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貴強?你這個混蛋!”夏侯傑當然聽出來那是誰的聲音,開口一聲怒吼,大聲叫嚷,按下開關,車門彈開,他解開歐陽雪身上的安全帶,小心翼翼的將她因爲顛簸而弄亂的衣衫給整理好,將髮絲理順,然後,抱起還有些暈頭轉向的歐陽雪下了車。
在這個彎道處,已經變了形的房車彆着一輛變了形的悍馬停在這裡,房車的發動機還在咆哮着,楊烈並沒有下車,而是控制着車子,一旦對方有任何的風只草動,就馬上狠狠的撞上去。
他可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不管對方是些什麼人。總之在他的眼裡邊,就只有自己的職責。保護夏侯傑還有歐陽雪不受到傷害,就是現在的他所需要做到的最重要任務!
此時,悍馬的車門被人踢得砰砰直響,最終,已經歪歪斜斜的車門掉落了下來,頭髮散亂,鼻青臉腫,一身狼狽的薛貴強跳了下來。在他的身後,披頭散髮,頭上有好幾處血腫的徐曉晴掙扎着下了車,顧不得形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歐陽雪張了張嘴,並不是想要叫誰,只是因爲,看到徐曉晴的模樣,她有些開心的感覺。只不過,也沒有笑出聲來,畢竟咱是有素質的人不是嗎?這種時候發笑,可是有些不地道了。徐曉晴當然也看到了歐陽雪,她很鬱悶,很幽怨,很憤怒。
憑什麼呢,都是開着車互相撞擊,咋自己就傷得這麼慘,還這麼狼狽?而這個女人,怎麼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衣未散,頭髮未亂,還紅光滿面,一點傷痕都沒有?
當然,徐曉晴最憤怒的,還是她在車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夏侯傑將歐陽雪給抱下車的。但是,薛貴強下車,卻是管都不曾管她一下。這個中的差距,讓她心裡邊的幽怨那個重啊,大口喘息間,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心中的恨,讓她越來越不平衡。
徐曉晴並不知道,歐陽
雪並不是沒有受到顛簸,也不是沒有受到撞擊。只是,每當顛簸來臨,撞擊發生的時候,夏侯傑都是將歐陽雪牢牢護在自己懷中,小心翼翼的防備着,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的。
“傑少,怎麼樣,刺激吧?”薛貴強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頭髮,打了個哈哈,衝着夏侯傑說着話,並且朝着夏侯傑走來,還伸出了手。“嫂子,不好意思啊,嚇着你了。我和傑少經常鬧着玩的,只不過這一次你在車上。不過嘛,我的女人也在車上,也受到了驚嚇,大家扯平了,是不?”
“扯平?薛少,你今天又是怎麼了?是喝多了?還是你的股票又跌了?怎麼在路上都這麼瘋狂,不管不顧?你不會是受了太多的刺激,所以不太想要活下去了吧?”夏侯傑冷哼一聲,說話間,他卻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把將薛貴強的手給緊緊握住。
兩個男人的手互相握住對方,兩個人的臉頰上都帶着令人感到有些陰森的微笑。右手相握,一陣咯咯響聲傳來,兩隻男人的手骨節突起,互相用着大力,在比拼着。歐陽雪站在一邊,皺着眉頭看着,卻並沒有出聲。
她知道,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懂得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別說話。與男人相處,說話以及行爲舉止,都是一門學問。
“歐陽雪,你還真是好意思,居然跟在傑少的身邊出現,你配得上他嗎?”徐曉晴費力爬了起來,陰沉着一張臉,走到歐陽雪的身邊,悶聲說着話。
“我配不配,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只是好奇了,你這樣的女人,帶着現在的男人,跑到前男友的跟前來晃盪,你這算是什麼?示威嗎?”歐陽雪冷哼一聲,連正眼都沒有瞧徐曉晴一眼,脣角微翹,嘲諷着徐曉晴,目光卻是留意着夏侯傑和薛貴強二人的拼鬥,一臉的關切。
“你少得意,你也高興不了
多久的。夏侯傑薄脣紅頰,一看就是一個薄情涼性之人,跟在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我跟薛貴強怎麼啦?薛貴強比起夏侯傑來哪裡差了?並且你看看,夏侯傑打不過薛貴強的!”徐曉晴顯得有些氣急敗壞,說話間,一雙眼睛裡邊帶着惡狠與毒辣。
只不過,當歐陽雪的目光望向夏侯傑的時候,那雙眸當中,依然的是有着一絲的幽怨。原本,他身邊的位置應該是屬於我的,可是,卻偏偏被一個不知哪裡跑出來的小女人給搶走了!
“薄情涼性?呵呵,這並不是以長相來判斷的,而是以一個人的行爲處事來判定的,就如你,你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明明自己心屬一個男人,卻又可以和另一個男人歡顏相處,你這樣的女人,該怎麼形容?你應該自己明白吧,不必我多說。至於你說他們兩人相比?哈哈,你認爲你那樣說,夏侯傑就會真正的差了嗎?”歐陽雪說到這裡,肆意的大笑起來,似乎是在嘲諷着徐曉晴的無知。
徐曉晴一張臉漲得通紅,有着羞恥,有着憤怒,眼前的歐陽雪,讓她雙眼中帶着火焰。歐陽雪不以爲然,望着前方的兩人,此時,兩人的比拼,似乎是漸漸有了結果。
“薛少,你這樣挑釁我們家傑少,是爲了想要超越他嗎?何苦呢,你原本就不如,還不如和平共處,還可以做個朋友,你說是不是?”歐陽雪朗聲說話,毫不客氣的指出此時的薛貴強其實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就沒有可能打敗夏侯傑了。
“傑少,停手,嫂子都已經說了,我認輸,認輸!”薛貴強苦笑着望了歐陽雪一眼,連聲說話,“傑少,我服了,就憑你有嫂子這樣的一個女人,我都服了!”
“廢話少說,你不會沒事就來撞我,然後和我比力氣吧?說吧,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夏侯傑掏出香菸,彈了一支給薛貴強,冷聲問着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