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阿衡的被擰着轉圈,他不禁的倒吸一口涼氣。
“哼,我就不信了,你還能全身都練就了鐵布衫的功夫。”陶夭夭擰的那個解恨,竟然還帶着挑釁。
阿衡一把將陶夭夭勾在懷裡,狠狠地朝着她的小脣瓣吃了過去,那狠狠地嘬着,陶夭夭被嘬的痛的要喊娘了。
可是,陶枝在廚房裡洗碗呢,陶夭夭又不能大聲的呼喊,要是被人看見,這事確實就尷尬了。
一種窒息的感覺,瞬間的傳遍陶夭夭的全身。
陶夭夭急忙的鬆開了捏着阿衡的手,“哼哼哼”的表示自己棄械投降了。
阿衡見狀,這纔算是鬆了口,說道,“小婆娘,你等着,下次再我,小心我不管當着誰的面,都要了你。”
陶夭夭嚇得往後一縮,笑嘻嘻的說道,“阿衡哥,咱們都是文明人啊,君子動口不動手。”
“是啊,我剛纔就是動口沒動手,我要是動手,你現在還能這麼站在我的面前?”阿衡略帶得意的說道。
陶夭夭這會兒真是不敢跟這個“流氓”鬥狠了,只好說道,“那行,咱們說點正事,晚上到底怎麼睡啊?”
“你們睡牀,我在院子裡睡就好,睡草垛。”阿衡直截了當的說道。
“咱們屋裡不是還有木椅麼?咱們倆以前不在一張睡,那不是有個人睡木椅麼?現在是初秋了,你前半夜睡在草垛還行,到了後半夜,如果下了露水,那樣對身體不好。”陶夭夭不想讓阿衡睡在草垛上,急忙的說道。
“沒關係,我身體很好。”阿衡堅持說道。
“可是,我還是擔心。”陶夭夭說着說着,聲音就軟下來,她真心的擔心阿衡,即便他現在身輕體壯的漢子,可是當上了年紀,這些病症就會明顯了。
“這輩子,我只和你睡一個屋。”阿衡說完,就站起身來,朝着馬兒的馬槽走去,他要給馬兒添加草料,今天只從那片玉米地帶回來了一丁點的玉米秸稈,所以,阿衡想先試試馬兒吃不吃那草料。
陶夭夭蹲在那裡,看着黑暗中那個挺拔的身影,她的心裡有點複雜和糾結。
看來,儘快的蓋一所房子,這是勢在必行了,不然,時不時的來給親戚朋友,這也是時常發生的事情,總不能讓阿衡哥一直睡在草垛上啊。
想着之前,她還沒有來到他的小院,沒有走進他的生活和生命,或許他的那些朋友哥們兒來了,大家就席地而臥,幾個人都躺在一起,也是無傷大雅的。
但是,現在有她在身邊,他的那種日子就成爲了永遠的歷史。
“小七,這個花瓷盆放到哪裡啊?”
廚房裡傳來了陶枝的喊話聲。
陶夭夭這才站起身來,朝着那邊喊道,“你放在那吧,不用管了,我去收。”
陶枝應了聲之後,就從廚房裡走出來。
“姐,你去歇着吧。”陶夭夭說了一聲,就轉身去水槽準備洗漱一下了。
她雖然心疼阿衡,也想和他一起睡草垛,但是如果她這樣做,會讓陶枝無所適從並且尷尬的,所以,她洗漱完了之後,便走到了馬槽旁,從他的身後抱住了阿衡。
“阿衡哥,晚上有蚊子,我幫你點着一對艾草吧。”陶夭夭輕聲說道。
“好。”阿衡應了聲,將自己的大手,輕輕的放在腰上小手上。
他輕輕的轉過身,伸出大手,又格外輕柔的抱着她的小腦袋,俯,輕輕地印了一個吻在她的額頭上,“早點睡,休息好了,或許明年還能再長高一點。”
陶夭夭聽完他的前半句話,還在深深地感動,可是聽了他的後一句話,陶夭夭嘴角痙攣片刻,突然就擡起頭,在黑暗中盯着他的那張臉。
“,你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長高一點?”陶夭夭真是又好笑又好氣的問道。
“哦,我曾經聽老人說起過,二十三竄一竄,二十五努一努,你才十六歲,應該還有很長時間可以長高,乖。”阿衡說完,便伸手在陶夭夭的額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陶夭夭驚無言以對!
“乖,回去吧,今天你辛苦了。”阿衡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色裡,格外的曖昧和。
陶夭夭狼狽至極。
今天在老林子裡那種發自內心的嘶喊,陶夭夭恐怕自己做夢都是想不到的。
陶夭夭無奈,只能呆呆的轉過身,腦子裡空白的朝着北上房走了進去。
“小七,你想什麼呢?”陶枝一邊鋪牀一邊問道。
“哦,沒什麼。把那牀被子抱給我,我給阿衡哥送過去。”陶夭夭指了指那牀被子。
那被子可是阿衡哥特意新買的,而陶夭夭知道,他肯定不樂意讓別的人,尤其是女人,用他的被子。
“哦哦,好。”陶枝將陶夭夭所指的被子給陶夭夭遞了過去。
陶夭夭抱着被子出來的時候,阿衡竟然已經將草堆上的稻草平鋪在了他之前搭起的一個木架子上了。
“回去睡吧。”阿衡說完,便接過了陶夭夭手裡的被子。
陶夭夭還是有些不捨,可是現在卻也別無選擇了,誰讓家裡窮了沒有多蓋一所房子呢。
陶夭夭回到了屋裡,竟然沒有說太多的話,就熄了燈,睡着了。
陶枝原本想和妹妹多聊幾句話,可是看到妹妹似乎有些疲憊,就也沒有多說,其實,陶枝想好好的謝謝陶夭夭的,如果不是陶夭夭,陶枝可能還沒有遇到剛子那樣的如意郎君。
夜色朦朧,月亮已然缺了一塊,日夜輪迴竟然也如此的轉瞬即逝,不禁讓人有些唏噓。
阿衡躺在稻草上,眼睛卻時不時的往北上房的屋裡看幾眼,他多想今晚上摟着那個軟趴趴香的她,一起入睡呢啊。
來日方長,他擁着她入睡。
陶夭夭即便是睡着了,卻也睡得不踏實,她這些天在馬連坡那裡,雖然吃得飽睡得着,可是精神卻是疲憊的,而今晚上,她原本以爲可以有阿衡哥守在牀邊睡覺的,沒想到姐姐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