江南軍區的模範和軍魂所在。
“你怎麼知道的?”金鵬輝聞言吃驚地問道,這事屬於軍事機密啊。
“金司令不要見怪,我的一個朋友是尖刀連的連長,這次前去執行任務未歸,我是剛剛的到消息,所以打聽一下。”王志說道。
“王醫生,這事是軍事機密,我現在也不問是誰告訴你的了,就此打住如何?”金鵬輝說道,他和王志關係好歸好,但是這事是違背原則的,他也不能違規啊。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爲難您了。”王志說完就掛了電話,皺着眉頭思索着,這件事看來不簡單啊。
想了想,他再次給水雨翔打去了電話,阿澤雖然不是他的親弟弟,但是卻不亞於親弟弟,這事他不能不操心。
“雨翔啊,你爺爺在不在,我找他有事。”水雨翔的電話接通,王志也是直接問道。
“你等一下,爺爺正在後院澆花呢。”水雨翔此時倒是正在家中,聞言笑道。
“好,謝謝你了。”王志感激道。
“您和我還客氣啊。”水雨翔笑了笑,和王志隨意地聊着,不多時,手機中傳來水老的聲音。
“王志啊,找我什麼事?”水老笑問道。
“是這樣的……”
王志把事情的經過向水老說了一遍道:“我的身手您也知道,要是可以我希望知道具體情況,看看是不是來得及救他們。”
“這樣啊。”
水老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給江南軍區打個電話,你直接過去就行,不過你可不能就這麼過去。”
“您的意思是?”王志問道。
“這件事畢竟是軍事機密,我也不能違規,你要去必須以特辦處的身份去,我讓人吧證件給你。”水老說道,王志的身手他自然知道,一直想找機會吧王志束縛住,這次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水老,您這不是爲難我嗎?你是知道的,我受不得約束。”王志自然猜出了水老的意圖,笑道。
“放心吧,一般情況不會用你的,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水老說道。
“那好吧,證件什麼時候到。”王志問道,他這邊擔憂阿澤的情況,可是等不及了。
“呵呵,很快。”水老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