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之黑色人魚
直到吃過了晚飯,許丹言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房間,去到隔壁的房間,把阿壹他們三個的房間佔了。美其名曰:怕男人對我怎麼怎麼樣,他要聽牆角。
氣得男人想把許丹言丟下船。
但是許丹言能夠做得了男人的朋友,可見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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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魚尾上被碎玻璃劃傷,男人更是有理由不把我放回魚缸,只是讓我在浴缸裡面過了一會兒的水癮。
如果我知道男人把許丹言的那句“小魚現在還不算屬於你的”的話刻在了腦子裡,那麼我說什麼都要回到魚缸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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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柔的把我的長髮擦乾,然後吻吻我,說:“小魚乖乖等着,不準先睡覺,等我洗完澡出來給小魚一個驚喜。”
我不敢不點頭。
而且也着實好奇男人的驚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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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僅穿了一件浴袍出來,中間打了一個結,露出胸前大片蜜色的緊緻肌膚,下面露出結實修長的雙腿。
第一次被逼着跟男人同牀時,看到男人這個浴後的樣子,我自卑了;第二次看,我羨慕了;第三次看,嫉妒了;第四次看,重複自卑……到現在,別說什麼感受了,是什麼感受都沒有了,因爲我淡定了。
男人先是走到牀邊俯身給了我一個脣上的淺吻,然後轉身從櫃子裡拿出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
看到那酒,我心裡打怵:男人的驚喜不是讓我喝酒吧?
我這一沾酒就頭暈的體質哪能喝酒啊?要是我喝醉了,男人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所以,我絕對不要喝酒!
看着男人端着兩杯鮮紅的酒優雅地走過來,我把自己躲進被子裡。
男人低沉地笑:“小魚,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見鬼的可愛!
“這是紅酒,很好喝的。小魚不想陪我喝一杯嗎?”
半點都不想!
“小魚不想知道驚喜了嗎?喝了酒我就給小魚看。”
我慢動作地拉下一點被子,只露出眼睛看着男人。
背光的男人看上去異常地高大,我的整個身體都似被他的影子覆蓋住了。
男人把酒杯放到一邊的牀頭櫃上,側坐到牀沿把我摟進他的懷裡,再端起一杯酒放到我的嘴邊。
我皺着整張臉:“唔,難聞,水。”
男人見到我的樣子,笑了,把酒全部喝進自己的肚子裡,說:“看,很好喝。”
我一直覺得男人很邪惡,沒有想到男人邪惡到居然誘騙我這條人魚了。
男人再把另一杯酒端起來,用杯沿輕輕地碰碰我的脣:“不騙小魚,真的很好喝。”
我突然想,蝦“喝”了酒就是醉蝦;蟹“喝”了酒就是醉蟹。
那如果我喝了酒,就是醉魚了?男人不會是想吃醉魚了吧?!這個想法從腦中一閃而過,卻是嚇得我打了一個機靈。
我的跑神沒有讓男人生氣,他反把第二杯酒一口喝光了。
我提心吊膽的一口氣才鬆到一半,嘴就被男人覆住了。
……唔,我不要變成醉魚!
……唔,我保存了幾千年的初吻啊!
……唔,我不要被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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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喘吁吁的軟在男人的懷裡,眼睛看不清男人此刻的表情,但是從男人粗喘炙熱的呼吸聲中,我感覺自己的清白危矣!
“小魚,把你給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邊說邊把我放倒牀上,隨即壓了上來。
我醉眼朦朧望着上方的男人,雙手捧着男人的臉,笑得非常純真地點頭,說着醉話:“殤要小魚什麼?”
“我要小魚的身體,和心。”男人暗啞的聲音說,大手已經在我的魚尾上輕柔地摸上了。
我身體一陣酥麻,捧着男人的雙手幾乎失力地掉回身側。
可惡可惡,男人的手一下就摸上我的最敏感的鱗片那裡,而那裡,是我的……我不知道男人爲什麼會知道我的秘鱗,想來是我初初被他抓住時昏迷時查看過身體的。這個男人,太太太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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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在冥海那個冰冷的海里關了不知道多少年,身體中的性|欲也被那冰冷的海水化去了;可是這一兩個月來,男人天天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少有的一點性|欲也被男人摸出來了。
現在這種又是深吻,又是摸魚尾的舉動,我哪能不情動啊!?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男人啊!
我想着要不要現在把男人敲暈,還是跟男人做到底,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被那冥海的冰冷海水浸得性冷感!不過,那代價會不會太大了一點啊!?
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在網上偷看過男人與男人的做|愛電影,好像蠻舒服的。
好吧,我現在也舒服。
但我還是糾結着到底要不要做。
眼看着就要擦槍走火,那個說會阻止男人對我怎麼怎麼樣的許丹言睡着了嗎?怎麼還不過來打斷男人越來越深入的動作啊!?如果有許丹言來阻止,那我就可以藉着這個藉口不做了,可以留着初次給未來的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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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軟綿無力,心中卻是欲哭無淚加糾結無比,推拒男人的雙手好像在撫摸男人的胸膛。
“唔……殤,難受。”
“小魚,這不叫難受,這叫舒服。”男人沙啞的說。
……
我已經認命了,男人都不怕人|獸了,我一條不懂倫理道德的人魚怕什麼?!嗚~只是我在變成人魚前,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男人啊!就算我變成了人魚,爲什麼不是我去勾搭美女,而是要被一個霸道邪佞得不像話的男人給吃了呀!
男人身上的浴衣不叫衣服,只要輕輕地一扯腰帶上的活結,男人精壯的身體就會完美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看着男人就要提槍上陣,我閉上了眼睛。
“小魚,睜開眼睛看着我!”男人命令地說,他額上那因忍耐而沁出的汗水滴在我的脖子處,驚得我一下睜開眼睛。
我瞪向男人,魚尾輕輕地動了一下。
男人眼神陡然暗沉,冷峻的臉有一瞬的扭曲:“小魚,本來還想溫柔一點的,可是,只要是男人看到小魚現在的樣子還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我感覺身體彷彿撕裂一般,痛得我上半身猛的彈了起來,但很快被男人壓制住了。
還在同一時間,房門被敲得震天響,夾着許丹言焦急的叫聲。
我轉頭向門看去,伸出手朝空抓着:“丹丹,痛,救我。”
想來小孩子如果痛了,肯定不會找那個讓自己痛的人,所以,我淚眼婆娑地向門外的許丹言求救是沒有錯的。
錯就錯在男人的心眼太小了。
男人抓回我的手壓在頭頂,他朝着門的方向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然後,男人不顧門口許丹言的敲門聲和叫罵聲,低頭把我的脣堵上……吃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