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貼馬雲蘿身體且正沉浸在小動作中的歡愉,卻不料馬雲蘿忽然按住了他越來越放肆的手。.m
猛然一驚,回過神來的秦風暗暗自嘲:幾個月沒碰女人,自制力大減啊。
下身微微回撤,秦風掩耳盜鈴似的佔便宜結束。
可就在這時,就近貼在一起的秦風忽然現馬雲蘿體內的真氣似乎紊亂起來,有種不受控制的徵兆,不算很強的真氣在她的經脈內橫衝直撞,馬雲蘿口中傳出無意識地嚶嚀之聲,俏臉上一片苦楚,顯然正在禁受極大的痛苦。
“走火入魔!”秦風臉色一沉,慾念頓消,伸出一隻手朝她籠罩過去,龐大澎湃的真氣轟然爆。
走火入魔是很危險的情況,換做同等級的武者走火入魔,秦風根本沒法幫忙,外力干擾之下。只會讓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
走火入魔者,只能依靠自己堅毅的心智擊敗心魔。
但他比馬雲蘿高出無數倍,出手相助還是沒問題的。
在他的調理引導之下,馬雲蘿體內的真氣逐漸平穩,俏臉上痛楚也漸漸收斂了。
秦風這才鬆了口氣。
體內紊亂的真氣被拂平,心力交瘁大喜大悲的馬雲蘿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這種感覺彷彿仙境一般,頓時,她不知是真是幻是夢是醒。
不過又感覺到有人在幫自己,長長的眼睫毛抖動了幾下,美眸睜開了一條縫隙。
下一刻,那美眸裡便迸射出喜悅和茫然交雜的神色。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伸出一隻芊芊玉手。朝秦風的臉頰摸了過來。檀口中傳出喃喃之聲:“只有在夢中才能與你相見,但願……長夢不醒,常伴左右。”
她顯然以爲自己在做夢。
秦風差點噴笑,可緊接着心中莫名一疼,若被無形的大手揪住了一般。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張了張嘴。秦風無言以對。他愧對這個內柔外剛,用情真摯的女子,他的心中滿是自責。
“睡吧,睡一下起來,就好了。”秦風攬着馬雲蘿,真元往她體內溫和灌入,催動她的睡意。
馬雲蘿的眼睛開闔着,美眸裡滿是留戀的神色,似乎不願就此沉睡過去,似乎還想再睜開眼,仔細前這個男人的樣子。可終究沒能抵擋過秦風的手段,沉沉地闔上眼睛了,呼吸平穩。
大約一個時辰後,馬雲蘿長長的睫毛抖動起來,秦風像抱小孩子一樣橫抱着她,側身對着她,笑吟吟地等待着。
又過了一會兒,馬雲蘿才睜開美眸,悠一見到秦風的面容,眼珠子立刻凝固了,怔怔地望着他。
四目相對,一如當初在那莊院時的偶然情動。
幾分心跳。幾分慌亂如麻。
馬雲蘿忽然抿嘴笑了起來。
“傻笑什麼?”秦風好奇的笑望着她問道。
“這個夢。好長!”馬雲蘿反手握住了秦風的大手,力氣很大,緊緊地抓着,彷彿不願意鬆開。
秦風也咧嘴笑了起來。俯下身子。在她如寶石般璀璨的紅脣上深情一吻。
馬雲蘿雙眼圓睜,幾乎喘息不過來。
脣分。嬌軀溫度上升,美眸變得迷離。
“在夢中,你會與我做這些事麼?”秦風一臉奸邪。
馬雲蘿的俏臉立刻羞紅了。挪動了下身子,把腦袋埋進了秦風的衣服下面,似乎不敢再見人。
秦風得到答案,暢快大笑。
驀然,馬雲蘿的嬌軀抖動了一下,匆忙坐了起來,愣在了原地,美眸聚焦在秦風的臉上,眼中閃爍起懷疑和驚喜交加的神色。
“兄長你……”馬雲蘿張了張嘴,黛眉皺的很好佛還有些迷茫。
“我來了。”秦風輕聲道,他的心頭有些阻得慌,若非情到極致,驍勇善戰的女中豪傑又何至如此。
馬雲蘿當即用手掩住了紅脣,美眸顫抖起來,迷霧一般的水澤瀰漫在雙眸中。
淚水滑落臉頰,她的眼圈剎那間變紅。
她終於反應過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並不是自己在做夢。
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他沒有放棄她,他真的來了,而且活生生地緊緊的摟住的身體,正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幾乎要讓她融化在那滿是柔情蜜意的視線中。
她不敢相信!
“我真的來接你了。”秦風將她摟緊懷中,狠狠地用力,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難以言喻的幸福自心底深處洶涌而出,馬雲蘿喜極而泣,口中傳出嚶嚀之聲,同樣用力地抱緊了秦風,從喉嚨裡出哽咽的哭泣。
那哭泣聲讓秦風心疼。
將她的身子擺正,秦風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哭泣。
“你怎麼找到這兒了?”久久脣分,馬雲蘿緊緊的反摟着秦風,捨不得鬆手,她怕一鬆手,幸福會從指間溜走。
長時間以來,馬雲蘿對秦風的仰慕,在這場慶功宴後,達到了頂點。她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即使不顧女兒家的顏面,她也要把自己能夠給予的一切獻給她崇敬深愛的義兄。付出終於有了回報,馬雲蘿笑顏如花,在晨光微煦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嬌豔,別有一番美態。
“你還好意思問!”秦風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在她豐盈的**狠狠的拍了幾巴掌。
卻也告訴了她自己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天罰的嗅覺非常靈敏,哪怕馬雲蘿走了很久,可它依舊通過馬雲蘿的坐騎的氣味追了過來。馬雲蘿當時萬念俱灰,也沒有留意馬匹快慢與否,或許是她也沒有想過真正的離開這個惱人的傢伙吧。秦風在冰天雪地裡追了一個時辰,就察覺“一線牽”的香味,沿着這個方向走,香味越來越濃,最終總算在這條不知名的內流河畔找到了與坐騎相依而睡的馬雲蘿。見她睡得香甜,生怕她受涼,便把兩匹馬身上遮掩馬鞍馬蹬的厚棉絮鋪在地上,抱着她等待她的醒來。一路上,秦風也總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以前天天相處,他察覺不到自己的想法,可馬雲蘿這一走,想着有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才現自己心亂如麻,思念至極。
不管是日久生情還是一見鍾情,這些都不重要,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秦風的生活沒有要是沒有馬雲蘿,會讓他感到無所適從,如今已明佳侶心意,秦風要再行柳下惠之事,他要鄙視自已。要是馬雲蘿再一次跑了,那他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要是知道……我也不跑了,我其實很捨不得,幾次想調頭回去,可,可我又怕面對你。”馬雲蘿期期艾艾的說着。
秦風憐愛的撫摸着他的金,柔聲道:“福禍相依,如果你不跑這一遭,我也不知自己的心意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免得大家擔心。”
“嗯!”馬雲蘿有些不捨的離開秦風的懷抱,驀然,目光一陣堅定,道:“你渴不渴,我有水袋。”
“那再好不過,昨夜喝了不少酒水,現在正口乾舌燥呢。”秦風整理着東西,頭也不回道。
馬雲蘿一咬牙,背對着秦風,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倒進了水袋,做完這一切,一顆芳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他玉手重重的搖晃了幾下,送到了秦風的面前。
秦風接過,當下沒客氣什麼,一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水是清水,不過總覺得有股特別的味道,不過他以爲馬雲蘿取的水水質就是這樣,故而也沒去在意。
馬雲蘿一顆芳心提到了嗓眼,她緊張地風,生怕他現有什麼不對勁地方,畢竟她知道秦風對藥物這種東西相當敏感。幸運的是,秦風好像沒現什麼異常。
“怎麼樣?”馬雲蘿吞了吞口水問道。
“沒什麼,乾渴的感覺好多了,只是這水質有問題,味道怪怪的。”
馬雲蘿不由呼出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胸口。
秦風見馬雲蘿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怪道:“雲蘿,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啊,我……我怕你嫌棄我喝過的水。”馬雲蘿趕緊找個藉口,心裡慌得跟揣了只兔似的。
秦風打趣道:“連你的口水剛纔我都喝了,怎麼可能嫌棄。你也喝一口,咱們就扯平了。”
“哦,哦!”心不在焉的馬雲蘿接過,不睡覺的喝了一大口,冰涼的水流順喉流下,使得馬雲蘿驀然驚醒,望着手中的水袋,傻了眼了!
“雲蘿,你到底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頭。”到了現在,秦風也感覺不對勁了,不但自己渾身沒什麼力氣,而且一身血液都在往頭上涌,體冉一陣燥熱的暴動,蠢蠢涌出,晨光微煦下,秦風只覺馬雲蘿比任何時候都要美,都要迷人。
“你給我下藥了?”秦風哭笑不得。
“就是……一點點而已。”馬雲蘿弱弱地答道。
何止一點點,那一大包藥物全被她放在水袋裡了,這玩意是本無色無味藥,是馬雲蘿以前宰了一個淫賊繳獲的戰利品,她在做馬賊期間,一旦遇到(女幹)淫少女的賊人,這小洋妞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把對方繩綁起來,然後強行灌藥,讓那些採花賊受到**的折磨而死。
這種藥,藥性極爲強烈,也只有秦風體質特殊,能抗到現在藥效纔開始作,而且神智還是清楚的。換做任何一個人,此刻恐怕也已經意亂情迷了。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秦風感慨萬千,他哪裡能想得到,自己身邊的女人會給自己下藥?若是在外面,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地中招,也只有長樂鄭麗琬馬雲蘿等至親之人,能避開他的心理警戒線。秦風能解百毒,身上也有這類的藥物,可這種催人之天性的玩意他還真解不了,因爲這東西從某種含義上說,不是毒,只是激活了人類的雄性激素,把人類潛藏的**激出來。公告:筆趣閣app安卓,蘋果專用版,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