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着的鄭思雅踉踉蹌蹌地被人推進了一間黑暗的房間裡,房間不大,但很髒,有些糞便的臭味。“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鄭思雅不停的拍門,使勁地叫喊着。
“沒用的,別浪費力氣了。”在黑暗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了一把聲音,是一把有氣無力的女人聲,聲音有些嘶啞了。聽到這個聲音,可嚇了鄭思雅一大跳。
鄭思雅小心地尋找着聲音的來源,小聲問道:“你、你是誰啊?怎、怎麼在這裡的?”
“呵~”那女人在黑暗中冷笑了一聲,接着說道:“我?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在這裡的,你也別浪費力氣叫了,省口氣吧。”
鄭思雅在房間內慢慢摸索着,尋找一下有沒有窗戶之類的東西。“啊!”鄭思雅大叫了一聲,向後彈開了一段距離,“什麼、什麼東西?怎麼軟軟的、溼溼的?”
“叫什麼,你摸到我啦。”那女人有氣無力的說。
鄭思雅拍了拍自己胸膛,走了過去,再摸了一下那‘東西’,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嘻嘻,對不起啦。我不知道你在這裡,但是你怎麼溼溼的呢?”
“他們困了我一整天,這裡又熱,所以就出汗多。”
“哦~”鄭思雅恍然大悟的說:“那怎麼臭臭的呢?”
“他們不讓我出去。”那女人想了一下才說道。
“那又怎麼樣?”鄭思雅疑惑地問道,她或許是還沒想到原因吧。
“…………"
這時的房門打開了,長時間身處在黑暗中的兩人都睜不開眼睛,只看到一人影在門外。
“靠!怎麼這麼臭的?”那人影咒罵道,“你們兩個把她們帶出來,快點。”他推了推身後的兩人,自己就走出去了。
鄭思雅和那個女人被這兩個男人像老鷹捉小雞一般地捉了出房間,慢慢適應了光線的鄭思雅看到周圍有十來個男人,其中有一個趴在了地上,其他的都圍着他,打的打,罵的罵。她回過頭看了看身邊的那個女人,只見溼漉漉的頭髮遮住了她的面孔,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而看她走路的樣子應該被人打不少,踉踉蹌蹌的。
“喲~擡頭看看嘛,哈哈,待會你就能看到你妹的淫樣咯。”坐在一旁的良哥笑着說道,周圍的人都附和他,發出了一陣淫笑聲。
“你敢搞她,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倒在地上的人艱難地說道,原來他就是鄭思雅的哥哥大偉,只見他把頭轉了過來,嘴角流出了不少血,怨恨地看着身旁的良哥。
“哥!”聽到大偉的聲音,以及看到他受傷的樣子,鄭思雅終於流出了眼淚,強烈掙扎着說:“你怎麼樣了?嗚~嗚~”
“思雅,對、對不起,是哥哥不好,連累你了。”大偉艱難地吐出了一句話,期間咳嗽了幾次,咳出了不少血來。
啪、啪、啪、啪~房間內響起了一陣鼓掌聲。
“真是兄妹情深啊,看到我都快哭了。哈哈。”良哥冷笑着說,他指了指思雅和那個女人的方向繼續說:“開始吧,給她們喝點‘東西’先吧。”
旁邊的兩個男人抓着思雅她們,強制地把她們推進了一間房間裡面,接着來了一個矮瘦的男人,只見他手上拿着兩杯水,向她們走了過來。房間內周圍都放滿了攝像機,還有一張很大的牀。
“喝了!”那矮瘦的男人斥喝道。
“你休想!”鄭思雅掙扎着說,說完就緊閉着口,不再說話了。但身邊的那個女人卻毫不猶豫地把那杯水喝掉了。
“你幹嘛喝了?”鄭思雅看見她把水喝掉了,就不忍心地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我不知道,但一來我渴了,二來就算掙扎他們也會讓我喝下去的,不如我自己喝下去好。”那女人的語氣絲毫沒有驚慌,只是平靜地說。
“呵呵,她就比較識趣,受的苦就自然比你少咯。”那矮瘦男人讚賞地說道,接着就把水杯端到鄭思雅的面前,接着說道:“你喝還不喝?”
“好吧,拿來給我。”思雅想了一想,好像終於下定決心那樣說道。
那矮瘦男人打了個眼神,示意放開她。鄭思雅鬆了鬆自己的手,拿起了那杯水放在了嘴上。
啪!的一聲,鄭思雅猶豫了一下,就把整杯水甩到了那矮瘦男人的臉上去,狠狠地說道:“你喝夠它吧。”
“好!看你待會怎麼死!”那矮瘦男人甩出了手掌要去打她一巴掌,但手懸在了半空卻沒打下去。他還是忍住了怒氣,免得打壞了她的臉,良哥怪罪下了他可不好受了。只見狠毒地盯了一下鄭思雅,丟下一句話就離開。
等另外兩人也走出了房間,鄭思雅才鬆了一口去,倒在了牀上。
“你可真夠狠的!”那女人終於笑了一聲,說道。
“不狠不行啊!”鄭思雅感嘆地說:“不狠別人就對你狠了,這是我哥哥教的喔。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說到了大偉,鄭思雅臉上也變的柔和,還有一絲擔憂。
兩個女人躺在了牀上,默契的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在等待着。
另一方面,鄧凱敬和那穿着華麗燕尾服的男人一起上樓了,後面緊跟着一羣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
“怎麼還沒到啊?應該知到在幾樓吧?”那男人說道,只見他緊緊地跟在了鄧凱敬身後,就像跟班一樣。
“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慢慢找嘛。你這臭小子近來混得不錯嘛,變有錢人咯~”鄧凱敬開了個玩笑,跟那男人說道,原來他就是鄧凱敬的好友——陳志傑。
“哪夠老大你混得好啊!你就是我崇拜的偶像,我對你的敬佩可謂滔滔不絕啊!~~~”陳志傑在一旁拍馬屁地說道,也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令他這樣毫無顧忌的說話。
“知道了,在五樓,人數不清楚。”樓上探路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了下來說道。
“快走吧,希望還來得及。”鄧凱敬率先跑了上去,也不顧自身的危險了,應爲他感覺到有一個人在樓上,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