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看到此人已經,此人是撤惡奇,乃是陳秉相當佩服的一個吳國戰士。不過此人想來放蕩不羈,慢慢的陳秉對此人也不加重要,此次出征想到此人的武功也是了得,帶上說不定會有什麼幫助。
撤惡奇,汝南人士,集合了江東人士和中原人士的兩種性格,在適當的場合顯現適當的性格。同時也頗受士兵們和將士們愛戴,並且有着相當豐富的戰鬥經驗。
其父是撤麒麟,爲陳秉效勞,由於多年征戰,最後患下重病死去。臨死前撤麒麟讓他的兒子撤惡奇輔佐陳秉,撤惡奇當然願意答應自己父親的臨終遺言。
撤惡奇雖然答應了父親輔佐陳秉,但是撤惡奇對陳秉這個人不知爲何,相當反感,所以不再陳秉的指揮下,撤惡奇基本上就是什麼都不做。不過撤惡奇的本事深的陳秉的心,不過由於不是很讓陳秉對他的態度滿意,所以一時間就沒有得到多長時間的重用,名聲也就沒有撤麒麟那麼的響亮。
撤惡奇將手中的雙錘一晃,跳下馬,站在凌威的身前。撤惡奇的個頭比凌威高出十釐米之多,讓凌威驚訝非常。
撤惡奇低頭看着凌威道:“就你的樣子,竟然將李峰嵐打敗,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不過看你現在的樣子,到底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作爲。”撤惡奇說着將有收到的銅錘揮了出去,銅錘圓圓的形狀原本看起來十分的滑稽,但是揮出的力量卻十分的驚人,凌威慌忙用長劍擋下,可是顯然的右手又是一麻,凌威的雙腳在地面向後滑行了幾米停下。
撤惡奇看着凌威道:“怎麼樣?麻嗎?這樣的身體狀態,竟然還可以接下我的一錘,看來你是個人才,不如早點棄暗投明,加入我們吳隊吧!”撤惡奇笑臉盈盈的看着凌威。
凌威聽到撤惡奇這麼說,自己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吳軍?不知道現在你們還叫不叫吳軍了,陳秉都已經死了,你們還在這裡無謂的打鬥,還不如直接加入我們晉國旗下,到時候還可以簡單讓你當個將軍什麼的。”
聽到凌威的話,撤惡奇並沒有生氣,只是驚訝的問:“陳秉死了?”凌威聽到撤惡奇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喊陳秉主公,更爲的驚訝,心中猜想,‘難道此人並不是吳國中人,而是他們請來的幫手?’凌威的心中自知不妙。
凌威沒有說話,撤惡奇道:“陳秉終於死了,說實話,我並不是很喜歡他,我只是出於對父親的承諾負責,所以才留在吳國的……”撤惡奇說完便不再說話,將自己的銅錘再起舉起,朝凌威襲來。
凌威自己撤惡奇力量巨大,如果和他硬拼硬的話,自己的身體一定受不了,搞不好自己的右手也有受到反噬的可能。
凌威將長劍舉起,兩人想撞在一起,不過凌威一直都是儘量的不和撤惡奇正面交鋒,儘量的避開攻擊,而不是接下攻擊,同時即使接下攻擊,也是稍微的用力,儘量的順着撤惡奇的攻擊方向走。
不過撤惡奇很快的便發現了這一點,本來凌威和繼續的這樣堅持,撤惡奇的銅錘便順勢給凌威的大腿柱上來了一錘,這一錘可讓凌威經受不住,當場倒地,凌威不甘的看着撤惡奇道:“你這傢伙……”
撤惡奇笑笑道:“不要這麼說,我也是沒辦法,其實你的武功未必比我弱,只是你的身體狀況不好。”撤惡奇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凌威的身上,轉過身來到李峰嵐的身邊,李峰嵐扶起。李峰嵐道:“先謝過撤兄了,不是你我的命……”李峰嵐還沒有說完,撤惡奇便在李峰嵐的拉了起來,並且不讓他再說了,兩人點點頭笑了。
就在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雷奎騎馬慌忙的朝城門的方向奔去,凌威大吃一驚,他萬萬也想不到,他作爲一個晉國的武將,爲了保護巽國的將軍,如此的拼命。雷奎竟然不顧他們的死活,就這樣策馬離去。
雷奎笑臉盈盈的看着在門口方向駐守的何東城,雷奎一邊走,一邊殺戮着身邊的三國聯軍士兵,鏈刀上沾滿了鮮血,戰馬的身上也到處都是鮮血,雷奎走過的地方,地上躺着無數的士兵屍體。此時,在東門的城牆上,飛出了無數的弓箭。
此時雷奎在城牆上看到了一人,此人正是苟鄂和陳秉手下的幾個文臣,他們紛紛都站在弓箭兵的後面,弓箭猶如下雨一般朝雷奎襲來。雷奎先是一驚,接着雷奎嘴角微微的揚起,將鏈刀在空中快速的旋轉,弓箭係數被雷奎用鏈刀給打散了。
雷奎快速的衝到了何東城的面前,何東城一驚,沒有想到雷奎竟然如此的大膽。何東城拿起長槍快速的朝雷奎衝了過來。兩人的武器相撞,但是雷奎明顯要佔些上風,雷奎的鏈刀將何東城的長槍給捲住了,河東陳宮本就無法對雷奎進行繼續攻擊。
雷奎嘴角再起揚起,將何東城的武器給捲了過來,快速的從何東城的身邊繞了過去,何東城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因爲此時的雷奎已經從他的身邊掠過,馬上就到了城門口,所有人的表情都變的非常驚訝。沒有想到雷奎竟然有如此的實力,以剛剛的戰鬥來看,雷奎完全可以將何東城的人頭取下。
何東城的臉上冒着冷汗,苟鄂看着何東城,臉上並沒有什麼臉色不好,看來苟鄂已經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何東城看了看雷奎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城牆上的苟鄂。苟鄂點點頭,何東城便策馬加入凌威等人的戰線。
雷奎衝出了東門,看了看身後,並沒有什麼人追擊。雷奎此時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鏈刀,鏈刀上卡着很多的弓箭。雷奎同時懷疑的朝周圍看了看,看到沒有什麼可以隱藏伏兵的地方,雷奎這才放心的繼續騎馬。
雷奎瘋狂奔走了很久,終於可以慢慢的停下來,在一條小溪邊喝了口水。
此時景文城裡面,剛剛看到了雷奎不顧自己的武將,獨自衝出了城池,蔻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看了一眼便將頭扭了回來。但是現實不容許他在戰鬥中稍有分神。從蔻野身邊經過的古本操,將短刀在蔻野的肩膀之上輕輕的一劃,蔻野的人頭便從他的肩膀上滑落。
落在地上,蔻野一臉的驚恐,面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古本操輕笑一聲。
雷奎已經順利的逃出了景文城的範圍,但是讓他更爲驚訝的是,此時在小溪的對岸站着很多的吳國士兵,不過人數在雷奎這樣的武將看來並不是很多,大概只有一千人左右。可是話又說回來,站在現在的角度來看,這些人簡直可以將雷奎生吞活剝。
雷奎第一個想到的事情當然是逃跑,逃跑的同時,弓箭已經射來,經過了剛剛那麼久的長途跋涉。雷奎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多少的力量。揮動鏈刀的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前面的弓箭還可以簡單的擋下,但是後面的弓箭卻沒有那麼的簡單。雷奎身重數箭才逃脫了弓箭攻擊的範圍,看着小溪的方向直嘆氣。
雷奎定然也沒有想到,想在的他會落到如此的境地,被別人追殺的這麼慘,想象當年他的弟弟一同在戰場馳騁,當年的那股興奮又充斥了心頭。雷奎看了看前方,令他更加驚訝的事情再次的出現,又出現了一大堆的士兵,這些並不像先前的那麼多,大概只有一百多人,每一個士兵的手裡都拿着長槍。相比是苟鄂特別安排的,因爲他發現雷奎的鏈刀的殺傷力太大,如果使用近戰武器的話,難免他的士兵不會受到傷害。
雷奎看看士兵,然後看看天空道:“難道真的是上天要亡我雷奎……”
士兵們各個凶神惡煞,看起來上天已經回答了他的話,雷奎將鏈刀甩直,將鏈刀指着天空道:“你要滅我,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我和我兄弟的時代還沒有結束,我要用我的這把鏈刀,證明這一切,讓我的眼睛,見證這歷史的一刻。”
雷奎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士兵們,眼睛好像會發出光芒一樣,雷奎的身上充滿了心底渴望的力量,力量快速的蔓延到了全身,雷奎鬥志高昂,脖子上的青筋冒起很高,臉色血紅。
雷奎將鏈刀再次一甩,朝士兵們奔去。雷奎的眼中好像重新衝滿了力量一眼,看着士兵們的眼神,沒有一絲感情。“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