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易看到她目光所及之處,彷彿都被燙到一樣,臉頰通紅,不,不止是臉頰,她整個人,渾身上下都似乎變成淡淡的粉紅色了。
不知怎麼,他就特別喜歡看她這個樣子,手足無措,羞澀不已,可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想放過她。
奶白的連衣裙在沾水以後幾乎變成了透明色,連內衣上淺淺的蕾絲花紋都看得一清二楚,想到這裡頭的風景,嚴易的眼眸更加幽暗。
連盼亂飛的眼光不小心瞟到他腿間,那裡變化之大,速度之快,令人難以相信。
怎麼辦?怎麼辦?
她腦子裡彷彿漿糊一般,從前在宮裡面對貴人們的機靈勁兒都不知哪裡去了,呆愣愣站在浴室裡,不知如何反應。
嚴易鬆開了她一隻手,長臂往後一伸,便摸到了連盼溼透的連衣裙背後的拉鍊——嗤啦——
連盼感覺到背後一陣涼涼的溼意,才突然一驚。
沾了水的裙子頗重,幾乎是順着重力就滑落到地上,連盼瑩白如玉又豐滿動人的少女身軀,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嚴易面前。
她身上還穿着嚴易特意吩咐林至帶過來的某大牌內衣,又薄又透,欲遮還休,半透明的蕾絲包裹着她的身軀,隱秘迷人,一切都似乎來的順理成章,又意亂情迷。
嚴易的手還撫摸在她的後背上,他的手指修長靈巧,幾乎是輕輕一動,內衣搭扣就啪嗒一聲鬆開了——恐怕世間再難尋到這樣符合他心意的身軀,雪白如玉,烏髮如雲。
連盼幾乎是頓了一秒,才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境地,她有些慌亂不堪地收手,趕緊捂住胸前,只是這個動作,無異於亡羊補牢——此刻不論她做什麼,對於嚴易來說,都是一種極爲可怕的吸引。
偏偏她對此一無所知,眼神迷濛又懵懂,粉嫩的嘴脣微微張着,好像等人蹂躪。
連盼只覺着混混沌沌的,她感覺自己好像一隻木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被嚴易牽着線,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他牽引着、操作着、做出了她這輩子都沒曾想過的事。
就好像現在這樣,居然已經……她怎麼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嚴易面前……
羞恥的感官似乎都變得遲鈍了,嚴易眼角含笑看着她,“真乖。”
連盼“呀!”的一聲驚叫,跟只兔子似的,遲鈍過後,一下子跳進了身旁的浴缸裡。
水花濺得四處都是,連盼蹲坐在浴缸角落,飛快地伸出手,將水裡的泡泡都撥攏到自己周圍,呈現出一個防禦的姿勢,彷彿這樣嚴易就看不見了似的。
嚴易也不攔她,慢條斯理將身上塗滿肥皂,又將肥皂泡衝淨,做完這一切後,蹲到了浴缸旁。
他伸出手,雖然浴缸裡都是泡沫,但他還是精準地抓住了連盼的一隻小手,從手掌緩緩摩挲,直至手臂,彷彿在替她擦洗一般。
“是我看着你洗,還是我替你洗?”他沉穩溫和的聲音,好像就在問今天吃什麼一樣。
連盼往浴缸角落裡縮了縮,“我……我自己洗。”
“你不是洗完了嗎?不出去嗎?”連盼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浴室外面的大牀,“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就好了。”
“嗯。”他喉間發出一個音節,也不知是答應還是隻是表示自己聽到了,依然抓着她的手臂不放,緩緩道,“我覺得還是我替你洗比較好,畢竟,我們是這種關係。”
連盼又氣又羞,“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她覺得最多算是和嚴易確認了情侶關係而已,哪裡知道這一下子就一日千里,坦誠相見了!
但是於嚴易看來,事情卻十分簡單,既然是他的,斷沒有鬆口的道理,既然遲早是要吃的,還不如早一點吃。就算吃不到,至少也要先喝點湯。
畢竟他真的已經忍耐很多年了,男人總是無師自通的,並且在這件事上極其又耐心,可謂是循循善誘,孜孜不倦。
“不是嗎?”他輕微挑了挑眉,“娘子?”
連盼紅着臉,“那你逼我說的。”
“如果你再不乖,我還會繼續逼你的。”嚴易長腿一邁,乾脆也坐進了浴缸,本來頗爲寬裕的空間因爲他的加入,頓時變得狹小擁擠起來。
連盼慌亂地打水,她總算還保留了一點智商,明白自己如果站起來就要立刻被看光光,只是如果不站起來……這短短的的一個猶豫,嚴易已經徹底佔據了浴缸最有利的位子,連盼與其說是被擠的,不如說是被抱的,被他穩當當摟在了懷中。
沒有哪一次擁抱像這次這樣緊密無縫,因爲兩人幾乎都未着寸縷,感受到他的變化,連盼都快哭出來了。
“你……我……我不行的!”說話之間,連盼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一絲哭腔。
“噓——”嚴易伸出手指,低在了她柔軟的嘴脣之間,“別哭,別怕。”
他真的只是替她洗澡而已。
從光潔的後背,到連盼纖細的鎖骨,還有……
連盼頭埋在胸前,身體弓成一隻蝦,每一次,他的手沾了水,緩緩撫摸到她的皮膚上時,她渾身便會顫抖一下。已經說不出話了,這輩子最羞恥的事,全部展現在他面前。
“下次如果再讓你幫我洗澡,知道該怎麼做了嗎?”嚴易輕聲問她。
連盼淚濛濛地點頭。
她覺得往後恐怕無法再面對師傅,從前師傅教她念過的女戒女德,在嚴易面前,直接碎成了渣渣。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嚴易得無恥度——在將她渾身上下全部仔細清洗過一遍之後,嚴易又拉着她的手,送往……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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