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傑曾經就像大哥哥一樣的幫助自己,那時的她只是剛剛做爲陰司的一員,有很多不懂得地方都是對方親自的交自己,就連自己手中的武器也是對方經過千辛萬苦而給自己找來的。
樊靈兒默默的看着面前只有頭顱的木偶,想從對方的神情或者眼神中找到那怕一絲的相同之處,但是她無奈的發現,對方的雙眼都是畫上去的,塗抹了很重很重的色彩,毫無靈動之色。
“你是靈兒?”顯然那木偶也看出了對方就是那個成天跟隨在自己身邊,穿着打扮猶如村姑的樊靈兒,只是此時的她學會了打扮,看起來更加的吸引人了。
“宋大哥,您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樊靈兒有些悲哀的看着面前木偶的頭顱哀怨的問道,如果當年自己的能力在強一些,或許宋大哥就不會變這樣了吧?
“靈兒這不怪你,這都是大哥我的選擇,你無須自責!”這句話雖然聽起來很具感染力,但是從木偶那冷冰冰的口中說出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章偉趁着他們敘舊的檔口,半蹲下身子查看那些端坐在地上的人,此時才發現他們只是昏迷了,不過看上去臉色有些泛白,顯然是身體有些虛弱。
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腦殼都缺了一大片的兩人,不時的還有紅白之物從裡面流出。臉上無喜無悲,章偉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心性有了些許的變化,對於人的生死看的比較淡了,再也沒有以前那般容易憤怒了。
“啊!”一聲女子的慘叫響徹整個祠堂,章偉聽那聲音知道是樊靈兒的慘叫聲,頓時轉身回頭看去。
只見此時的樊靈兒正一臉赫然的看着面前的木偶,只是在那木偶本沒有脖頸的頭顱處,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了一對手掌,而其中右手此時插進了樊靈兒的頭顱之中。
“爲、什、麼!”樊靈兒嘴角帶血,眼神渙散的撕心的吼叫道。在她心中,那個無所不爲自己着想的哥哥,此時卻對自己出手了,他是怎麼也想不通的。
章偉一個閃動,一下出現在了樊靈兒的身邊,二指輕輕的一點,點在呢木偶伸出的手臂上。
那手臂吃痛迅速收回了自己手臂,只是在它收回手臂的時候,在他那血淋淋的手掌中捏住了一些紅白之物。而樊靈兒隨着對方收回手掌,緩緩的癱倒在了地上。
“爲什麼、爲什麼!”樊靈兒嘴裡不停的詢問着,她實在是想不通,當初那個對自己很好的大哥哥,當初爲了救自己而讓自己深陷險地的那個他,爲什麼今天要這樣對自己。
“合併吧!你一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木偶體內傳出了一個明顯有些羸弱的聲音。
“合!”另外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道,明顯這個聲音就是樊靈兒嘴中所說的傑哥的聲音。
此時外界的天空隨着一個合字,本是漆黑的天空此時更加的黑暗了。村莊內那些開着燈火的房子慢慢的變得模糊了起來,如果不是天太暗的話你會發現此時在村子頂部的天空中,有大量的雲層的漸漸的彙集而來。
章偉看着倒地的樊靈兒無稽無悲,看着站在不遠處的木偶,眼神更加的冷峻了。
一個閃動章偉身影出現在了木偶的面前,雙指朝着對方按了下去。可是就在雙指即將指點在對方頭顱上的時候,好似雙指陷入了泥濘之中一般,任章偉如何使力,就是無法下沉分毫。
“彙集山河,佰納海川,無往不利,同心同德,築我金身,抗天入地!”木偶嘴中唸唸有詞,並不去理會章偉的雙指,而此時章偉的雙指就在額頭上方三寸的位置。
章偉雙眸一凝,而後腳下一個輕點,輕飄飄的退出去了好遠。
祠堂的上方此時烏雲密佈,不時的還伴隨着閃電,閃電一道一道的彙集在祠堂的上方,給人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正在帶領歐陽萌萌等人離去的譚威,他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烏黑色的手鐲,而手鐲上每顆珠子都有拇指大此時手鐲上的一個珠子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碎裂了。
“靈兒殉職了?”譚威看着碎裂的珠子,不禁唸叨着,回身看着身後那出現異象的村莊。
“好了這裡就安全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也可以現在這裡等着。”譚威把他們十幾人帶到了遠離村子的地方,而後轉身離去了,朝着村子的方向疾馳而去。
“大嫂,我們該怎麼辦?”程德龍走到歐陽萌萌的身邊看着迅速消失的譚威的背影問道。憑着他多年在外行走江湖的經驗,早就看出了章偉對這些人中也就對於歐陽萌萌比較關心,所以在他看來歐陽萌萌很顯然不是章偉的女朋友就是對方心儀之人。
“你、你叫我什麼?”正在發呆的歐陽萌萌明顯沒聽到對方說什麼,隱約好似對方是在叫自己嫂子。
“嫂子啊!”程德龍有些疑惑的再次說了一遍。
“嫂子!”歐陽萌萌這次聽清了,心裡面反倒有些樂滋滋的。可不是嗎,對方來這裡不就是爲了救自己嗎?想來偉哥心中也有我啊!歐陽萌萌在心裡美美的想着。
“嫂子,嫂子!”程德龍看着自己叫了對方嫂子後,對方就雲遊天外了,無奈只能再次叫了兩聲。
“喔!你說什麼?”歐陽萌萌看着這個因爲常年在外奔跑的程德龍,明顯看着比自己年歲還要大的人叫自己嫂子,不過他也沒表示不滿。
“我是想問你,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在程德龍在詢問歐陽萌萌的時候,那些被救的人都看着歐陽萌萌,他們可是知道對方現在是這羣人中實力最強的人了。
“我們還是在這裡等着吧!”歐陽萌萌看着村子的上方閃電不時的劃過,眼中露出了焦慮的神情,不過看着這裡離村莊的距離,想來也是安全的,所以才說在這裡等候。
“萌萌,偉哥沒事吧?”吳少芬緩緩的移動到歐陽萌萌的身邊焦慮的問道,她心中也有些慚愧,如果不是她堅持要來的話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