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磐說道:“你放心,你們的學業,你們的家庭,都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們會幫你搞定這一切的。”
宋澤元非常鬱悶地說道:“看樣子,你真的是吃定我們了?”
冷磐笑道:“難道,我說了這麼多,你還有別的想法不成?”
宋澤元閉眼說道:“你還沒說到,我們有什麼好處,殺人是魯嬋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別把我拉下水,還有啊,千萬別去招惹她,一旦她的情緒失控了,你們所有的人都得死,別怪我沒事先警告過你啊。”
冷磐笑道:“好處絕對會有的,這樣吧,這次出任務,給你經費十萬元,怎麼樣?”
宋澤元撇撇嘴,說道:“十萬元?你看看我開的車子,值得爲了區區十萬元去拼命嗎?這麼說吧,當一個人的生活水平達到了一定的標準,錢,就是一個數字,沒有任何特別的意義,你看看,我是那種差錢的人嗎?”
冷磐對他的反應早有準備,說道:“十萬元只是一個象徵性的報酬,難道,你們出任務還要自己掏錢不成?當然還有其他的好處。”
宋澤元看得出來,冷磐本着能省則省的態度來的,只要自己的胃口夠大,膽子夠大,臉皮夠厚,就能把他嚇跑,就跟當初對付楚延雄一樣,楚延雄的武功他是害怕的,冷磐的能力,他並不害怕,這就是差距。
“還有什麼好處?”宋澤元抱着獅子大開口的想法,緊跟着問道。
冷磐有點爲難了,不知道宋澤元缺的是啥,如果給的好處不對口,宋澤元不會喜歡的,縱然國家爲他付出再多,宋澤元不中意,結果只能浪費人力物力。不由得暗暗責怪屈昊的情報工作做得不夠好,當然,這跟屈昊不太瞭解宋澤元這個人的性格有關係,如果他們真的查明宋澤元的來歷和魯嬋的身份,說不定會被嚇跑,這個秘密的每一件都是聳人聽聞的,超過正常記載見聞,違背了傳統的世界觀。
冷磐冷不丁想到,這個小子喜歡車,他能看出來,宋澤元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啥名牌貨,那就是這個人不愛好穿名牌的服裝,卻買了一輛百十萬的車子,幾乎把全部的身家投進去了,不怕一個人全是優點,只怕優缺點,有了缺點,只要一條,就能致命。冷磐做了這麼多年的秘密工作,這點見識還是有的,如若不然,他就是一個不稱職的秘密部隊領導人。
於是對宋澤元說道:“你看看我這輛車怎麼樣?世界頂尖名車,全方位的防彈配置,只有國家領導人才有資格享受這樣的專車,送給你了。”
宋澤元拍了拍真皮座椅,伸指彈彈子彈穿不透的玻璃窗戶,敲敲全鋼板的車門,說道:“東西真的不錯,可能,這車,一年的維護就需要不少錢吧?”
“你放心,改日我給你辦一個牛逼的軍牌,只要是軍隊系統的維護、加油、維修、更換部件,都不需要你花一分錢,怎麼樣?這件禮物,在咱們國家,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到的殊榮啊。”冷磐淳淳善誘地說道,話語裡充滿了磁性的魅惑力,眼巴巴地等待着宋澤元答應下來,這次,冷磐可是下了血本,連自己心愛的座駕都讓了出來。
宋澤元深知這輛車的意義,在古代,這就是榮譽,是一種象徵,如果,把冷磐看做一個王爺,那麼,宋澤元就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這不算是什麼好處,卻是最有面子的事情,宋澤元點頭說道:“好吧,你的車子雖然還馬馬虎虎,也算是你的一點誠意吧,什麼時候行動?”
冷磐心說,馬馬虎虎?一點誠意?你可真是不知道謙虛啊,要知道,這輛勞斯萊斯幻影是訂做的,從訂做到出廠,需要三年的時間,能開上這樣的車子,錢已經不是問題了,試問,對那些富豪來說,能夠用錢買到身份嗎?錢對於窮人來說,是快樂的源泉,是走向自由的金光大道,其實,金錢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身份纔是最主要的,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身份,錢再多,就是一個暴發戶、土財主,隨時可能失去這些錢,如果,有了身份就不同了,哪怕口袋裡沒有一分錢,有了身份,保證有人請你吃喝玩樂,給你需要的一切。
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有一個全國出名的影星,也就是當紅的演員,有一個富豪出一千萬元約了出來吃一頓飯,她就是不肯答應,最後,加到兩千萬元,這纔打動影星的芳心,出來陪着吃飯,當然,能讓影星陪着吃飯的人,一定是有錢人,卻沒有影星有身份,當影星和他坐在一起,這個人的身份馬上提高了很多,在圈子裡有了知名度,這就是花錢提高身份的一個例子。試問,一個影星陪吃一頓飯,身份就算提高了,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過了這個時間,那個富豪還是富豪,沒多大的變化,而屁股底下有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那就不同了,如同在額頭上貼了標籤一樣,走到哪裡都把身份擡高一大截。
宋澤元既然來到這個社會,當然想享受一下這個時代極品奢華的上層社會的生活,要想過上這樣的生活,單單靠等待是不行的,只有通過努力來完成走向上層社會之路纔是正道,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有了蓬蓬勃勃的野心,除了,回到大宋那個時代,解救畫眉兒之外,還有一個願望正在向自己招手。
宋澤元笑眯眯地看着殷勤等待自己回答的冷磐說道:“我替魯嬋答應了你的條件,不過,我只要結果,至於中間怎麼行動,不需要別人來指揮。”他是怕有人跟着自己和魯嬋,發現了魯嬋的秘密,有了魯嬋在手,縱然是再困難的事情也能完成,她可是超人啊,超出了人力範圍能力的人鬼結合體。
冷磐心裡終於鬆了口氣,說道:“那麼,咱們就下車吧,他們已經等得太久了。”
魯嬋的耳力極好,知道宋澤元答應了冷磐的條件,心情不太好,在她看來,什麼地位,什麼身份,統統都是臭狗屎,她不需要,也享受不到人間的樂趣。只是她一向以宋澤元馬首是瞻,也不存在懼怕什麼,閒着也是閒着,陪他玩玩吧。
宋澤元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悄悄地說道:“你聽我的準沒錯,將來,我擁有了超能力之後,一定爲你找到解藥,讓你恢復人身,放心吧,我會把你放在首要位置的。”
魯嬋聽了,有點心動的感覺,雖然她的心臟早已凝固,大腦還是存在的,還能指揮身體的各個部位爲自己服務,說道:“我是沒想着還有希望。”
宋澤元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解不開的謎,以前,你會想到現在變成的樣子嗎?你想不到的,不一定就不會存在,是不是?”
魯嬋看了看他,說道:“你給了我希望,千萬不要讓我再失望啊。”
“不會的。”宋澤元鏗鏘有力地說道。
走過去,在屈昊的胸間點了點,屈昊馬上醒轉,這就是點穴的效力,讓看到的人十分驚奇,剛纔,他們都一致認爲屈昊已經死亡了,沒有心跳,沒有呼吸,就是死亡的症狀,沒有想到,宋澤元只是輕輕一點,死人都可以復活。
冷磐看着這一切,對宋澤元能夠完成任務很有信心,華夏是一個神秘的民族,還有無數未解之謎,宋澤元無疑是懷有絕技的人。
冷磐對宋澤元說道:“以後,屈昊負責跟你們聯繫,這幾天就會把準備工作做好,有什麼安排的,儘量安排一下,也許,你們需要做一個最壞的打算。”
宋澤元知道,他所說的最壞打算就是兩個人都死在外面,再也回不來了,心說,爲了一個任務,死了,實在不值得,哼,我纔沒那麼傻呢,明明是送死,還要去,有什麼意義呢?能活着,憑啥去死?
輕鬆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們倆都是無家無業的,沒啥可準備的,如果死了,也不會怨天尤人。”
冷磐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一眼死氣沉沉的魯嬋,搖搖頭,嘆息一聲,走開了。
屈昊對宋澤元說道:“我已經給屈虹安排好了,你直接去租住的房子那裡吧。”
宋澤元很不高興地說道:“你利用了屈虹?”
屈昊苦笑道:“我怎麼敢?你那麼厲害,那個又是我的女兒,我只是對她說,你會晚到一個小時,這已經過了時間了,快點去吧。”
宋澤元讓魯嬋自己開車回到富貴園,他開着勞斯萊斯幻影跟屈虹見面,全然不顧屈昊和冷磐沒有車,說明他對魅影部隊的人還是有氣的。
屈虹找宋澤元也沒啥事,主要是她爸爸屈昊說有一個朋友送來一柄象牙摺扇,讓她交給宋澤元,畢竟,宋澤元也曾經是這個家庭裡的一員。
宋澤元接過摺扇,隨手舞動了兩下,在大宋朝,這個東西是表現風度的道具,現在拿着扇子上街,人家會以爲是神經病呢,摺扇淪爲小資的地位,平時拿着也有裝逼的嫌疑。
把手裡的摺扇遞給屈虹,說道:“最近我可能出門一趟,你就去富貴園住着吧,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還有寶馬車,你輪換着開,也可以一隻手開着法拉利一隻手開着勞斯萊斯,後面拖着寶馬,整個南陽市,你最牛。”
屈虹被他的話逗笑了,說道:“我那不是最牛,是最燒包,不過,你去哪裡啊?多久才能回來?別耽誤了學習。”頓了頓說道:“我怕魯嬋,那個人是不是病沒好啊?”她指的是魯嬋整天死人一樣的臉,對誰也沒個好顏色。
宋澤元說道:“沒事的,我跟她一起走,你去幫着看房子,那個車庫還夠大,能夠放下三輛車,對了,加油什麼的,就去附近的軍區加油,不用花錢,如果你搞不定,就去找你爸爸,他會無條件幫你的。”他不願意跟屈虹討論魯嬋的事情。
屈虹心裡納悶,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爸爸走得這麼近了,疑惑地說道:“你是不是跟我爸爸之間有了什麼協議?”
“我出門,就是幫你爸爸的一個朋友的忙,你說說,他能不給我出力嗎?”宋澤元沒有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畢竟,那是秘密部隊,既然有了秘密兩個字,就不容許知道的人太多,以前,屈昊還是用商人的身份作掩護的,說不定,他回到南陽就是爲了自己和魯嬋。
這一點是宋澤元想差了,屈昊的回來,是爲了魯家的事情,但是,冷磐的到來卻是他找來的,因爲他發現,魯嬋和宋澤元都是他不能對付得了的人。原來,魯家有一個人跟他同一個部隊做事,這個人卻意外地死亡,緊接着魯家的人都死了,讓人不能不聯想到其中的某種聯繫,因此,董家和蘇家的人被殺,就是間接給魅影部隊的人報了仇,冷磐才肯出面化解魯嬋的殺人事件,在冷磐看來,蘇家和董家的人做得太過分,殺害無辜還罷了,連自己的人也不放過,就是魯嬋不出手,一旦查實了董蘇兩家有嫌疑,他也會出手給自己人報仇的,只是,他出手只能找出真兇,不會幹出滅門的瘋狂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