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大師兄張錚來的快,走的更快。
他說了一聲要去京城的中藥店,採購一些中藥材用來配藥之後,拉着趙浩然離開了病房,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張偉看的出來,在這個過程中趙浩然這貨是相當抗拒的。
無奈的是張錚這個大師兄的武力值,明顯高出了他不止那麼一個級數,硬是生生的被張錚強行的拉扯了出去。
而等到趙浩然再度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半天之後的晚飯時間。
當時張偉正摟着一個黃色的塑料盆,大口的吃喝着基地豐盛的晚餐,然後在門外一陣的腳步聲中,趙浩然低着頭走了進來。
他頭也不擡的將手中一個大號的瓷瓶遞了過來,口中同時的說到:“喏~這就是大師兄給你配製的藥物,只需要半個月吃上一顆,就能抑制住天機蟲的生長。”
“至於徹底解除蠱蟲的解藥你也不用擔心,那一味缺少的牽機草雖然比較麻煩,但是總局已經開始留意,應該不出多久就能找到。”
“哦!那謝謝大師兄了。”張偉接過了瓷瓶後,嘴裡順便的感謝了那麼一句。
經過了半天的時間之後,張偉已經將心情調整了過來,不是還有兩年的時間麼,又不是自己馬上就要嗝屁了。
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就好好的抓緊修煉,等到一年半後自己實力不錯了,也可以去深山大澤中找找看。
只是在將瓷瓶隨手放在了枕頭下之後,他才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
趙浩然這貨在平日間,說話什麼時候這麼低眉順眼,嬌羞的好像一個小姑娘一樣過?
他連忙的放下了手中的臉盆,對着趙浩然刻意低下的那張臉看去,結果一看之下,他都差點將滿嘴的飯給噴了出來。
只見在趙浩然的一雙眼眶的位置烏黑一片,一眼看過去的話就好像是國寶滾滾一樣。
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張偉甚至能發現這貨的衣衫都有些凌亂,一向是被當成寶貝一樣,插在腰間的兩把駁殼槍也不見了蹤影。
“這是腫麼了啊?你是被誰打劫了。”張偉小聲的問上了一句。
然而趙浩然聞言卻是猛然的擡高了下巴,再度恢復了之前牛逼轟轟的模樣,口中嚷嚷了起來:
“開玩笑!以小爺我的一身本事,又有誰能打劫了我。”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已此時的形象,說出這麼牛叉話語不是那麼的有底氣。
嘴裡有些弱弱的再度分辨了一句:“剛纔不過是我們師兄弟許久未見,一時間稍微的切磋了一下,那兩把駁殼槍也作爲搭頭,讓大師兄給贏走了。”
看着這貨烏黑的眼眶,張偉實在不能接受切磋這個說法。
他更相信是張錚這個大師兄,接着切磋的藉口,狠狠的修理了眼前的這貨一頓;至於那兩把駁殼槍被搶走的可能性,也是更大一些。
心裡爲龍虎山弟子之間的生猛接觸方式,很是的驚歎了一會之後。
張偉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大師兄一向這樣的對待你們,你們就沒有一點怨言?”
“絕對沒有什麼怨言。”趙浩然的回答落地有聲般的堅決。
“大師兄在平日間的時候,可能有點喜歡捉弄我們,但是我們不管遇到什麼困難,大師兄都會義不容辭的幫我們解決,要是他揍其他門派弟子的時候,那才叫做兇狠。”
說着這話的時候,張偉從趙浩然的臉上,看到了說不出的崇拜。
在這一刻的時間裡,一直都算是沒有任何兄弟陪伴長大的張偉,心中居然涌現出了相當的羨慕:
有個這樣的師兄、又或者是哥哥罩着,其實也是件相當不錯事情。
當然,等到張偉拿到了由趙浩然轉交,算是張錚臨別禮物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是更強了。
趙浩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本線裝的古籍,再度的遞了過來。
口中說到:“大師兄跟我說了,你小子也算是龍虎山的一脈,但是身上修煉的都是神網局教授的普通功法;這個樣子行走江湖,不是給我們龍虎山丟臉麼。”
“他作爲本派的大師兄,過於高深的功法沒有權利贈送,但是一些基礎的傳承還是有資格教授給你的;所以這個拿回去好好練練,不要弱了龍虎山的名頭。”
張偉驚喜交加的接過了古籍,然後飛快的向着封面看去。
我去!又是一本《老子想爾錄》,不對看這本書的份量,似乎稍微的厚了那麼一丟丟,其中總能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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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蠱蟲的事情解決之後,張偉回家的時期依然處於未定狀態。
那個等待了幾天的研究團隊,對於他那種古怪的異能研究,自此也是正式了開展了起來。
如同一個小白鼠一樣,張偉被抽取了大量的血液之後,再度進行了多種儀器的檢查,各種的片子拍攝了一大堆。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張偉還要被要求脫了個精光之後,被一衆中老年人研究了半天。
唯一讓張偉感到欣慰的是,他並沒有淪落到被切片研究的地步。
當然,一衆研究人員們雖然很有點那個意思,不過估計是被提前就打了一個招呼,最終還是沒有提出,當衆讓張偉發功給他們看看。
要真是那樣的話,張偉寧可一頭撞死在這裡。
面對着一衆男女老少大睜開的眼睛,自己卻是在那裡擼啊擼什麼的,光是想想那個美妙的場景,他就很有一些顫抖的厲害。
不過就算這樣,張偉還是被要求提供一點精華,爲本次的研究提供重要的材料。
爲此很有些惡趣味發作的張偉,在午夜時間的張地仙狀態下,爲他們準備了一份算是份量十足的研究材料。
他都有點好奇,張地仙的狀態下自己會有什麼不同。
以上的這些研究科目,都算是張偉還能勉強接受的,讓他哭笑不得的還是研究團隊,讓他提供的詳細書面材料。
比如說,他的發功之後,到底能弄出什麼東西來。
這點對張偉的困惑倒是不大,無非是再沒人、沒監控的情況下,拿着老古董的諾基亞手機,一傢伙的猛抄就是了。
真正讓他覺得莫名其妙的是,有關於他發功時心理的感覺,也需要形象的描述出來。
對於這一點,張偉很是有些苦惱:話說那玩意的過程後,不就是一起哆嗦之後就索然無味麼!
還詳細描寫,還不就是一兩句話的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張偉無比的期待着系統的下次被修復,最好是系統被修復之後,不用再用諾基亞的形式存在。
話說別人家的系統,都是存在於腦海裡面,想要兌換點什麼直接用意念溝通就好。
哪裡需要裝着擼上一發,做出如此清新脫俗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