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瞥了周董一眼,衛嬌沒有繼續說什麼。
無論怎樣,都是自己的丈夫,需要留一點顏面。
周桐對兩人的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而是看向了周燦,“這五行道拳中,蘊含着五行道意,這道意如宇宙浩瀚,充滿了至理,這樣的至理,你這個年紀都能夠領悟出來,難得可貴。”
被周桐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而且這五行道意並非是自己領悟出來的。
“爺爺,這五行道意並非是我自己領悟出來,而是從一本道家典籍中看到的,看到之後,領悟其中皮毛,加以推演,才成了五行道拳。”
對於自己的家人,周燦並沒有過多的隱瞞。
雖然很多人都說,心地善良的人,往往會對別人推心置腹,可是這善良也往往會成爲挾制你的把柄。
但是周燦仍是固執的認爲,對自己的親人,無論如何,都要好一點。
除了極深的秘密,不能讓親人知道外,其餘的一些,可以適當的讓家人知道,但是卻要注意方式方法。
“我曾經遍閱許多典籍,曾見一本道經秘卷《陰符經》,這五行道意,便是我從陰符經中領悟出來的。”
《陰符經》!
對於這本赫赫有名的道家至高經典,周桐自然是聽過它的大名。
可是時光悠悠中,這本道家經典的原本,早已經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就算是流傳下來的典籍,也是缺章少句,不成體系。
後來者,想要補全此書,但是一直沒有補全,有着嚴重的缺陷,有修行者修行其中法,都走火入魔,魂飛魄散。
因而,此書,已經被束之高閣,唯有一些高人,可以看一下殘缺篇章,自行領悟其中的字句。
“這本道家典籍,我有所耳聞,乃是道家至高經典,可惜已經殘缺,不可修行,燦兒,你也要千萬注意這一點。”
說這話的時候,周桐的神情非常的凝重。
極爲嚴肅。
可以說是警告,太多有才的人,都曾修行陰符經,可惜至今沒有成功者。
周燦雖然是聖人命格,有着天地庇護,可是周桐仍是不希望他參悟陰符經,以免走岔了路,出現難以挽回的錯誤。
周燦笑着,“爺爺,請放心,我得到的這本陰符經,並非是殘缺,而是完本的,沒有紕漏,可以自行參悟,其內容玄妙,蘊含五行道,聖人道等。”
周桐聽了有些不以爲然的搖了搖頭,“原本早已經缺失,所謂的完本的,都是後來者補全的,其中內容,有的喝原本或許相差十萬八千里,不可盡信。”
這一句句,都是爲了周燦好,周燦聽了心中十分的感動。
“爺爺,不若我把陰符經的內容,唸誦給你們聽,或許可判斷真與假?”
周桐點頭,“好,你念我們聽。”
他準備用心去聽,找出其中的漏洞,向周燦證明,所謂陰符經,都是後來補全的,有着嚴重的錯誤。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故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乎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移星易宿;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基。”
周燦開口,把前世的陰符經,帶到了這個世界,隨着念出經文,蟠龍島的上空,隱隱有着清氣沖天而起,清氣沖天之後化作滾滾雷音。
“想不到,這又是一篇至高道經,燦兒不可唸誦了,這經文,須在洞天福地中唸誦,不可隨意被鬼神感知。”
看到天地異象,周桐趕緊讓周燦停止了唸誦。
憑着異象,可以斷定,這經文絕對是真的。
對於周燦的機緣,周桐沒有任何的羨慕或者嫉妒。
周燦是聖人命格,自然有着不同尋常的機緣,不然的話,何以成聖人,乃至匡扶天下,引導世間生靈,走出不一樣的道路。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周燦竟然得到了失傳已久的陰符經。
這本道門經典,就算是道門聖地,也都已經失傳,唯有傳說中,在禁地沉睡的修行者中,有人曾經見過真正的陰符經。
可惜早已沉睡,缺少了傳承。
但也有人說,曾有人誤入禁區,滿足了禁區中沉睡的存在的一些願望,從而獲得過陰符經。
有了陰符經,修成無上法,鎮壓過一個時代,驚豔了無數的歲月。
現在,這一本至高道經,就在周燦的手中。
不過,周桐並沒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他是儒門聖地之主,修行的是儒門文氣,儒門有着無數的儒術,他都沒有修行成功,自然不會貪圖其他的秘法。
而且儒門也出過聖人,進入過帝鄉。
看着滿天雷音,周燦也停了下來,隨着住口,匯聚在蟠龍島上空的雷光陰雲也自行散去。
“不愧是道經,蘊含天地奧妙,一經唸誦,鬼神都驚懼,不敢讓這樣的秘法傳給更多人。”
周燦想到。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一旦啓動奇門四變陣中的遮天隱月大陣,隔絕外界,便可以誦讀這陰符經,從而把其中法,傳給自己想要傳給的人。
很快,在吃飯、修行、讀書,煎熬的等待中。
最後一天,也隨着太陽落山而將要結束。
周桐、週二爺、周燦的弟子們、周董夫婦,此時重聚蟠龍島。
週二爺帶着衆弟子,從其他的州府歸來。
“大哥,事情已經辦妥了,九大洲中,蛇屍基本處理乾淨,百姓十分高興,滿臉喜慶,我們各大聖地的弟子、門人,都隱身其中,攛掇着,明日要舉辦慶典,一辦就是十八天。
這是大勢所趨,不可阻擋。
就算是王莽也不行,他要是全心阻擋,就會失去民心,沒有了民心,只需要我們振臂一揮,王莽的新朝國運就會潰敗。”
週二爺興高采烈,父母復興有望,讓他眉開眼笑。
“除此之外,我此次出門,更是得到了一個儒門種子,是董家的二子,董仲,其人年方十二,卻對儒門經典如家數珍,十分精通,更是有着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