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瞪了一眼“招蜂引蝶”的葉庭深,看着他的俊顏狠狠的瞪了一眼,爲什麼萱萱就沒有這種煩惱呢?
對了她可是挺討厭那個叫什麼夏什麼的女人,爲什麼世界老是有這種惦記別人男人的女人?難道自己就不會找一個嗎?
別人的男人那麼吃香嗎?要知道她下了班以後約了卓萱,倆人沒有管家裡的男人,作爲結盟的一個已婚另外一個也快了的女性聯盟。
怎麼能不好好吐槽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一些奇葩?而且這些奇葩還都是自己男人招惹的!
“萱萱,我告訴你啊,你如果要跟騰傾爵結婚,一定要看牢他啊,不然明天夏雨荷,後天冬荷花的,遲早要煩死!”
“別提了,騰傾爵狡猾的很,就是不肯告訴我夏依凝的身份……”卓萱放下了一杯瑪格麗特,酒精濃度不是很高。
蕭然也是很有感的出聲說道:“我現在才領證,知道我爲什麼不準備婚禮嗎?”這個話題卓萱也想知道,畢竟葉庭深她知道可是想舉行的很,但是都被蕭然攔住了。
“爲什麼呢?”
“因爲……你還記得我們的那個約定嗎?要一起舉辦婚禮的。”蕭然突然“深情”的說道,卻讓卓萱紅了眼眶。
“蕭然……”撲過去抱住了她。
“你可別哭啊,我可不想讓騰傾爵找我的麻煩,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結婚啊?”說着自己也被自己感動了,倆人抱在一起拼命的哭。
等到騰傾爵找到倆人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黑着臉將蕭然送回家,下了車的蕭然只能爲車上哭喪着臉臉的卓萱默哀了。
當然她回去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了,不僅被葉庭深盤問,還被對方折騰了一晚上當做自己沒有等他的懲罰。
早上醒來以後,蕭然對着手機上的時間驚呼一聲,開始慌亂的收拾自己。她纔剛到公司裡實習沒幾天,
可不想給主管留下不好的印象--雖然她的形象可能早就因爲公司裡的傳言而不復存在,緊趕慢趕,蕭然依然還是遲到了。
她到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指向了八點半,公司都上班半個小時了,看着周圍忙碌的工作人員,蕭然忍不住扁了扁嘴,覺得自己死定了,她把鍋都推到了葉庭深的身上,打了卡之後,偷偷摸摸的蹲着想往自己的座位上挪,卻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道:“蕭然啊……”
這可不就是主管的聲音麼!蕭然原本挪動的身體頓時一僵,本來就很不舒服的腰,立刻像是要折了一樣,惹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都怪葉庭深!說了她不想要了,她今天還要上班,對方卻說什麼反正是自家的,有什麼關係?難道他忘了自己隱藏身份的事實嗎?
這廂蕭然還在心中怪罪葉庭深,那邊主管卻一臉笑眯眯的表情,即便是蕭然之前蹲在地上往前走,也依然不覺得怪異:“蕭然,你早上不是都已經請過假了麼,怎麼還是來了呀?身體已經好了嗎?做事情不要太勉強啊,雖然是年輕人,但是身體也還是很重要的。”
請假?蕭然一臉疑惑,她從地上站了起來,露出了一個略微有些尷尬的笑容,雙手交疊:“那個,主管……”
主管卻沒有與蕭然說太多,只是笑着道:“下次再有事情的話,直接給我發條短信請假也是可以的啊,不用錢助理親自下來的啦,他畢竟是總裁身邊的助理,平日裡比較忙,這點小事兒不用麻煩到他的。”
“啊?哦……”蕭然呆呆的看着主管,直到最後被帶着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等等,這還是之前那個一點小事兒就大吼大叫的主管嗎?怎麼現在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但是她已經想到了這是誰幹的了。
沒想到總裁助理的威力這麼大,果然是官高一級壓死人。蕭然在心中感嘆了一番,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難受的挪動了一下略微酸澀的身體,這纔開了電腦,開始專心的處理起工作來。
一上午的時間很快
就過去,不知道是不是蕭然的錯覺,本來身爲一個實習生,應該有很多事情的,不說工作,就端茶倒水,一上午都要跑個好幾趟,但蕭然今天卻異常的清閒,除了工作上的必需,除此之外什麼事兒都沒有。
她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下對面那個一直用老資歷壓她,心安理得讓她去倒水的同事,發現她今天十分安靜,茶水也都是自己倒的。
蕭然略一思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雖然感覺自己好像又特殊了,不過這對她來說也是有好處的,畢竟她是來這個公司實習,而不是來當傭人。
站起身,蕭然收拾了一下東西,正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葉庭深的電話,葉庭深低沉猶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從聽筒的那邊傳來:“你來我辦公室等我一下,中午一起去吃飯。”蕭然聽着莫名的覺得耳朵有點癢。她正好也想去找葉庭深算賬,便一口同意了下來。
剛邁着步子走到電梯的門口,按了按鈕,等待專屬電梯下來,蕭然便覺得自己被人瞪視了兩眼,她此時正在想着那個貪心父親的事情,心情特別不好,十分乾脆的回瞪了那個女人,這才發現冤家路窄,在這裡的站着的人,正是之前盥洗室裡說過她是替身的那個長舌女人。
不過這女人明顯運氣不太好,碰上了火藥味十足的蕭然,而她的同伴也沒有跟在身邊,連個幫手都沒有,新仇舊恨加起來,蕭然二話不說攻擊道:“你眼睛抽筋啦,拜託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不然出來走動真是有礙市容。”
那女人昨天還覺得蕭然比較好欺負,像是個包子一樣,今天猛地被攻擊,第一時間竟然有點沒反應過來,瞪着眼睛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恰好這個時候電梯來了,蕭然便直接跨了進去,趁着電梯合上之前,做了一個鬼臉嘲笑她。
她的行爲其實還是非常小孩子氣的,要是對上某些高人,段位就顯得有些不足,但對電梯外面的那個女人來說,卻是足夠了。那女人肩膀顫抖,氣的不能行,但此時人都走了,這一口氣只能自己悶下來,最後恨恨的罵了幾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