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等人最後終於堅持到了成都軍隊前來的時候,不過成都部隊並沒有起到多大的左右。成都部隊前來的時候,克雷等人已經將黑衣人消滅了。成都部隊最後的責任就是將他們這些差點累的癱瘓的人都送回了成都城內。
當然林峰已經進了皇宮,並且嚴密的保護了起來。當林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身邊坐了很多他的親信,都是這些年在皇宮,特別關照的幾個朋友和官職。他們看到林峰出事,馬上就跑去了,幸好的是有人說黑風那裡出事了,他們就帶領着成都部隊趕了過去,沒有讓其他任何人知道那裡出事的人便是皇帝。而是說那裡有些起義軍,最後得到鎮壓。
林峰知道他們把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非常高興的笑了。林峰道:“我出去的一天裡,皇宮這邊沒有出什麼事吧?”
“稟告陛下,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有陛下的事情尤爲重大,請陛下以後儘量的少離開皇宮,否則恐怕陛下會有生命危險啊!”說話的此人叫做林輝志,雖然是文官,但是在蜀國也有相當大的影響力。此人四十來歲,雖說並不是看着林峰長大,也算是將林峰從十幾歲的時候扶持到現在。所以林峰也相當相信此人,並且還是林峰的一個老師。
林峰笑笑道:“我知道了,我也發現現在戰亂時期非常的危險,不過我想請林先生幫我查一件事。”先生這個稱呼是林峰習慣性的稱呼,是從林輝志當上林峰的老師之後,便開始這麼叫了。
林輝志疑惑的看着楊林峰道:“什麼事陛下儘管吩咐!”
“是這樣,我知道一個組織叫做暗部,所以想請林先生查一下,我對這個組織非常的有興趣。”林峰笑着說道。
林輝志“噢?”了一聲,接着道:“難道這件事和陛下被襲的事情有關?”
林峰沒有必要瞞着林輝志,於是便直言道:“是的!我從黑衣人的頭目中打聽到,那些人都是暗部的。不過看黑衣人的實力相當的強橫,此人離開的時候,張偉洞告訴我,根本就無法探知此人離開的任何的信息,不管是聲音還是氣。”
林輝志再次“噢?”了一聲,顯然林輝志也非常的驚訝,雖說林輝志活了四十多年,但是卻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功。林輝志不懂武功,但是對武功還是有很多的研究的。武功最簡單的就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如果連對方的任何動靜都感知不到的話,那麼就證明自己的力量遠比那個人要小上很多。
林輝志道:“看來您說的這個暗部裡面,一定高手雲集。他們可以派出那樣龐大的部隊而進入我們成都城境內,竟然部隊毫無察覺,證明在這成都城之內一定有人接應。”
聽了林輝志的話,林峰一愣道:“是啊!這一點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成都城境內應該真的有他們的內應,但是這個內應到底是誰呢?這是一個非常令人傷腦筋的問題。”林輝志將楊林峰蓋好被子。
林輝志道:“陛下,接下來的事情您應該不用再操心了,我去辦就可以了。您還是好好休息,看你身體現在的狀況,昨天用力過度的負面影響還沒有消失,那麼老臣就告退了。”林峰“恩”了一聲,林輝志便下去了。
楊林峰睡着了,但歷史的洪流並沒有停歇。
此時,克雷已經將騩瑛安全的送到了經過。不過更爲驚險的事情發生了,烈坤攻打了洛陽城,這讓騩瑛頗爲擔心,騩瑛請求克雷可以帶領他的部隊幫助洛陽城。當克雷剛剛纔答應的時候,洛陽城外的部隊被烈坤調離了。取而代之的是烈坤攻打了河東,並且順利的攻下了河東。克雷帶上騩瑛費了好大的一番周折才進入了洛陽城。
但是很不幸的是,他們所有人的武器全部都被洛陽城的守城士兵給沒收了,同樣也是看在騩瑛的面子上,才讓他們所有人進了城。騩瑛帶領着克雷回到了自己家的府邸。當會錫看到是騩瑛回來了,差點沒高興的摔倒在地上。克雷看到這樣的情景,差點笑出來。
不過當會錫看清楚騩瑛身後的人的時候,會錫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會錫道:“這些人是什麼人?我覺得他們很眼熟。”此時,會錫手下還有一人來到了他的府邸,那便是張栩。張栩看到克雷的那一瞬間嚇了一跳。
看了看騩瑛,看了看克雷,張栩這才恍然大悟道:“會錫大人,您不用覺得眼熟,此人就是我們再景文城一役中,給景文城起了重大作用的人,叫做燁克雷。”張栩此話一出,會錫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死死盯着克雷看,克雷當然不會害怕,與會錫對視。
騩瑛看着兩人的目光,忙開口道:“就是他請求景文城守將焜燁,所以女兒才得以保全性命回來,請不要這麼對他好嗎?”
聽到騩瑛的話,會錫往後退了一步道:“什麼?是這個人送你回來的?你知不知道此人殺了我們多少的同胞和手足。他們將我們的十幾萬大軍就這麼毀了,我連敢去見奇末雷將軍的面都不敢,直的就這麼呆在家裡。可是你竟然……竟然……”會錫的胸口就好像一個蛤蟆的喉嚨一樣,不斷的起伏。
騩瑛看着克雷的面孔,慢慢的騩瑛低下了頭。騩瑛之前和克雷說過這件事,她害怕回去之後會出現不好的結果,畢竟是抓住之後,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回來了,很多人都會懷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是哪方面的謠言,自然而然的就都會對自己不利。
克雷看着騩瑛的樣子,克雷終於說話了道:“你的女兒是我救的,你要不要自己看,至於你心裡到底有什麼猜想,我全都不管,如果你相信的話,以後我就讓她跟着我。”克雷說話,快速的上前一步來到了騩瑛的身邊。
騩瑛眼角已經落下了淚,當然不是因爲克雷的做法讓騩瑛感動,而是因爲自己父親委屈了自己。不過騩瑛還是看着克雷,良久都不能移開眼睛。
會錫不知道說什麼好,會錫良久才道:“你覺得你可以從我會府離開嗎?”會錫說完便招招手,瞬間他們的周圍就出現了很多的打手,幾乎將整個會府都包圍了起來。會錫笑着看着克雷,克雷則沒有意思畏懼,眼睛猶如兩顆冰珠一樣和會錫的眼光再次對視。
克雷道:“你是在嚇唬我嗎?我不管,只要你不能接受她,就算我的性命賠上,我也會帶上她一起離開。我是不懂什麼深明大義,但是我知道感情這種東西是不能傷害的,如果傷害了就等於將心給賣了。”克雷的話出口,會錫身體一震,手中被家丁拿過來的武器也差點掉在地上。
會錫琢磨了琢磨,將手中的一隻更了過去,棍子落在了克雷的手裡,克雷接下棍子,自己的肩膀一疼,險些摔倒在地上。會錫看着克雷道:“連一隻棍子都接不住,竟然還在這裡逞能?”會錫輕笑一聲。
克雷單手撫了撫自己的肩膀,將手中的棍子緊了緊,接着站起來。會錫從家丁的手中拿下了一隻棍子。會錫上前,家丁們和打手們都紛紛的上前。會錫擺了擺手,所有人又都退後了一步。會錫道:“讓你看看我們會家功的厲害,小子將你手中的棍子拿緊。”家丁們和打手們紛紛將附近的桌子和椅子全部撤開。
騩瑛看到這架勢慌忙來到克雷的身前道:“不要,我爹的棍法很厲害,還是不要比了,你們還是快些逃離,或許你們還有一絲生路,今生就算是我騩瑛欠你們的。”騩瑛看着克雷堅韌的眼神,兩行淚不斷的流出。
此時,朱宏鐵也上前道:“克雷,還是不要比了,我看那老頭也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們比武是不明智的選擇,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從長計議吧!”朱宏鐵看着克雷依舊堅韌的眼神,搖了搖頭回到了他們的人的人羣之中。
看到朱宏鐵回來了,本來打算上前的石奎也回來了。他知道,這就是克雷的個性,只要自己決定的事情,改變的機會基本等於零,所以石奎退了回來。李犇走上前,拍了拍克雷的肩膀道:“兄弟,要記得你的傷。”克雷看了看李犇,接着點點頭。
石奎看着克雷即將動手的樣子,將自己的拳頭也緊了緊,心中想道‘兄弟就是這樣,不管是你任性還是妄爲,總之都要支持到底,只要你已經決定了,並且是你希望的,我就會支持你。放心吧!如果這次幹不了的話,我們就一起在這裡死,咱們是兄弟……’克雷上前了幾步,一隻手搭在騩瑛的肩膀上道:“好了,到一邊去,今天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的,否則我的承諾豈不是違背了嗎?我說過要安全的帶你到晉國的,這是我的責任。”說完,克雷便將騩瑛推了一把,騩瑛離開了場內。
騩瑛看着克雷,兩隻眼睛猶如泉眼一樣,不斷的流出“水”來。
會錫晃了晃自己的棍子道:“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