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皺了皺眉頭,很想要拂袖而去,只不過,對於哈瑞德這個傢伙,她的心裡邊還是有些顧忌。當然,所顧忌的,就是這一個表面紳士,暗地裡小人的傢伙,他所做的,不過全都是爲了要去達到他的目的。而一旦是他的目的得不到完成,就會做出更多讓人不敢相信的邪惡事情來,這樣的一個混蛋,根本就是一個可惡之極的傢伙!
“你怎麼可以這樣?”哈瑞德走到了歐陽雪的身邊來,帶着急切的說着話,說話間,伸出手來,拉住她的胳膊,一雙眼睛裡邊,更是帶着憤然與不滿。計劃了那麼久,就是爲了今天。原本以爲,將歐陽雪帶在身邊,已經是‘打磨’了那麼久,讓她的心裡邊應該是磨平了‘戾氣’,哪裡料到,這個女人還如此的桀驁,一來就甩臉走人呢?
“哈瑞德先生,我不是來被人似木偶般的擺佈,更不是讓人當成猴子一般欣賞的!”歐陽雪冷着臉,沉聲說話,心裡邊帶着委屈,還有着不滿。要是他在,一定會心疼自己的!
“你到底想要怎樣?歐陽雪,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邊是怎麼想的。你也已經看到了,夏侯傑都和別人結婚了,你還想怎麼樣?現在到了這裡,你的未來是美好的,只要這兩老人家點了頭,你想一想,你今後的人生,會是怎麼樣的?到時候,你會有一個多彩的將來。你何必再去想其他的?再回到過去?”哈瑞德黑着臉,不滿的勸說着,說到後來,他的話語也放得輕柔了下來,畢竟,現在的他還需要歐陽雪,有些事情,沒有歐陽雪,可是不行的。
聽到哈瑞德的話語,歐陽雪也慢慢冷靜了下來。當然,她並不是被哈瑞德所描繪的美好過去給打動。而是她現在也完全冷靜下來了,她突然的想起一個問題,那些照片當中,不論是夏侯傑還是芡蒂絲,都沒有笑容。甚至,夏侯傑在每一張照片裡邊的表情動作,都似
乎是固定的!
想到這一個問題,歐陽雪的心裡邊感到一陣強烈的擔心,心臟也狠狠的顫動着。夏侯傑來到這裡,在她所看來,就是一個完全錯誤的舉動,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完全處於別人的控制或者應該說是壓制當中,那些照片上所顯示的,會不會就是他被人徹底控制了的情形?
也許,自己自認爲將夏侯傑託付給芡蒂絲,自己是一件‘偉大’的舉動。只不過,自己卻忽略了一點,愛情不是白菜,可以隨意的轉讓。就算是白菜,卻也是最合自己口味的那一顆,就算是放了手,卻也會不時的回味,嚮往之極。
“你想一想吧,這事情,其實到最後,對大家都有利的,你又何必固執呢?你這樣倔強,到最後,對你,對他,都不好吧。”哈瑞德再次開口,衝着歐陽雪說着話,一副苦口婆心,爲她着想,爲她好的模樣。
“你是說,這後邊的,就是國王,王后?就是我的爺爺奶奶?”歐陽雪冷靜了下來,也做出了決定,真正的要去看一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些什麼。於是,她淡然的笑了笑,然後開口,對着哈瑞德說話。
“當然,不都是說好的嗎?”哈瑞德急切的迴應着,此時,原本說得好好的事情,怎麼到了這裡,就變了?他很擔心,事態會發生變故。
“好吧,我回去見他們。”歐陽雪漸漸將眉頭會展開來,內心當中,卻也是做出了一個決定。這一件事情,既然自己逃不出去,那麼,就要搞個清楚。至少,要爲夏侯傑爭取時間,或者應該是說,這些事情因爲自身而起,那麼,自己就更加有着義務,要保證他的安全!
“你一會兒乖順一點,聽話一點,別多話,他們問什麼,你就依着以前你的生活來回答。這樣子,纔是最真實的。”哈瑞德見到歐陽雪‘臣服’了,他馬上流露出開心的神情來,開口連聲對歐陽
雪說着話。說話間,他望着歐陽雪,居然流露出一副誠摯的神情來。
“權勢,對你很重要嗎?”哈瑞德的表現,讓歐陽雪輕蔑的笑了笑,帶着不屑,冷聲問話。
“女人是感情動物,沒有愛情,你會開心嗎?權勢就是男人最好的藥物,可以讓一個一無是處的男人變成英雄,你明白嗎?”哈瑞德聽到了歐陽雪的問話,在他的臉頰上,流露出了一副癡迷和神往的神情來,他說着話,回答着歐陽雪的問話,而在說話間,卻是越來越激動,越來越興奮。
“夠了,權勢,就跟你這樣的人一樣骯髒!”歐陽雪打斷了哈瑞德的話語,她實在是不想要再去看他的臉頰,聽到他所說出來的那些個話語,在她看來,那些話語,都是對於自己最大的羞辱,是對於自己最大的折磨!
“走吧,先去見了再說。男人的世界,你永遠都不懂。有些時候,其實你更應該參與到男人的世界裡邊來,只有這樣,你才能夠更加去理解夏侯傑,也纔會明白,你們倆之間那所謂的真愛癡愛,是多麼的可恥與毫無意義!”哈瑞德又變了臉色,似乎是歐陽雪的話語,讓他深受打擊,冷哼聲中,轉身就邁步。
歐陽雪也只好跟了上去,畢竟在這裡,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必須得去做的。並且,更爲重要的是,她很想要看一看,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性,可以冷酷至斯。聽着應該稱爲姨媽的歐陽明芳說起來,這些人當初應該是知道自己那位父親的所作所爲,也知道母親和姨媽的遭遇。只不過,將逃走的姨媽當成了僕人,更知道自己這個無辜的孩子還活着,但是最後,自己卻依然的回到了這裡,在他們的眼裡手中,也都只是一個無用無助的‘道具’嗎?
“歐陽雪,一會兒就要成爲公主了,你心裡邊感覺如何?”哈瑞德看着前方的白幔,輕聲的問着歐陽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