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在整個天玄門中與緣天關係最好的低階弟子就屬林子豪了,此次緣天有難,甚至可能會隕落,他怎麼可能不來呢!
“只是一個書童而已,我還以爲是哪一峰的大弟子呢。”那人挖苦道,還是不將林子豪放在眼裡。
“呵呵,不錯,林某確實只是一個書童而已,而且在下資質平庸也是與李師兄無法相比的。”林子豪迴應道,似乎有些服軟的意思。
“知道就好,我們李師兄可是資質絕佳,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那人昂起頭顱,好像是在說他本人一般。
“不過,林某不才也只是堪堪到達築基境界。在下一身修爲乃是小師祖點撥纔有如此修爲,說起來,在下應該叫小師祖一聲師傅的,不知道李師兄能不能教出一位築基期的徒弟呢?”林子豪不卑不亢的說道。
一直與林子豪爭辯的那人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直接愣在了那裡。
“小師祖果然厲害,跟班書童都能得到其指點,資質一般也能有這樣修爲,看來小師祖對於道已經有一定的理解了。”有人說道。
“是啊,天仙體原來這般恐怖,我天玄門有福了。”另一人感慨。
一直未曾開口說話的李久河輕搖羽扇,盯了一眼那一直爲他說話的人,那人立刻垂下頭,唯唯諾諾的站到後面去了。
“這位師弟,在下赤陽峰李久河,李某管教不嚴,還請不要放在心上。”李久河面無表情的說道。
“哪裡哪裡,林某豈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林子豪說話之時意味深長,甚至還看了看李久河,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李久河放下手中的扇子,走到林子豪面前,二人距離已經很近了,鼻子幾乎碰在了一起。
“李某不才,想與這位師弟切磋一下,三招爲限,師弟要是能讓李某後退半步就算李某輸了如何?”李久河語氣冰冷,讓人渾身發寒。
林子豪略一沉吟,然後開口道:“不知道在下贏了如何,輸了又如有何?還是先說清楚的好。”
“要是師弟贏了,李某立刻就回赤陽峰,五年不得踏出赤陽峰半步,但是如果師弟輸了,就請跪下向李某磕三個響頭。”李久河雙眉上挑,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好,我答應了。”衆人無法理解,林子豪就這樣很乾脆的答應了對方的賭注。
李久河看都不看周圍的人,直接走向青月峰的一處山谷,他的那羣馬屁師弟自然都跟隨在後面。
林子豪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其他的各峰低階弟子爲其讓開一條道,不少人甚至爲林子豪打氣助威。
“此戰關係到小師祖的名聲,只許勝不許敗,如果敗了,我也只能自盡了,小師祖,你可一定要好起來,可能你永遠都見不到小林子了。”林子豪忖道,有些黯淡神傷。
很快,李久河在山谷的一邊站定,其身後站了不少人,看來有不少人支持他,他搖着羽扇,神色很是淡定的等待着林子豪的入場。
不一會兒,林子豪就來到場中與李久河對峙起來,那羣支持林子豪的低階弟子也是站在了他的身後,不過大部分的人還是選擇了保持中立,站在了兩人中間的空地上。
“這位師弟還未請教高姓大名。”李久河漫不經心的說道。
林子豪知道對方此時才問起其姓名是輕視自己,不過他還是很禮貌地回答道:“輪迴崖下,林子豪。”
“什麼?你在輪迴崖?那地方乃是老祖閉關之所,除了赤陽師祖誰也沒有資格進去,你胡說。”李久河終於動容了,他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陪着小師祖呆在輪迴崖而已。”林子豪不想多做解釋。
“哼,不管你爲何呆在輪迴崖,今日一定要讓你跪在我面前。”李久河面目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先前的優雅蕩然無存。
李久河說完直接向林子豪一扇扇去,說起這羽扇也是有來頭的,此扇名爲綸巾扇,風屬性古寶,威力無窮,不過李久河手中只是一個仿製品,但是這仿製品也是極品法器不容小覷。
羽扇剛剛落下,只見場中狂風大作,頓時飛沙走礫,看上去威勢不弱。
林子豪一直在暗自戒備,對於李久河的突然出手他一點也不意外,這種人心胸狹窄,而且內心惡毒,肯定不會公平一戰的。
狂風轉眼間就來到了林子豪的眼前,林子豪全力防禦,能量罩打開,全力防禦,但是他還是被吹得東倒西歪。
“哈哈哈,這就是你的實力啊,笑死人了,一陣風都能把你吹成這樣。”李久河身後立即有人嘲諷道。
林子豪不爲所動,仍在全力對抗強風,這股風竟然持續了十息而不散,最後才漸漸減弱,林子豪勉強接下第一招。
“這李久河果然厲害,相差兩個小境界實力差距原來竟是這般大!”林子豪忖道,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
“無論如何,我都要堅持下去,哪怕是死!”林子豪暗自咬牙,這是尊嚴!
李久河一聲冷哼,綸巾扇再次扇動,一股比先前不知強盛多少的狂風吹起,這次不僅僅是飛沙走礫那麼簡單了,這股風硬是將地面颳起了厚厚的一層,狂風所過之處地面均矮了數寸,可見這一扇的威力多麼強悍。
林子豪面色凝重,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下這一招,但是他會盡自己最大努力的。
狂風轉瞬而至,還未到達林子豪身上,林子豪已經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好像自己的皮膚也要被生生刨開一般。
“果然厲害,看來只能用那件東西了。”林子豪感到了極大的威脅,準備使用殺手鐗。
林子豪一拍儲物袋,只見一道紫光****而出,這紫光迎風就開始變大,在狂風來臨之時竟然變成了一面盾牌,這盾牌紫光流轉,約有一寸厚,表面雕刻的是一隻上古蠻獸。
“紫光盾!你怎麼會有這件禁器的?”李久河失聲叫道,顯然很是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