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絕順利的逃亡,這意味着文雲天此時所在的景文城兵營不再會有安寧的日子。爲今之計,文雲天也只用利用自己的方法,儘快的將景文城的糧倉轉移地點。
自然他們的目的地就變成了奇陽,奇陽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是一座非常奇特的城市,奇陽在這些年裡爲吳國早就了無數的人才。雖然奇陽如此的厲害,但是奇陽城市其實所有城池最爲破舊的,奇陽曆史悠久,是唯一一個在春秋戰國之氣保留下來的古城池,陳秉非常愛戴這座城池,同時又因爲其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文化名城,陳秉也捨不得將其改造。
奇陽身在內陸,在吳國的軍隊戰略史上,能攻到這裡的少之又少,所以奇陽的城池的好壞也就越來越被輕視。但是此次文雲天押運着數量龐大的糧草來到奇陽,或許奇陽就會因爲文雲天的到來,正坐城池就此塌陷。
此時吳國與三國聯軍只見依舊發生着戰鬥,陳秉親自帶何東城、李峰嵐、張志和、本永重、撤惡奇、王望、古本操等數人率領五萬大軍親征景文城。此事文雲天是知道的,文雲天離開建業城的時候就已經將此時交代的清清楚楚,並且文雲天也按照陳秉的意思大大殺傷了情天絕的部隊。
當時陳秉所下的決定並不是讓文雲天將情天絕的部隊打得如此狼狽,當然陳秉之所有沒有做這樣的打算的原因是因爲,陳秉根本就沒有想到情天絕帶領着數萬大軍會讓文雲天的三萬兵馬打敗,並且還是大敗。
不過此時的陳秉應該已經接到了消息,文雲天景文城糧倉大捷。
“真是個好小子,果然沒有讓爲父失望,真不愧是我唯一的兒子。”陳秉看着戰報說道。之所以陳秉稱文雲天是陳秉唯一的兒子,因爲陳秉當上吳國君主的時候已經念過花甲,已經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生兒育女之事就更不用說了,文雲天被陳秉收爲義子,陳秉對文雲天就相對自己的親身兒子一樣。
陳秉的興高采烈引起了其他人的重視,紛紛都請教陳秉是什麼令人開心的事情。此時的陳秉正坐在大營之中,已經是早晨的天空映着斑斑駁駁的星光,就好像依舊在慶祝文雲天的勝利一樣。其他將士們眨巴着眼睛,等待着陳秉告訴他們一切。
陳秉笑着,兩隻眼睛的魚尾紋像是一條條木批兒一樣。
“呵呵,吾兒文雲天大敗情天絕。”陳秉的聲音剛剛響起,所有人的嚴重都是一愣,在場的人都可以說是戰場之上的老將,跟隨陳秉了這麼多年,他們大多前來的原因並不是因爲陳秉的邀請,而是因爲跟隨陳秉打仗了那麼多年,如今害怕陳秉會出什麼危險。
儘管如此,將士們嚴重都閃耀着異樣的光芒。陳秉將信給唸了出來:小兒文雲天:父親大人,我沒有辜負您的期望大大殺傷了情天絕的部隊,不過還有一件令您非常意外的事情。您要靜靜的聽我說,情天絕的部隊被我大敗,但是孩兒無能,沒有將情天絕的人頭奉獻給您,不過父親情放心,孩兒下次與情天絕一戰,一定將情天絕的首級拿下,以報父親大人的恩德。
同時我要告訴父親大人我臨時做的計劃變動,情天絕由於並沒有搶走糧草的原因,隨後一定會再次前來攻打,所以我將所有的糧草轉移到了奇陽城,那裡相較於景文城糧倉會稍微安全一些,同時我們押運的過稱非常隱蔽,所以不會出什麼差錯,相信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將糧草押送到了奇陽城,請父親大人放心……敬上父親大人陳秉唸到這裡,陳秉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原來是因爲剛剛看到前面的原因,陳秉一時興奮,並沒有繼續看下去,當他繼續看下去的時候,發現了和他的想法有出入的地方,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來。
將士們並不覺得有什麼,紛紛都祝賀起了陳秉。
“主公,本永重先在此恭喜您了,文雲天如此的能耐,真是讓人可喜可賀啊!”本永重笑着說着。
本永重,柴桑人士,爲吳國效力多年,今年已有六十歲的本永重依舊不顯老,身上的肌肉到處都是,看起來頂多也只有五十歲。本永重本人比較低調,但是名字在外還是相當響亮,尤其在吳國境內更爲讓山賊聞風喪膽。曾在陳秉起義軍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其最後將陳皓處斬,是唯一不顧及陳皓是吳國上任君主的身份,從此也被冠上了“穩”的稱號。
本永重的話剛剛落地,張志和便也開口了:“主公,今天怎麼來說也要喝一杯吧!”
張志和,柴桑人士,與本永重是相當要好的朋友,平時不多來往,但在戰場之上經常性的並肩作戰,兩人之間形成了相當好的默契,並且一同在柴桑剿匪任務中,兩人一同殺死了山賊二百餘人,其名在吳國也是相當具有威懾力。
張志和說話的時候,看了看本永重,本永重和張志和兩人同時舉杯向陳秉敬酒,雖然陳秉的臉色不是很好,但是依舊錶現着笑容,以陳秉的爲人,是很不願意將心裡的事情表露在自己的外表的。
陳秉順利的喝下了這杯酒,不過此事卻是非說不可。張志和再次舉杯的時候,陳秉來到張志和的身前將酒杯給壓下道:“我們先不忙喝,雖說雲兒將景文城糧倉順利的收住了,並且將情天絕的部隊大敗。但是正如雲兒所說,他們一定會對景文城糧倉實施再次攻擊,但是當他們出動之後,到達景文城糧倉沒有看到景文城糧倉剩下一兵一卒,那麼他們的目的會轉換成什麼地方呢?”陳秉來到自己身邊不遠處掛着的一張地圖邊上,將地圖取了下來,往桌子上一撲,便觀看起來。
其他人聽到陳秉的話,紛紛的驚訝起來,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浩浩蕩蕩的大軍從景文城中出來,不管是襲擊別的城市也好,還是就帶在景文城糧倉處也好,但是更讓人擔心的是,他們回返的時候,看到景文城正在遭受攻擊,同時他們所面對的部隊正是敵人的側翼,從側面發動攻擊的話,將對整個戰局都造成巨大的影響。
其他人想着,手中的酒杯已經放在了桌子上,不敢繼續飲酒。陳秉指着景文城糧倉的所在地道:“他們應該是從這條路去奇陽城。”
所有人紛紛的看向陳秉所指的地方,那裡是一條小道,是景文城糧倉通往奇陽城唯一的小道,大家一邊看着這裡,一邊想着接下來應該如此計劃。
陳秉看着這一切,一向聰明的他,也犯起了難。陳秉思索着,這個早晨,情天絕的部隊並沒有按照預想的打算回到景文城,他們依舊加緊趕路,他們的目的地是什麼地方呢?只有情天絕心裡最爲的清楚,看來文雲天和陳秉對於這次的戰鬥有更爲深刻的計劃,情天絕也是。他也準備了一石二鳥之計,但是此時卻只能實現一計了。
文雲天在部隊的前方一邊走一邊道:“到底我將部隊從景文城糧倉調出來是對是錯?”文雲天看着張繼,張繼沒有回答,依舊自顧自的趕路。文雲天和張繼是好朋友,張繼雖然每天口中將文雲天叫做將軍,但是張繼從來都沒有將文雲天當過將軍,都只是當好朋友而已。不回答就證明張繼自己也不是很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
張繼良久才說出一句話道:“自己認爲對的就是對的,自己認爲錯的就是錯的。反正我張繼是跟定你了,不過以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是好兄弟。”張繼沒有看文雲天,只是將自己的頭看着前方放亮的天空說道。
文雲天看了一眼張繼的臉孔笑了笑,兩人之間再次陷入沉默,他們的心情依舊被況志將軍的死影響着。押運部隊中部的晁冰和張侯,兩人攀談着,紓解心中的不開心。隊伍最後面的列志跬和陸堯,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列志跬的臉色明顯證明,陸堯是他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