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藝雲跟上前去,只見紅髮怪道與司馬忠二人正處一場熱鬥之中。此時的楊藝雲,自是當仁不讓,發刀相迎。
在這一時刻見到楊藝雲,紅髮怪道雖然感到有些意外,可表面卻依舊顯出一幅威風凜凜之象。笑道:“笨小子,這個時候還來這裡逞英雄,也未免太不擇時機了吧?莫非,你爲了‘大俠’這個稱號,連命也可以不要?”
楊藝雲道:“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你們在江湖上爲非作歹。”
“口氣倒是不小。”紅髮怪道笑道:“不過,還是那句老話,看你的本事。”
其實紅髮怪道身經一般較量,心間早已知曉司馬忠的武功在這些年裡長進不少。再加一個楊藝雲,必然更加難以應對。
可是,讓其感到更爲害怕的,卻並非是在拳腳上吃對方的虧。倘若紅髮怪道與這二位晚輩交手輸上半拍,自已這“武學大師”的稱號又何以讓人信服?。
幸好,就在紅髮怪道略顯下風之時,一人突然闖入。這個人,正是雲賀鵬。
其實在雲賀鵬之心中,記得清清楚楚。時至今日,已是整整二十年了。
時光流逝,人生幾何。
在過去的多少日子裡,雲賀鵬心中似乎一直都在抱怨老天對自己的的不公。爲什麼自已年過不或之年,卻依舊一事無成。
聽到李小卿的一般言辭。雲賀鵬暗自地感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時機,終於來臨。
見到紅髮怪道遭二人之攻擊,雲賀鵬突然感到這一時刻他應當出手一搏。
因爲,在聽到李小卿之一般言詞後。雲賀鵬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大展升手之時機終於來臨。
身經一般努力,雲賀鵬算是爲紅髮怪道挽回了一絲顏面。
小路之間,雲賀鵬一路獨行。想到自己雖過不或之年。可卻遇上這等出人頭地的絕佳時機。這對於自己的人生而言,又是多麼之關鍵。
不知不覺,夜色已經降臨。突然,雲賀鵬卻擦到,自己的前方站着一個人,一個黑衣人。
“哪路朋友。”夜色已降,雲賀鵬一邊前行,一邊思量着自己的前程。可他卻沒有料到,突然被人擋了去路。
“今日我來,別無他意。”黑衣人道:“只想奉勸雲老兄,李小卿這個人,狂妄自大,用心險惡。望雲兄儘快遠離這個人。”
對李小卿這個人,雲賀鵬其實早有了解。此人一向頭腦機靈,善於藉助他人之手,作自己想作的事。李小卿的這一習性讓雲賀鵬想來,的卻很是讓人厭煩。
然而在雲賀鵬的心中,卻好似更爲明白,李小卿的武功纔是舉世無雙。或許,今生今世,若要成就一般大業,他已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這位弟兄不必多言。”雲賀鵬想到這裡,不加思索地轉身離去。
萬玉寧,堪稱一代神醫。這些年來,他的身影儘管未曾在江湖上出現。可是他的名聲,卻似乎絲毫不減於當年。
與鄧孝天再度一決高下,多少年來,一直是萬玉寧藏在心頭的一個願望。此次重出江湖,萬玉寧感到自己必須儘快地平息這場武林之風波。因爲他感到無論如何,他也絕不能輸給鄧孝天,更不能讓那些無事生非之小人,爲害一方。
“一代神醫,今日終於重出江湖。”突然之間,喊聲傳人。萬玉寧突然發覺到,有人早已立於前方。
來人卻是王仲賀,只見他這時候再次望了萬玉寧一眼。卻好似露出一絲獰笑,道:“你我一戰,再所難免。”
萬玉寧只是微微地看了對方一眼,卻似乎並不在意。
“萬神醫,難道你怕了。”王仲賀見對方沒有回話,心頭好似顯出幾分得意之神色。
“看劍!”萬玉寧聽到這裡,突然感到自己難以忍耐下去。拔劍一揮,只聽得“譁!”的一聲響,方纔還握在萬玉寧手中的那柄劍,突然夾風而起。卻好似在那一瞬刻之時,化爲一道閃爍的光芒。
司馬忠與楊藝雲聯手出擊,原本只想給紅髮怪道沉痛之一擊。可是卻不料,雲賀鵬突然出手,卻使得紅髮怪道稱幾逃脫。
眼望紅髮怪道身影悄然離去,其實雲賀鵬也深感萬分之後悔。他心間自然知曉,如今李小卿,紅髮怪道二人之惡行,卻早已是天下聞名。如此一來,或許,自己的身軀,將要陷入黑暗之深淵。
正在這時,卻清晰的看見幾匹快馬,從百丈之外直奔而來。從那急切的的馬蹄聲中,似乎很容易聽出馬主人心中之急切。
騎在馬背上的人,是文質斌。這次他出行的目的,自然,是爲了精劍門。又或者說,爲了他自己。
因爲在他的心中,這一輩子,已經無法將自己的生命與金劍門“分割開來”。
也許,正是因爲如此。“金劍門”纔有了今日之輝煌。
只是,近日來所發生的一切。似乎,誰也未曾料到。
在金劍門主這個位置上,其實文質斌已坐了近二十年。獨斷轉行,一統羣雄。自然也是他當年來之習性。
然而這些年來,江湖之上,儘管風雲四起,高手似乎頻頻而出。可是卻從來沒有人否認《鳳天劍》舉世無雙的地位。
可是每當想到金劍門的日益興起,凝聚着自己的畢生心血與智慧的時候。文質斌的意志又變得那麼堅定。那怕是斷送自身的性命,也絕對不能容許任何人踐踏金劍門。
跟在其身旁那長劍男子早已知曉文質斌此刻那幅焦急之心情,一時之間,也似乎沒了主意。可是,他卻實在不忍心見到一門之主爲門庭興旺而終日操勞。一路之上,見文質斌心情如此焦慮,只得上前說道:“其實門主也不必過於優考慮,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相信那些禍害武林之人,必將自食其果。”
“話雖如此。”文質斌說道這裡,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口氣,繼而說道:“人們常說大丈夫一手就能撐起一番天。可是在不幸將有到來的時候,我們又到底能夠作些什麼?”
眼前一幕,被楊藝雲遠遠地看在眼中。在江山大地遭到惡人肆意踐踏的時候,楊藝雲自然更加堅定了自已的信念與決心。
楊藝雲那不畏艱險的勇氣的確讓人敬佩不已,在他的心中,一心只盼早日平息這場武林之風波。只是當前李小卿所練就的《鳳天劍》法,實在讓人感到高深莫測。
在楊藝藝雲的心中,李小卿這個人,多少年來,野心勃勃。豪無疑問,在他意外習得《鳳天劍》之後,他的真實面目也在日益顯露。
爲什麼,江湖之上要有獨一無二的武功?爲什麼,那些武林奇功,總會落人惡人之手?爲什麼,天下之惡人,在習得絕世武學之後,要變本加厲地殘害無辜而善良的人?
站在一旁的鄧婷兒,似乎在不停地思考着。可是眼前之情景,又似乎根本容不得她去多想。
因爲她身旁的楊藝雲,此時正當手持長刀。不難看出,他此刻平息風波的慾望是多麼的強烈。
儘管當今天下武林,沒有人不知道,李小卿的劍法無人能敵。
見到藝雲那幅迫不及待的模樣,萬春香終於感到心中不忍。插話說道:“世間之事,相
信必有他的解決方法,你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不行。”楊藝雲果斷地回答道:“我絕不會眼見無辜之人遭到傷害而置之不理。”
“楊賢侄的意志與膽識,的卻讓人敬佩不已。”正當此時,萬春香突然聽道父親的聲音。萬玉寧走進屋內,儘管對藝雲的意志與決心充滿敬佩,可是他開口卻依舊說道,不過要對付《鳳天劍》的卻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難道世間真有不能剋制的絕世武學?”其實萬春香早已知曉,自已沒有能力,或許,
也根本不忍心去阻止藝雲去實現今生之夢想,聽父親方纔一言。她終於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步,迫不及待地問道。
萬玉寧似乎早已看透了女兒的心思,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其實對此劍法,我也或多或少有些瞭解。”此時的他,說出了多年的一段記憶。
萬玉寧道:“早在三十多年以前,我曾聽師父說起過此劍法。據說此劍法之所以難遇敵手,是因爲此劍法的編創者在創建劍法之時,結合了刀,搶,劍,棍等各家兵器招式之所長,以及自身對武學的理解編創而成。”
說到這裡,萬玉寧不由得回憶起他當初與李小卿交手的那一場驚。鳳天劍法中的每招每式,的卻讓人讚不絕口。
“在過去的數十年中,我萬玉寧一直認定自身之才華出色。多少年來,一向喜好爲個人名譽而費盡心機。”萬玉寧長嘆了一口,道:“真沒想到,在風雲四起的時候,卻是什麼也作不了。”
萬玉寧說出此般話時,不由得顯出幾分傷心之色。
萬春香見到眼前焦急而又無奈的父親,終於不忍再看下去,又似乎在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走近父親的身邊,道:“要是爹您願意,女兒倒是有一法子,或許,可以對付李小卿。”
“說吧!”萬玉寧道:“爹爹爭強鬥狠了大半被子,今日終於發現,我這一生之所學,並未爲家國江山作出自己應有之貢獻,真是有愧當年師父之教導。”
聽到父親如此一言,萬春香算是放下心來。說道:“方纔聽爹爹說鳳天劍法之所以難逢敵手,乃是因爲吸取了各家武學之所長。我們不妨也來學學。”
果然如此,萬玉寧心頭突然爲之一振。說道:“這的卻是個好法子,不過,怎麼個學法?”
萬春香道:“藝雲對武功頗有悟性,自從他習武的這些年來,不但能對所學武功熟能生巧,而且還自創了許多新招式。”
“不錯!”萬玉寧聽到這裡,萬分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楊公子雖然年紀尚青,可他對武學之成就,的確有目共睹。”
得到父親的這般肯定,萬春香只感到異常之欣喜。說道:“藝雲如今早已學會了《龍陽刀》,若是爹肯您那將絕天劍法傳給藝雲。”
“刀劍合併。”此刻萬玉寧的心中,卻好似豁然開朗。說道:“他日藝雲若真能做到刀劍合併,又或許,真能克敵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