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依依誰與共四

斜陽依依誰與共(四)

樹幹應聲碎裂,讓貓兒忽悠一下掉落下來。

耗子呼吸一緊,本欲伸手去接,卻見貓兒噌地彈起,如同靈巧的猴子般又跳到另一棵數上。

大將軍又出手打,貓兒又跳,就這麼在幾棵樹之間躥來躥去,不需片刻,幾棵樹都變得光禿禿地,大將軍心裡尋思:我看你還怎麼躲?

貓兒卻抱住光禿禿的大樹幹,衝大將軍伸出手,將一把銅錢遞了出去,說:“真小氣,怎就用銅板?”原來,貓兒在閃躲開後,還順手將大將軍打出的銅板撈走。

大將軍也不接,撫着鬍鬚道:“娃娃,你伸手了得啊。”

貓兒咧嘴一笑,也不知道謙虛的點了點頭:“還成。”

大將軍笑了,又問道:“你剛剛聽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有何見解?”

貓兒躥下樹,跳到大將軍面前,望眼耗子,掃眼另以一位副將,說:“當然是有能者居之啊,難道站着茅坑不拉屎的纔好?”

大將軍又問:“比如說呢?”

貓兒咯咯一笑,若清泉般歡快的流淌:“例如……你管它是菜刀還是殺豬刀,反正能宰了敵人的,就是好刀!”

大將軍一挑眉峰:“哦?”

耗子低喝:“貓兒。”轉而對大將軍說:“將軍,貓兒是我帶進軍營的老鄉,不懂得軍中規矩。”

那副將卻道:“他是不懂得軍中規矩,花副將難道也不懂得?軍中不允進外人,否則,一概當奸細處斬!”

貓兒一聽炸了,圓滾滾的貓眼瞪去:“誰說我是外人?我是來應徵副將的!對,你別瞪眼睛,就是副將!”

那副將一聽貓兒這是和自己對上了,當即擺開架勢,義正言辭道:“好,既然今天新兵入伍,本副將就給你們上第一課,戒驕戒躁!”通過剛纔的觀察,他發現貓兒單單是身形靈活,卻不見有什麼深厚內力,平時不好和花耗動手一較高低,這回拿他的老鄉出出氣,也算是給花耗一些教訓。他,就是看不上花耗無財無勢,竟然能做到副將位置,還操練出‘戰衣騎’,在軍中威信日益大過自己,不免暗怨大將軍偏心。今天,一定要在新兵面前,立個軍危。

大將軍大手一擺,有人送上椅子,道:“小兄弟,既然你今日來爭奪副將之位,就說明你有爲國效力的忠心!好!我‘離國’就是需要此等一腔熱忱的血性男兒!你若贏了何副將,本將軍且直接收你到我軍中,爲國效力!”披風一揚,坐在椅子上,且觀龍虎鬥。

所有士兵自動閃開地方,將中間空出圓場,留住比試之用。而且,其它閒暇的士兵見大將軍亦興致高昂地參與其中,皆興致沖沖地跑來觀戰。

耗子不知貓兒武功到底怎樣,心裡自然焦急,怕得是貓兒傷到,從來不與那何副將相爭得他上前一步,說:“既然今天何副將有此雅興,就讓在下奉陪吧。”

何磊挑眉一笑,本就長相一般的臉上愣是剎出幾道猙獰:“哦,難道是花副將心疼老鄉?”

何磊將心疼兩個字說得曖昧一分,惹得周圍士兵一陣竊笑。

其實,這是個衆人不說的秘密。行軍打仗,又沒有個嬌婆娘賠着,而彼此又都是血性方剛的年紀,不免半夜異動。久而久之,男男相好便成爲最私下的秘密,無法公開,不能去揭,就這麼混在軍營中,成了某些無良的低俗笑話 。

耗子見不得有人侮辱貓兒,不由得虎目一立,動了真怒氣。

貓兒見耗子怒了,心裡雖然不明白那副將的話中意思,卻知道不是什麼好話,當即大喝一聲:“小子,拿命來!”咳……不是臺詞錯了,是酒不醉講過得野史段子裡,比較高頻率地出現這麼一句,所以,貓兒記得分外清楚,這不,一到用時,自動蹦出。

何副將見貓兒吆戰,心想着解決了花耗老鄉後,再戰花耗,讓他不但丟臉還丟人!於是,腰間銀亮大刀抽出,身形一震便衝了出去,剛擺開架勢,便聽嗖地一聲,只覺得面前人影一閃,再看自己手中那陪伴自己東征西討的寶刀,已經碎裂成兩半,一半攥在自己手心,震壞了虎口,另一半掉落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傻了……

其實,不單是何副將傻了,整個軍隊誰還能有誰不傻?

不說那何副將的寶刀是如何了得,就說何副將這人的武功,就以大將軍的整個麾下來講,不是數一數二,那也跑不到第四去。

可……就這麼一招,甚至連對方如何出手得都不知道,就斷了刀?!!!要知道,在戰場上,有兩樣東西丟不得,一是戰馬,二是戰刀!

何副將只覺得耳邊風聲嗖嗖,割得人皮膚生疼,腦袋中卻是一片空白,任誰都無法接連那碎裂成兩斷的戰刀。待反應過來時,已經是惱羞成怒,大喝一聲,舉起半臂戰刀,呼嘯着就往貓兒身上招呼而去。

貓兒沒有躲閃,卻是指着何副將前仰後合的笑上了。

那何副將不明就裡,已經羞惱了眼睛,滿腦袋都是想撕裂了貓兒的年頭,卻覺得腳下一磕碰,忙穩住身形,卻見自己的盔甲在無聲無息中碎裂成兩半,而且……裡衣正沿着刀口部分緩緩分開,忙用手捂住,才防止了春光乍現。

衆人噓譁……想笑不敢笑。

何副將險些崩潰,癲狂般怒吼道:“你!卑鄙!”

貓兒搖頭,眼神絕對無辜:“真得,不是我,我就用了兩分力砍了你大刀,誰曉得你的衣服怎麼破了。”

何副將一聽貓兒說兩分力,一口血噴出,險些氣死過去。

這時,大將軍說:“這位朋友,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一聲輕佻的笑音飄過,一身穿百花鬥豔圖案的妖媚便出現在教場中,那放蕩不羈的墨色髮絲隨風飛舞,一雙桃花妖裡端着幾分妖豔蠱惑的流光溢彩,淡粉的脣畔挑着幾分輕浮放蕩,若一株搖曳在彼岸的曼陀羅 ,誘得人踏入鬼蜮而渾然不知。

那人衣衫飄渺被風吹開,露出感性的胸膛一隅,踩着悄然無聲的步伐走進,對大將軍道:“大將軍,寶刀未老好聽力。”轉而掃了眼貓兒,笑得越發勾魂奪破,擡手撫上貓兒的臉蛋,兩隻一收,掐得那叫個狠,笑得那叫個柔:“貼身小廝,你可讓我好找啊。”

貓兒一對上那雙桃花眼,心裡自然就心虛地露了兩拍,卻只能痛着被狠掐的臉蛋,眼巴巴地望着,討好地笑着,渾然辯護不上。

耗子身形一閃,擡手隔開銀鉤對貓兒的溫柔摧殘,將貓兒護在身側,道:“這位公子,請自重。”

銀鉤微挑的桃花眼尾掃了眼花耗,續又轉向貓兒,嘖嘖道:“兩天不見,這又勾搭上一個?”

聞聽此言,全場譁然……

敢情,那大力無窮的揮菜刀小子,竟然是銀鉤公子的新歡,看樣子,還是花副將的心頭肉呢。乖乖,天字一號的特大新聞啊!!!

貓兒總算張了口爲自己辯駁,結果,出口的兩個字就令人驚呼,因爲貓兒說:“沒有!”

沒有是什麼?是說自己沒有勾搭別人?還是變相地承認了和銀鉤的關係?

衆人一陣猜測。

這銀鉤公子雖說一直名聲不好,呃……如果準確的說,那是相當不好,但任誰瞧上一眼,不得抖上三抖?哪裡還能管他名聲問題?怕早就爭搶破頭,想做那帳中鱉了。

再瞧瞧自家花副將,那可是朗朗男子汗,生得英俊自然不用說,騎馬一遊,那姑娘扔出的花海,就夠埋幾頭大馬的。

難選啊,難選啊。

話說銀鉤一聽貓兒斬釘截鐵的回答,笑得那叫個妖孽啊,把眼睛都眯成了一條誘人的縫隙,伸出修長的手臂,遞給貓兒:“喏,回家。”

貓兒伸手去抓,卻被耗子按住,心中難免一陣刺痛,抱着貓兒的腰身就不肯鬆手,開口的聲音有些嘶啞:“貓兒……”

貓兒擡頭,不明白爲什麼耗子眼神這麼痛苦,卻覺得心裡不好受,忙拍着耗子的後腰安撫道:“耗子,我是銀鉤的貼身小廝,得和他回去。”

耗子一聽貓兒如此說,眼睛瞬間一亮,卻又覺得不妥,考量道:“貓兒,你不如留下和我一起。”

銀鉤一手玩弄頭髮,插話道:“怎麼?行軍打仗還得帶着我的小廝?副將您是打算出銀子買人呢?還是搶呢?若買人呢,我不賣。若搶,您就去攔路當土匪得了,何必做官爺呢?”

耗子本不善言辭,又遇銀鉤這種能把死人說活了、能把活人說死了的巧舌生蓮花,縱使有滿肚子氣憤,卻也辯駁不上一句。

貓兒護親,見不得耗子受憋屈,躥出耗子的懷抱,跳到銀鉤面前瞪起了眼睛,張口就要咆哮,卻剛做出個脣形,就被銀鉤的一根手指壓在脣畔,輕柔道:“別吵,有話兒回家說。”說完,拉着一口氣憋在胸口的貓兒轉身就走。

耗子本欲動武,卻被成大將軍攔下,說:“即便動手,我亦沒有把握能勝那人。”

快走到門口的貓兒恍然回過神來,轉過頭,踮起腳, 衝着耗子一頓揮手,大喊:“耗子,來看我啊, 我在‘浮華閣’。”

衆人悶笑,原來,花副將的愛稱是……耗子。

誰主亂世顛沛流一策馬山中救風塵一千面銀鉤孰是真二手帕相交暗謀藏一灼灼貓心風月逐二無行顛覆碧血色一誰主亂世顛沛流三金戈之下情絲繞一嗜仇尋女瑤池淚二紅豔獨絕新嫁衣三嬈國皇家深水遊二真鳳落毛雀佔巢一花貓屁股誰敢摸二各色蛟龍狠鬥戲二真鳳落毛雀佔巢一斜陽依依誰與共三手帕相交暗謀藏四紅豔獨絕新嫁衣三清雪獨舞碎飄零清雪獨舞碎飄零帝心難測暗潮涌二粉黛千錘橫霸王二風流鉤月嫵媚吟三千面銀鉤孰是真二風流鉤月嫵媚吟三灼灼貓心風月逐一倚紅綻綠美色劫四火燒靈堂三娘逝一生死驟變山中夜生情變革劍問心二神秘嵐琅因果劫二曲陌銀鉤訴淵源金戈之下情絲繞四火燒靈堂三娘逝一萬斬情愫葬癡狂一風流鉤月嫵媚吟一桃花釀酒泛醋香一疏影殘足血染襟一捍衛關口水龍吟一風流鉤月嫵媚吟二捍衛關口水龍吟一撕咬江湖不可言一情惑狂嘯難從容一嬈國皇家深水遊二花貓屁股誰敢摸三銀鉤終釣貓眼月二曲陌銀鉤訴淵源斜陽依依誰與共二疏影殘足血染襟三撕咬江湖不可言二花貓屁股誰敢摸三帝心難測暗潮涌三花貓屁股誰敢摸一手帕相交暗謀藏二金戈鐵馬葬英雄三斜陽依依誰與共四萬斬情愫葬癡狂一九曲一陌孤唱晚粉黛千錘橫霸王一久別他鄉重逢淚一捍衛關口水龍吟二因果盛會一筆書一誰主亂世顛沛流三酒醉夢鄉驚鴻色一嬈國夜宴醉玲瓏二灼灼貓心風月逐三疏影殘足血染襟二倚紅綻綠美色劫三金戈鐵馬葬英雄二手帕相交暗謀藏二清雪獨舞碎飄零離離合合悲喜集三撕咬江湖不可言三灼灼貓心風月逐一金戈之下情絲繞三生死驟變山中夜害人害己盅食命倚紅綻綠美色劫一虎口兇惡險重生一因果盛會一筆書一帝心難測暗潮涌二虎口兇惡險重生二無行顛覆碧血色一各色蛟龍狠鬥戲三火燒靈堂三娘逝二金戈鐵馬葬英雄二千面銀鉤孰是真二瑤池終原母女情捍衛關口水龍吟一風流鉤月嫵媚吟二無行顛覆碧血色三久別他鄉重逢淚二粉黛千錘橫霸王一花貓屁股誰敢摸一萬斬情愫葬癡狂一金戈鐵馬葬英雄三紅豔獨絕新嫁衣一月鉤曲陌簫音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