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玉闕的門規還是比較森嚴的,就比如一干弟子不能隨意的離開玉闕,就算是想要離開,也需要先行通報、告之高辛,隨後還需要講明緣由,得到了高辛認可後,這才能夠離開,但近年以來,高辛這老鬼卻是一改常態,鼓舞起一衆弟子外出試煉,故而,仙門內的氣氛也是變得輕鬆了很多。
衛一就只是與着高辛說了一聲,而高辛也是熱於見着衛一外出的試煉,聽到他所說的,便是立刻點頭同意了,得到了高辛同意後,便是直接隨着肖三郎離開了玉闕山,就這段時日以來,衛一修習九天紫音劍未成,心中也已然的生出了想要外出試煉一番的感覺,看看能否就試煉當中突破,而今既然得到了他的邀請,便索性隨之外出走走……
肖三郎的老父乃是散修當中比較有名的人物,雖然自身未入的真丹,但其自身的修爲,卻已然的達於了真罡八九重的程度,只奈何未入識藏之境,只怕今身都無法入的真丹了,但饒是如此,一衆散修也不得不敬稱他爲一聲:肖老。
而就他之所在,距離這玉闕山上雖然不算是太遠,但這一次衛一與着肖三郎兩人,一同的御劍而行,卻也花了兩三日這纔到了他之所在,而就沿路之上,肖三郎對於衛一的恭敬之色已然是溢於言表之上,就在上次見識到那位一般神之又神的劍術之後,就他的心中已然徹底的爲衛一所折服,再生不出其他的想法。
便是這樣到了第三日正午時分,兩人御動着飛劍停滯在了一座秀美的山峰上,肖三郎的老父肖陽子所住的山峰,也是靈山之中比較有名的名山‘白屋’,原本此山就許多年前也是一座靈山,只是伴隨着時間流逝,其間靈意盡消,這才讓肖陽子得到,就其中建立起了根基。
兩人停頓在半空,衛一就只見着平平無奇的山峰之上,矗立着一座規模宏大的府院,又或者是直接的稱作殿宮更爲的恰當,府院內房屋百間,面積差不多有着數以千米左右,特別是中間那做殿宮,裝潢更是奢侈、宏偉,一個個身影穿梭於房屋之間,差不多有着數以千人不止,而除了這些人口外,還有着不少的妖類,異獸……
這不像是一座府院,更像是一座王宮,一座城池!也難怪當初肖三郎進入到玉闕時,那般桀驁不馴模樣呢?
肖陽子修爲對於仙門來說,許是不算上些什麼,但就個人而言,能修得這般程度,卻已然是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了,要知道這世間修士不知極多,但是能達於他這般程度,卻也是少之又少的。
就比如說是高辛,他的手上就也只是出了三位真丹弟子,便已然以着慧眼識珠就仙門內著稱了,就仙門之內都如此的注重真丹,更加不用說是這偌大的師姐了,故而,想是肖陽子這般散修,能達於這般程度,也已經是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衛一將這一切全然的收在眼底,就只感這府院之內,就好似囊括了這世間的諸多的生靈存在,就在靈虛玉闕時,無論是裝潢、居住,都十分的簡陋的,而今見着這般洞府,衛一心中自也是有了幾分觸動之感。
肖三郎小心的觀察衛一,就只見他之身上,並沒有爲此露出鄙夷、輕蔑神色,心下不由微微鬆了口氣,隨即,卻是連忙招呼着衛一落於白屋山上,原本衛一還想要與着肖陽子道賀一聲,卻只聽聞肖陽子此時正值修行當中,無法與之相見。
衛一雖然不知道他此時是真的在正在修行,還是因爲其他緣故不願相見,但衛一此番出來,就只是爲了散心,看看能否有所突破的,也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向他道賀來的,故而對於他的這般怠慢,也沒有多放在心上,讓着肖三郎自行去忙,自身卻是在這白屋山上隨意參觀起來……
“人生真是何處不相逢啊!?我們又是見面了。”
而就衛一御劍飛出白屋山,準備四處旅遊一番的時候,忽的一道嬌美的聲音,直接在衛一身邊響起,衛一擡起目光,就只感覺此人忽的有幾分熟悉之感,目光微微一挑,平和的笑道:“原來是赤蓮仙子!?當真是幸會了。”
“你還真是好記性,數月之前我們不過只是見了一面,而今你卻是能夠一眼的將我認出來!”赤蓮仙子呵呵的笑道,舉止、談笑當中,盡顯露着風情。
衛一神色平和,並沒有因爲對方的舉動,產生過大的情緒波動,依舊是平和的說道:“咦!?對了,赤蓮仙子不是常年跟隨在李曄公子身邊的嗎?而今怎麼不見着李曄公子啊!”
赤蓮仙子笑容微微凝滯了一下,眼神之中卻是透露出一分慍色,隨即卻又笑孜孜的說道:“李曄公子近些時日,已經返回北海了,如若衛師弟想要去找尋他的話,可去北海找尋,相信他可是會很高興的,畢竟,他對於師弟你,可是掛懷的很呢?”
赤蓮仙子嫣嫣一笑,最後的一句話,威脅之意卻已然孕育其中。
衛一平淡了應道:“是嗎?如此的話,我卻是多謝你將這件事告之與我了,只是我們並非同門,你的那聲衛師弟的話,我卻是不好應下。”
赤蓮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收起,神色中透露着冷漠的看了衛一,隨即重重的哼了一聲,便是飛向了白屋山上,而對於她的嫉恨,衛一心中卻是並未放在心上,依舊的在這山林穿梭着,欣賞着這天地造物之美景……
衛一也並非是看不開之人,就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他的眼界、視野比起常人來,怕是不知道開闊了多少,只是這九天紫音劍,他實在是積存了太大的希望了,法籙明明就是能夠凝聚,卻是怎麼也無法凝聚而成,這種冥冥之中透露的模糊感,讓着他的心情也是有些煩鬱,故而,這才產生了離開玉闕四處走走的心思。
便是就這幽林山脈當中穿梭了數日時間,衛一所遇所見皆只感天地之新奇、玄妙,也就是這般心緒之下,卻是讓衛一心情平復了很多,雖然九天紫音劍依舊沒有絲毫動靜,但是自身卻是暫且放下對於九天紫音劍的思索。
就是這般遊歷了一些時間,衛一感覺時間上差不多了,這才重新御劍回到了白屋山上,相比起先前的冷清,這幾日當中卻是熱鬧了很多,一位位身影相互齊聚,站立於道路兩側,衛一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故而,一些散修目光見着衛一玉牌時,都會不由的顯露出幾分驚詫、異樣之感。
衛一沒有理會散修身影,直接走向了中間那座裝潢最爲富麗的宮殿,宮殿之內有着四五十人身影,顯然肖陽子的身影,就散修當中的名聲不小,所來的大都是些有頭有臉的真罡人物。
不過,衛一向來是一個喜好低調人物,只是與着肖三郎打了聲招呼,隨即,便是坐於桌椅當中,見着談笑奄奄的每一人,衛一忽的有種後悔,爲什麼要與着肖三郎,參加這次的宴會了,只奈何而今來都已經來,至少也要主人打聲招呼再行離開吧!
可惜的是,衛一雖然不想太過出風頭,可奈何他的仙門身份,就這些散修當中,實在是太過的敏感了,一衆散修的目光,總是似有似無的看向衛一,不過對於這些目光,衛一確實沒有真正的在意,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幾位站於那勞什子赤蓮仙子身邊的幾位真罡散修。
迎着她那玩味中帶着冰冷的目光,衛一心中不由冷笑了一聲:姘頭還真不少!?
沒過上多久,肖陽子的身影總算是從殿宮內走出了,衛一就只見肖陽子中年相貌,身穿華貴景服,神色間顯露出的淡漠,不像是一位修道有成的修士,更像是一位人間地位尊貴的王爺。
一見着他出來,一衆散修紛紛開口祝賀,衛一原本不想出風頭,故而,等着衆人說的差不多了之時,這才禮貌性的出聲祝賀,可沒想到話剛剛出口,勞什子的赤蓮仙子就已經開口說話了:“還是肖老你的面子大,而今卻是連着玉闕仙門,都派遣出人來爲您祝賀來了!”
一聽着這話,肖陽子臉上不由的顯露出一分笑容,好在他也是思維老成之人,雖然聽之心中雀喜,口中卻是慢慢說道:“哪裡哪裡……這也是高辛真人重城守舊的緣故!”
“高辛真人自然是這般絕頂的人物,只是他手下的弟子,那卻是……”赤蓮仙子話音忽的一轉,目光瞥了瞥衛一,言辭之意卻是不甚明顯,衆人一聽這話,原本略顯得歡快的氣氛,卻是一下安靜了很多,是人此刻都聽出了其中蘊含挑釁意味,只是他們也不願介入其中,故而,一個個只保持住沉默。
而作爲這次宴會的主人,肖陽子卻是沒有想要開口調諧的意思,半閉着目光,一副氣閒神清的模樣。
衛一目光微微轉動,將衆人神色收入眼中,隨即,卻是放在了赤蓮仙子身上,“不知道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呵呵……難道衛師弟你還不知嗎?現今修行之人中,早已經傳開了。”赤蓮仙子嬌笑應道,隨即,話音又忽的一轉,“對了,前幾日衛師弟不是不讓我稱呼你爲師弟嗎?我也覺得這個稱呼不變惹人誤會,以後我還是稱呼你爲衛先生好了。”
聽着她話中的意思,明顯就是充斥着鄙視玉闕仙門弟子,不屑於他們爲伍意思。
衆位散修不知道兩人之間恩怨,但也不想這般參會到其中,紛紛遠離兩人周圍,不知不覺間,就只有着數位散修還圍繞在那所謂的赤蓮仙子身邊,而衛一身邊卻是空無一人,看清這般局勢,就知曉了衛一修爲之後,一個個心中紛紛又有了種看熱鬧的心思。
雖然不想參與到其中,但是衛一的仙門弟子身份,就他們心中,還是顯得太過敏感了,他們自身對於一干的仙門弟子,卻是存在天然的排斥感!
“仙子這句話,我可就不敢認可了,就玉闕仙門其他弟子我不知曉,但是衛先生的話,卻乃是殷墟大能之人……”寂靜的場上,忽的響起一聲異樣的聲音,卻是與着衛一一同來的肖三郎爲他開口辯解,只是話語還未說完,就只感老父的目光忽的看向自己,肖三郎卻是不得不閉上了嘴巴。
“殷墟大能!?”
衆人一時間被着這個詞彙驚了一下,隨即,就人羣當中,忽的有人冷冷的吸了口氣,“是他!?”
這般孤寂的聲音就人羣當中響起,卻是一下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周邊的好友忍不住的詢問緣由,就只見那人目光看了看衛一,這才略帶驚詫的解釋說道:“就數年以前,西邊之地上忽的出現了一位殷墟大能,說是此人修爲不高,就是連御劍也都無法做到,但是身上所懷之劍術卻是極高,單憑藉一手執劍之術,卻是將着西邊有名的殺人盜,全部誅殺與他的劍下……”
“你這個傳言我也曾經聽說過,不過……他乃是玉闕仙門弟子,又怎麼可能會是他?”
“曾經有人幻化出他的樣子,卻是與着他有着七八分相似……”
而就一行人小聲議論當中,站於赤蓮仙子旁邊的一位散修,卻是已然的跨出了幾步,“殷墟大能?!如若真如他所說的話,那我倒是要試試了。”
“今日乃是肖道友壽辰,與我這般交手的話,怕是與主人無禮了。”
肖陽子聽着衛一竟然以着道友這本平等相稱,並不以長輩稱呼,心中隱有怒意閃現,故而,口中就只是隨意說道:“如若你真有這殷墟之能的話,試試卻也是無妨!”
衛一眼睛一眯,眼珠微微轉動之間,就只感覺那一雙雙目光,全然充斥着陌生、冷漠之感,衛一心中隱有怒氣涌動,只是他向來習慣佔理於前,心中隱有怒氣,口中卻是依舊平緩說道:“刀劍無眼,等會若是傷之餘人,那又該如何是好?”
‘噗嗤’
聽着衛一這話,人羣當中已經有人發出了譏笑之聲了,而就先前對於衛一的揣測,也是隨之消弱了很多。
“無妨無妨……如若你真的將我殺了的話,也是我技不如人所故,怨不得你了!”
真罡修士忍不住的說道,可話還未說完,卻是一下把自己給說笑了。
就場上這些人不知曉衛一的實力,但是肖三郎卻是無比清楚的,而今見着事情竟然變成這般樣子,心中頓時着急萬分,頓忍不住的開口叫道:“不成……”
話未說完,身體卻是一下凝固在原地,卻是被他的老父,肖陽子下了禁錮了,衛一目光看向肖陽子一眼,就只見他神色迎向自己之時,滿是冷漠之色,回想着幾日之前閉門不見,心中有感他與之高辛的微妙關係。
“如此的話,那便就開始吧……”
衛一話未說完,就只見着那人卻已經搶先出手,劍光如虹瞬息滑過了庭院,直接衝向了衛一。
原本他是想着一劍便是將着衛一制服,免得多熱麻煩,故而,直接搶先出手,只是他這般搶先出手,卻是完全的瞞不過衛一的感知,就只感他身上波動之時,衛一的墟古神禁就已經悄然發動,對方劍光剛剛閃現,衛一的飛劍就已經如同子彈一般,直接的從口中噴射而出,隨即撞擊在了那人飛劍之上……
‘轟動’
兩把飛劍撞擊在一起,就只聽着轟動一聲巨響,衛一飛劍微微一頓,對方的飛劍卻是已然被直接逼退下去了,而伴隨着滔天巨響,一股浩浩法力頓時從劍身之上伴隨着轟鳴之聲散發而出,地面之上一瞬間瀰漫了無數裂紋,好在肖陽子即使察覺到不對,直接通過法力將其鎮壓下去。
可就抵擋之下,就只感覺自身心神一陣顛蕩,好似產生了某種心驚肉跳的古怪感覺,只是而今劍術這纔剛剛開始,他卻也沒有爲此而多過在意,可是等着他剛剛反應之際,卻只見到了十分難忘的一幕……
衛一一劍震退對方飛劍,九魄寒礪劍頓時直接向着對方砍了下去,衆人就只見一道劍光閃過,緊接着,那位身影卻是被衛一一劍給斬殺了,就是連陰魂也是被浩然正氣碾碎。
見着那靜靜的就堂內流淌的血液,一時間,原本的異樣、雜聲,忽的全然的消失了,場上的氣氛忽然抑制到了無比可怕的程度……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忽然自堂內響起,赤蓮仙子神色之間滿是驚駭、悚動之意的指着衛一,“你……你竟然真的將他殺了!?”
衛一與着他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平素之時,也同樣不會因爲口舌之爭,便是直接的了了別人性命,他這一劍卻委實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催動起浩然正氣法籙時,就只感覺自己一劍下去,心中沒有絲毫猶豫、怠滯,就只感覺理所當然、慣性一般,等到反應過來之時,對方卻已經被自己殺死了。
其實,這卻是因爲衛一自身鬥劍緣故,伴隨着自身劍術不斷提高,浩然正氣劍的劍術變化,也是越發顯得果斷、狠辣,一劍下去根本就沒有絲毫留手的說法,故而,造成了這般結果。
只是衛一作爲死過一次之人,對於生命之事也是看的極輕的,故而,就很早很早以前,姬老讓着他殺人練劍之時,對此也是沒有多大的排斥,而今自己殺了他,就也只是覺得,既然殺了那便也就殺了,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先前便是與他說了,是他自己想要滋擾與我,怎麼?你以爲我們玉闕的弟子,是那般容易受人挑釁的嗎?”
事情都已經做了,說什麼都已經無用,既然如此,還不如果斷的承認下來。
整個府院內鴉雀無聲,就只剩下衛一聲音就其中緩緩迴盪,衛一目光看向肖陽子,就只見他的臉上滿是冰冷、驚詫之色,對於他心中所想卻是不難猜出……
“肖陽子,我等好心前來恭你壽辰,而今此人在你宴會之上大開殺戒,你難道不準備說什麼嗎?”
赤蓮仙子也非是凡人,先前被着衛一兇狠手段攝了心神,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轉而對着肖陽子說道。
“兩人之前已有協議,而今我卻也是不好再過問了。”
肖陽子雖然對於衛一心中不滿,但顯然不想參入這灘渾水當中,直接開口將自己撇開。
“你……”赤蓮仙子眼睛一蹬,可隨即,卻是想到對方身份,就只得將這股怒氣壓下,冷冷的盯着衛一,“怎麼?你自以爲是玉闕弟子,就可以濫殺無辜了嗎?你心胸這般狠毒,來日我定要到玉闕山上,向高辛問個清楚,問他爲何要收你這一弟子?”
衆人一聽這話,心中不由一一暗呼不妙,衛一先前那一劍之威,已然就他們心中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今她卻是這般不知死活的質問與他,當真是不智所爲,就這些散修當中,沒有*、勢力的他們,能夠活到現在的話,卻是有着自己的生存法則,見着衛一的狠辣之後,深怕他又是一劍劈下,將她也給殺死了。
而赤蓮仙子卻與他們不一樣,她出生於散修世家,自幼變得家中長輩恩寵,鮮少有受到委屈的,而今怒火上衝,便就什麼也不顧了。
“先前你等不但損我仙門清譽,更是一再滋擾與我,而今聽你這話,卻反而是我之不對了。而且……”衛一目光微微轉動,神色上並沒有顯露出兇惡、冰冷之象,依舊保持着平靜、溫和的態度,只是言辭的話,卻不甚犀利,“而且,我之師尊名號,又豈是你所能直呼的!”
衛一口齒本就不弱,再加上他之性子的緣故,自然不會‘束口就擒’,衛一這句話一出,赤蓮仙子臉色一下氣的通紅,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你……你……快,快幫我將他殺了……”
赤蓮仙子叫起另外兩人,只是另外兩位散修,就先前那一劍,已然是知曉了衛一實力恐怖,再加上衛一那一劍直接就敢殺了一人,自然不會因爲她的一句話,就沒頭沒腦的衝上前去,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
“你們皆屬於是修行之人,還需心平氣和解決這件事情纔好!”
見着情況越演越烈,肖陽子坐不住了,如若事情再這樣下去的話,就他這對兩邊都是不好交代了。
一見着身邊兩人如此,赤蓮仙子臉上怒容更盛,哪裡還會聽的肖陽子所說的話,手臂微微一擡,一把劍華頓時從袖口當中飛射而出,直接的衝向衛一所在……
衛一抖動着劍光,隨即便是要與對方劍光纏鬥一起……
見着兩人竟然絲毫沒聽見自己所說的話,肖陽子心中也是不由的感覺到一股怒氣,雙手往虛空之中一抓,頓時間,一股拘禁之法頓時便是把她飛劍拘禁住,而衛一的飛劍,卻是在肖陽子動手之前,就從半空當中收了回來。
而肖陽子此時卻已受怒氣影響,並沒有注意到衛一這般舉動,口中就只是冷冷的哼道:“今日乃是我之壽辰,你們這般舉動卻是有將我放在眼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