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萱有些錯鄂,此時,他的行爲像是在獎賞一隻聽話的寵物一樣,聽話了,就給根骨頭的做獎勵。
這讓卓萱從內升起一種羞辱的感覺,卓萱昂起了下巴,神色不愉地拒絕了:“我已經飽了!”
伍思帆望着她,輕輕一笑:“本來,只是你生病喝的,不過現在看來,你都喜歡喝粥了,以後早餐就改成粥!”
伍思帆看了看她,微微一笑:“你的禮服……我讓人乾洗了,下午送來。”卓萱看着窗外,假裝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伍思帆忽然握住她的小下巴,聲音很輕:“你昨晚哭了……”卓萱想挪過臉,但是他不讓,
“還記得昨天你說過……”他的聲音像低醇而誘一人,在這狹小逼仄的車廂裡引人瑕想,卓萱抿了抿脣,“不用你管!”
他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貼近,近得和她幾乎沒有距離……“卓萱,最好乖乖地聽話……”他灼灼的氣息噴在她的脣上,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着她的臉;“以後,不許再見顧少棠了!”他可沒忘對方曾經對她“心懷不軌過”。
“爲什麼?”卓萱的身體靠在柔軟的椅子背上,整個人都無法動彈半分!窗外風景晴朗,與之相對的是屋裡的氣氛,他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良久,才輕吐出幾個字:“因爲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卓萱推開他大吼道,伍思帆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只是靜靜的看着她,像是看着無能爲力的小貓咪一樣,她最大的反抗在他看來也不過是輕輕的撓他一下而已。
真是天真啊,現在騰傾爵的命可是握在了他的手裡,萱萱怎麼還是看不清現實呢?
“那你說你是誰的,騰傾爵的嗎?”伍思帆冷冷的諷刺道,他捏緊了她的下巴說:“他想反身還要看看他有沒有命活下去再說。”說完丟下了卓萱,上了樓。
卓萱捂着心口,靜靜的流淚,傾爵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
這時,正在
醫院裡躺着的騰傾爵,他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自從被禁足以後,魏瑞亞就和外面失去了聯繫,就連女兒伍慕清有時候都見不到。
魏瑞亞虛弱的躺在病牀上,進來的伍慕清不忍看到媽媽這個樣子,她說到:“媽媽,感覺好一些了嗎?”
魏瑞亞沒有回答,但是心裡還有着不甘心的火苗,她虛弱而哀切的看着伍慕清,希望她能帶自己走出這個牢籠。
“媽,不是我不願意,只是現在家裡的變化你是不知道。”伍慕清一臉不屑,隨後又有些猶豫的說到,“我哥前幾天當上了滕氏集團的CEO,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爸爸也被他控制了,我們都出不去了。”
“真的嗎?”魏瑞亞不相信,伍慕清只好勸她,“是真的,雖然爸爸他沒有怎麼樣,照常活動,可是爸爸他感覺……反正他也不出大門了……”
這一段時間的發展,讓伍慕清有些目不暇接,她有一種感覺,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你告訴你爸爸,就說我病了!我不能在待下去了,遲早我會瘋的!”魏瑞亞臉上有着瘋狂的神色。
“可是……哥哥是不會同意的。”
魏瑞亞抓緊身上的被單,無比堅定的說到:“這事可容不得他不同意。”
“那爸那邊怎麼辦?”伍慕清知道伍展言對餘媽媽還是比較關心的,魏瑞亞心裡還是比較怕伍展言的,因爲家裡的大小事要一直都是他說了算。
想到這兒魏瑞亞咬了咬牙,眼中閃爍着陰險的光芒:“這樣的話,等你爸來我們就只能演一場戲給他看了。”
“什麼戲?”伍慕清一臉興奮的湊了過去,兩母女耳朵貼着耳朵商量了好一會兒,最後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精光大現。
結果等他聽到傭人的報告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房裡的氣氛有些詭異,魏瑞亞躺在牀上上一動不動,伍慕清坐在那裡抽抽噎噎的哭着。
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場景,一直瘋狂嘶吼罵罵咧咧的魏瑞亞也有這麼
安靜的一刻,一直天不怕地不怕橫行霸道的伍慕清竟然會默默的抽泣?
伍展言進了房間,看了一眼魏瑞亞,又看了一眼伍慕清,隨即沉聲問到:“這是怎麼了?”伍慕清擦了一把眼淚,想要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又把話嚥了回去,然後緩緩的搖頭,說到:“沒什麼。”
她欲言又止的樣子那麼明顯,伍展言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當然能猜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蹙眉,嘴裡蹦出一個字:“說!”
伍慕清似乎被嚇到了,稍稍遲疑了一番,然後說到:“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媽媽太可憐了,哥哥又將我們囚禁……而且我聽有人說,哥哥他似乎跟一些黑道上的人合作……”
真是無稽之談,伍展言面露不虞:“胡說八道什麼,有那個瞎想的功夫不如多照料一下你媽。”
伍慕清立刻急了:“我可沒胡說,爸你想一下這段時間我們家裡發生的事,哥哥他怎麼會突然當上滕氏集團的CEO,而騰哥哥恰好出了車禍,要說跟他沒關係我真是不相信。”
伍慕清在哥哥和騰傾爵倆人之間選擇了騰傾爵,她和伍思帆雖然是兄妹,但是以爲魏瑞亞的原因,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親近。
“只是巧合罷了。”伍展言冷冷的說着,他冷冷的看着倆人的樣子,他知道一切的真相,而被囚禁之說,只是因爲他想休息了。
他沒辦到的事情他的兒子辦到了,他很是欣慰。
這時躺在牀的魏瑞亞忽然悠悠轉醒,伍慕清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立刻撲了過去,焦急的問到:“媽你怎麼樣了,好一點沒有?”魏瑞亞扶着額頭,虛弱的問到:“小清,我……我這是怎麼了?”
“媽你剛纔暈倒了,”伍慕清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摸了一把魏瑞亞的額頭,而後驚訝的大叫起來,“哎呀,媽,你怎麼一腦門子的冷汗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聽到伍慕清這麼說,伍展言心裡冷笑,看來他對魏瑞亞的懲罰還是太輕了,讓她還有心思幹這種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