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卓萱不說話,輕笑了一聲:“看你現在的模樣,我現在這樣的做法,是不是讓你感到難過了?受不了了?想要逃走,我告訴你,只要你離開我身邊一秒鐘,騰傾爵在醫院就別想醒過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他可不是以前的伍思帆了,現在的他爲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什麼都能做出來。
“你……”卓萱氣急了,想過他很卑鄙,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無恥……真是太可惡了。
卓萱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恨意,可是現在能怎麼辦?傾爵還在醫院躺着,她無數次的發現醫院周圍佈滿着伍思帆派來的人。
她相信對方說的話,只要她抗拒,那麼傾爵在醫院就會很危險。
她已經是魚缸裡的魚,逃不掉了。
況且……這種事情……
卓萱的眼角染上了一些淚水,她裝作傷心的樣子將頭埋進了伍思帆的懷裡,像是在躲自己現在的狀況一般,伍思帆見狀,眼中閃過了一分疼惜,但只要一想到卓萱有可能是故意做出這樣一幅姿態,伍思帆的心中便像是被針扎一般。
當年卓萱愛上了騰傾爵,一直都是伍思帆心中的一根刺,當時卓萱消失不見,伍思帆心裡還稍微有一點安慰,他不想要愛情這種沒用的東西。
但後來,再次見到卓萱的時候,伍思帆才知道,自己的想法,都是假的。
原來他一直都愛着她,但他壓抑住了自己的想法,直到再次與失憶後的卓萱見面,他感覺這是上天的旨意,他們註定是要相愛的!可是,騰傾爵又出現了!
又是他!爲什麼非要是這個人呢?爲什麼一定要是他,難道他的生命中擺脫不掉對方的陰影嗎?
爲什麼她們當初都要選擇他,難道他不該出現在世界上嗎?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成功了,那個和他做對的人已經成了廢人躺在牀上。
在他看來,卓萱以前的事情既然都過去了,那就過去了,他應該看重的是現在,只要以後卓
萱不再見他,不再想他,那就已經足夠了。
但卻沒想到……卓萱心裡對他還是念念不忘,就像一刀捅在了他的心口上。他用手慢慢的在卓萱的臉上蹭了蹭。
卓萱的心中頓時升騰起了無盡的恐懼。伍思帆這是要幹什麼?卓萱目露驚恐,忍不住往後退了一點,但伍思帆現在心裡十分的黑暗,卓萱的反應,然而讓他更加的生氣,直接一把推到了卓萱。
卓萱震驚的看着伍思帆。伍思帆輕聲說:“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知道你對我意味着什麼嗎?”
伍思帆嗤笑了一聲,低聲說:“你不愛我我知道。”卓萱的目光頓時變得閃躲了起來。看着她這樣害怕的樣子,伍思帆心裡一痛,什麼都沒說就出了房門。
卓萱見狀鬆了一口氣。
那邊葉庭深沒有參加顧少棠的宴會,他去找了陸邵等人。陸邵拿出了這幾天查到的伍思帆公司底下的名目。
言橋感嘆不愧是老大,效率就是高!
陸邵眼中帶着讚賞的看着葉庭深說:“這還得謝謝庭深,要不是他給我提了一個醒,我也想不到這方面。”
“哦?竟然是庭深你先想到的?你小子,還是這麼厲害。”言橋之前和葉庭深合作過,葉庭深的能力他是知道的,所以雖然有些吃驚,但也沒覺得有多意外。
葉庭深立刻說到:“這可和我沒關係,我只是無意說了句伍思帆的拍賣公司生意好的不正常,接下來的可全是陸叔自己推斷出來,真正厲害的是他。”
那天權顧少棠提醒了他之後他也發現了伍思帆公司的不正常,特別是後來的伍思帆公司每天拍出的藏品比人家一個月還多,所以他懷疑其中有很多貓膩。
但是證據調查不是他的強項,他也沒那個精力和人手去調查,於是就假裝無意跟陸邵提了一句。
結果陸邵也是給了他一個驚喜,不但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甚至連證據都掌握了一部分,對陸叔葉庭深很是佩服。
“其實主
要還是靠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也想不到這一層。”陸邵是個實在人,他說的都是心裡話,並不是故作謙虛。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是功臣,別互相謙虛了。”嚴莊笑呵呵的插話到,不過隨後又說到,“哎,但這也只能說明伍思帆在洗錢,並不能證明陳從菡也參與其中了啊。”
“這事肯定和陳從菡有關,要不然,以伍思帆的實力,想要繼承滕氏集團,並不是那麼簡單。”這裡面對伍思帆最瞭解的人就是葉庭深了,伍思帆是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他不認爲伍思帆單獨憑藉自己的實力能夠把騰傾爵趕下臺,自己上位,況且騰傾爵最初還是因爲車禍原因。
“看來我們之前都想錯了,我們一直認爲陽城前三大集團不會參與到這樣的洗錢案中來,沒想到陳從菡直接從伍氏集團繼承人下手,先和伍思帆搭上線,通過伍思帆來控制陽城最大的企業,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好計謀,呵呵。”雖然說着誇讚的話,可是言橋的臉色卻是格外的陰沉,連發出的笑聲都格外的冷。
“除了這個琺琅彩瓷瓶,還有其他的幾件瓷器也是經過反覆拍賣的,而且都是在同一時間,只是人員不同而已,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巧合就可以解釋的。”陸邵一臉嚴肅,兩道劍眉迅速的朝眉心聚攏。
“這絕對不是巧合,肯定都是事先商量好的。”言橋的表情也格外的凝重。
“陳從菡到了陽城,肯定是要和伍思帆聯繫的,如果沒有抓到他們碰面的情況,那麼,他們肯定是要通過電話或者無線網絡聯繫的,呵呵,只要他們一聯繫,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的。”嚴莊也被狠狠的激起了勝負欲,他覺得,這場決鬥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頭痛的是,伍思帆除了沒和陳從菡碰面的話,和其他幾個有洗錢嫌疑的人也沒有過明面上的往來,那他們是怎麼互相傳遞消息的呢?”
言橋說:“的確,我的人跟蹤了他那麼久,確實沒有發現他和其他人有過往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