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魯並沒有回答麻衣的話,而是在這個房間走動。忽然頭頂上亮着的燈開始閃動着。麻衣伸手抓住那魯的袖子。極大地敲打聲出現。
“WRAP聲嗎?”
“那魯。”
“沒事的。”
一個穿着不知是什麼樣式衣服的女人出現在那魯和麻衣面前。血色的眼睛就那麼盯着那魯和麻衣。
“把他還給我。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那。。。那魯。”
“沒事的。”
那個聲音的主人並沒有前進,麻衣看着眼前出現的女鬼,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是的那個女人說的並不是日語。麻衣看着擋在身前的身影,試圖去打開門,卻發現並沒有用,他們被圍住了。但是不能讓那魯來解決,沒有金在,那魯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那麼強大的力量。咬了咬牙,麻衣想起綾子交給她的九字真言。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麻衣快速划着九字真言,但是對方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怎麼會,怎麼會沒有用呢?
“麻衣。”
和尚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因爲長時間沒有看到那魯回到基地。之後便是真言,門終於打開。
“我絕對不會就這樣罷休的。今夜沒有一個可以活着出去。”
“那魯,她在說什麼?爲什麼我聽不懂啊。”
“你會中文嗎。林。”
“她說今夜沒有一個可以活着出去。”
“是嗎?”
那魯並沒有說什麼,不會有人可以活着出去,他還真要試試啊。那魯轉頭看向委託人,這次的事件有些事必須弄清楚。
“請你解釋一下這具古屍吧。”
“是。這具古屍據說是東方一個國家的大人物的身體,說是很有歷史性的。”
“很有歷史性的,大人物的屍體啊。麻衣,聯繫安原,讓他去調查一下。”
“是。”
血色的月亮掛在漆黑的空中,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這是哪裡,一片漆黑。’
‘麻衣。’
‘金,怎麼會,你不是應該是去投胎嗎?’
‘短時間來看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爲什麼啊。’
與那魯面貌相似度高達百分之百的少年臉上是溫和的微笑,麻衣看着熟悉的微笑與和那魯完全不同的溫柔語氣,確實很像太陽啊。
‘金怎麼會來?’
金沒有在說話,而是讓麻衣自己去看。一個悲哀的故事:到處都是花的地方,是花園吧。一個少女衝着花園中坐在草地上的少年飛奔過去。麻衣清楚地看到那個少女就是今天出現在的那個靈。時間過得飛快,少女要嫁給坐在草地上的少年了,但是出現了變故出現了。少年被誣陷通敵賣國,作爲背叛者被賜了毒酒。
‘不要喝。’
麻衣下意識去阻止,卻無濟於事,金搖了搖頭。麻衣下一刻便看到穿着紅色喜服的少女衝了進去,在看到少年已死時喝下了剩下的毒酒。
“麻衣。”
有誰,有誰在叫她,麻衣睜開眼就看到的是黑色的襯衫。叫他的名字的是那魯。現在抱着她的也是那魯。此時的沒有沒有力氣動了,全身都在痛,是同調的原因。那魯將麻衣抱到基地,動作輕柔的將麻衣放下,卻被麻衣拉住了衣袖,少女似乎在顫抖,那種傷心的感覺她也曾經有過,在知道金死了之後。
“麻衣。”
“那魯。我知道了,那個女孩。。。那具古屍是那個少年的屍體啊,所以她纔會守着那具古屍的。”
“怎麼回事,小姑娘。”
“我剛剛做夢了,那個少女是穿着紅色的喜服死的。在她與少年結婚當天少年也就是那具屍體被誣陷叛國通敵,被賜了毒酒毒死,而那個靈是在那時候死的。帶着強大的怨氣。”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難怪剛剛的靈那麼強的怨氣,是因爲自己喜歡的人被誣陷啊。
“那魯,怎麼辦?”
“等原小姐到了讓她先進行淨靈,實在不行,和尚你和約翰就進行除靈。”
那魯並沒有想到當天網上便發生了一件大事,讓他差一點就失去麻衣。
“麻衣,茶。”
“是,各位呢?”
“冰咖啡,謝了。”
麻衣從隨行的包裡將那魯用的被子找了出來。而其他人用的都是一次性紙杯,那魯看着讓安原查到的資料。熟悉的紅茶香味。垂眸看到的是自己在事務所常用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