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的傷勢讓克雷基本無力再次爬起,在戰臺上的李犇已經首先喊出口來:“四弟,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沒關係。我們還有下一場,不要那麼拼。”李犇說着,石奎也非常擔心的看着他的四弟,畢竟克雷的傷確實不輕,並且現在還出了血。
但是克雷並沒有要退縮的意思,飛身下來的軍陷,完全沒有要讓克雷起來的意思。一腳重重的踹在沒有辦法起來的克雷的背上。只見這時的克雷,終於口鮮血再次倒在了地上。在看臺上的李犇頓時大聲的嚷嚷了起來,“你這傢伙懂不懂規矩,怎麼背後偷襲啊!有本事和老子打傷兩盤。”李犇的牛脾氣又上來了,看到克雷變成了這幅德行,李犇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當然,在每次李犇衝動的時候,身邊總有一個人會看着他,不會讓他做出神駭人的舉動。之前克雷沒有上臺的時候是克雷,現在換成了石奎。
好不容易將李犇給拉住了,只見戰臺上的軍陷,看着克雷,嘴角邪邪的一笑,將棍子重重的再次打在了克雷的背上。這次的李犇終於忍不住了,分身來到臺上,頓時奇峰寨的人也警惕了起來,雖然都知道這個李犇並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但是也都不允許李犇出來搗亂。
主持人看到李犇已經來到了戰臺之上,趕忙衝了上來,將讓軍陷退後,並且大聲的道:“既然燁克雷失去了武器,那麼現在就判軍陷……”
主持人這麼說着,許宇看到李犇衝上來也站了起來道:“三弟,下去,不要胡鬧,克雷的事情我會處理。”許宇嚴肅的看着李犇,又看了看倒在戰臺之上的克雷,軍陷已經不再繼續攻擊。良久,李犇才勉強剋制住自己,走下了戰臺。
就在主持人說到‘判軍陷’的時候,克雷緩緩的爬了起來,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受了那麼重的傷,而且還連續受到軍陷後續的打擊,竟然還可以站起來。就連主持人也愣在了那裡,在瞭望臺上的李琦也開口道:“這個人是誰?決心實在是很驚人。”
許宇看着克雷嚴肅的道:“我想事情好像嚴重了,我要下去看看,反正他站起來並不是什麼好事。”許宇擔心的看了李琦一眼,便從瞭望臺之上走了下來,站在了站臺的邊上,看到許宇下來了,大家都非常奇怪。
而李琦看到許宇下來了,自己作爲寨子裡的掌寨人,怎麼也不能自己坐在瞭望臺之上,那樣就太沒有禮貌了。李琦也從瞭望臺上下來,看着許宇道:“到底是什麼事會讓你如此驚慌?”李琦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許宇,又看了看許宇看着的方向的克雷。
許宇看着克雷一點點站起來的身體,嚴肅的道:“這個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回來再說。至於我爲什麼說不是什麼好事,你一會兒應該就可以看到了。”許宇說着,將自己的手恰在了胸前,做出一副看看情況的樣子。
而在看臺之上的石奎也跑了過來道:“二弟,你也看出了不對勁吧!我想不會是在敲上的事情會再次發生吧!”兩人說着,克雷已經站了起來,並且自己的頭依舊好像在橋上的時候一樣低着。克雷的這一幕在一個人的臉上表現的完完全全,那就是在看臺之上的虎賀,此時的虎賀已經驚恐的從看臺之上下來,並且快速的離開了看臺,發了瘋似的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場地的範圍。
大家看到虎賀發了瘋似的離開了,都是一副不解的表情,而只有克雷這邊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一旁的李琦看到虎賀瘋狂的離開,對許宇道:“難道虎賀所說的都是真的?在橋上與虎賀對戰的年輕人就是這個人?”李琦不敢相信的看着許宇,許宇點點頭。
李琦好像是沒有看到許宇的表情一樣,繼續道:“這……這……讓我有些難以接受。我……我還以爲是虎賀發瘋了,胡說八道。”李琦看向虎賀離去的方向發起了楞。
許宇道:“反正事情挺嚴重的,還是讓大家快速的離開爲好,這場戰鬥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對付的,就連我們諸葛神營裡面的所有人都不是很有把握。”許宇說着轉身來到李琦的面前,將自己的一隻手搭在李琦的肩膀上。
李琦愣了愣神,會意的點點頭,對主持人方向伸伸手,主持人跑了過來。李琦道:“趕快讓大家全部離開了,這裡有些危險,就告訴所有人事情暫時無法告知,等事情結束後,自然就會告訴大家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着李琦做了一個快點的手勢就讓支持人離開了。
李琦說完看了看許宇,許宇沉重的點點頭。只見戰臺之上的克雷再次將他的頭擡了起來,一道白光自克雷的雙眼射出,讓在克雷對面的軍陷有些睜不開眼。只見主持人看到這個情況先是一驚,接着快速的來到了軍陷的身邊道:“軍陷,接到主事的命令,讓你快些離開。應該是這個人的原因,還是速速吧!”主持人說完就拉着軍陷準備走。
哪知軍陷將支持人一下就甩開了道:“就憑這個人也想打敗我,已經是手下敗將,好弄這些有的沒的嚇唬人,諸葛神營也不過如此。”軍陷自大的話說完之後就快速的朝克雷衝了過去。主持人看到自己的勸解沒有用,便快速的讓那些依舊還沒有離開的,在看臺之上看着的人離開。
當然,此時諸葛神營的人已經都悉數來到了許宇的身邊。都看着克雷的方向,也同樣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李琦看到軍陷依舊還在戰臺之上,頓時大喊道:“軍陷快點離開,他現在的狀態不是你能對付的了得。”但是,此時的軍陷又怎麼能聽的到別人的勸,剛剛還是手下敗將的對方,忽然間已經成了自己無法對付的人,讓軍陷不相信的想去證實自己的力量。
看着軍陷跑了過去,李琦不忍的依舊大聲喊道。這時的許宇看得出來,這個昨天和自己喝酒的人,還是相當不錯的,最起碼是懂得惜才。這讓許宇的決定更加的堅韌了起來,他知道他沒有辜負克雷的期望,用比試的方法,雖然也有不勝利的機會,但還是用對了。
軍陷來到了克雷的身前,克雷眼中的光芒依舊沒有先前的那麼盛了,軍陷明顯看到一雙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雖然速度沒有放慢一分一秒,但是是心中已經開始形成了恐懼。
只見,克雷的速度一場的驚人,瞬間已經將自己的一隻手掐在了軍陷的脖子上。軍陷首先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接着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兩隻上將棍子橫在自己的腰間,棍子的兩邊快速的厄攻擊着克雷的腹部,但是打在克雷腹部的棍棒就好像是打在了千年寒冰上一樣,不僅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自己的棍子的兩邊了結了一層冰。
看着如此駭人的威力,軍陷的腿已經不由自主的軟了一下,看到一個雙眼冷若寒冰,猶如鬼魅的臉龐,出手無影,任誰在這樣的角度都無法完全的自拔。只見在克雷的狠掐之下,軍陷的下巴之下已經開始結出了冰霜,雖然軍陷已經極力的用內力剋制了,但是還是抵擋不了克雷體內縱橫的寒力。
看到軍陷有些支撐不住,許宇急中生智,趕忙喊道:“克雷,克雷,木木不是還等着你嗎?”許宇的話果然有效果,克雷的雙手哦遲疑了,慢慢的將軍陷的脖子給鬆開了。當克雷將軍陷的脖子鬆開的那一刻,哪知不知死活的軍陷再次對克雷發起了攻擊,快速的飛出一棍正打在了克雷的頭上,只聽到一聲破裂的聲音,克雷本身白能的皮膚,在一瞬間猶如冰塊一樣碎裂,露出了內來的皮膚。但只是瞬間,克雷的表皮又再次出現了白霧,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克雷的身體再次變的發白。
看着克雷發白的身體,軍陷真的沒有了辦法。剛剛已經是軍陷的最強一擊了,竟然只是將克雷外表的防護給打破了,並且更加駭人的是,瞬間又出現了防護。軍陷攤在了地上,克雷感覺到了打擊,本來面對許宇的面孔再次看向軍陷。一把將軍下給拽了起來,瞬間砸在了地上,地上出現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大坑。戰臺的石頭已經碎成了一片一片到處橫飛。李琦看到了軍陷受難,快速的來到了戰臺之上,但是很快被許宇一把給拽了下來,對李琦搖搖頭。
克雷將地上的軍陷再次拽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圈,快速的扔向離自己一米左右的戰臺地板之上,地板上再次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坑洞,比剛剛的坑洞要巨大許多。但是克雷看起來完全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樣子,瞬間再次來到了軍陷的旁邊,一腳飛出,將軍陷踹飛了起來,橫撞在看臺之上,頓時木屑橫飛。
哪知克雷依舊沒有罷休,許宇趕忙再次喊道克雷的名字道:“克雷,你不記得你要保護木木了嗎?”許宇的話再次讓克雷遲疑了,克雷的身體沒有了動作,良久慢慢的將身體轉了過來,看着許宇。但是依舊失去了任何的動作。
就在這個時候,令人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在場地很遠的地方漸漸走出了一個人,看着這個人漸漸的出現,雖然看不清此人的面容,但是可以感覺到此人的周圍也有一股猶如克雷身上那樣的一股,寒冷的氣息。
當此人漸漸的走進,看到來人的面孔將諸葛神營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竟然是朱宏鐵。不過長相雖然一樣,但是皮膚比朱宏鐵要白出許多,讓人不僅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