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絕根據司馬衷的決策,以及對於本地的地勢,還有相關的一些情報,做出了戰鬥計劃。
“對於如今的形勢,應該兵分兩路,如今雖然苟鄂和文雲天之間並無來往,但都是原陳秉的舊部,所以兩人很有可能聯合起來。所以兵分兩路,讓他們沒有時間顧暇其他地方的事情。所以我我們的兩路部隊第一隊就由我來帶領,而第二隊就由凌威爲主將。”對於情天絕的決策基本沒有人有意見,因爲有意見的人已經基本上被情天絕都處死了,就連他的同門師兄弟鐵雲裴都在情天絕的逼迫下自殺。
如今的八門戰虎也今非昔比,八門戰虎只剩下了死人,都是對情天絕的話言聽計從。情天絕看到沒有人有異議,便繼續道:“蔣文器、劉毅、你們作爲八門戰虎的一員,我命你們保護凌威的安全,做凌威的貼身護將……”兩人紛紛單膝跪地受命。
情天絕接着道:“林之凡,你也跟隨凌威前去,想必跟隨凌威一同打仗,一定不會埋沒你的實力。”林之凡高興的點點頭,雖然林之凡的智商並不是很高,但也知道什麼是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凌威並不是只對他有滴水之恩,而是救了他的性命。並且凌威的戰鬥能力並不差,對他來說凌威的戰鬥能力比他強上很多,這樣的人做他的主將,他當然高興。
同時情天絕又道:“王歡、田利民、溫永、你們三人也隨凌威一同前往。”說罷,三人也單膝跪地受命。
情天絕又道:“張章、王雷、牛業故,你們三人駐守天業城,其他城池依舊,剩下的武將跟我一同前往攻打奇陽城。此次戰鬥只需成功不許失敗……聽明白了嗎?”武將們紛紛高喝道:“是,主帥……”
情天絕點了點頭,又繼續道:“那麼所有人現在就開始準備,明日午時出發,夜晚發起進攻,各軍沒有其他的戰略指示,只靠隨機應變,相信我沒有看錯凌威你……”
情天絕看着凌威,凌威重重的點點頭道:“定不負主帥厚望……”
情天絕的如意算盤打着,坤國也遭受到了匈奴的猛烈進攻,巽國的部隊快速的趕到進行支援。匈奴攻勢猛烈鎮西關,衝出鎮西關的坤國兩萬大軍,在匈奴幾十萬人的猛烈攻勢下,坤國部隊重新的退回了鎮西關,堅守鎮西關的人物變得尤爲重大,如果讓如此一股強大的勢力衝破鎮西關的話,坤國就變得相當危險,說不定坤國的地盤就要縮小到寧州的一小片土地。
雷巽爲了救援烈坤,親身來到了鎮西關,率領着自己的十萬大軍,這讓在鎮西關非常擔憂的烈坤爲之一振,感動的我這雷巽的手道:“真是我的好兄弟……”
雷巽笑笑道:“都是自己人,說這些見外的話幹什麼?如今情況緊急,我們還是早些研究計策爲好。”烈坤點點頭。
兩人都不是一半的戰略指揮家,所有的將士、謀士都首先退下,只剩下兩人研究接下來的計劃。烈坤看着雷巽道:“雷老弟,這匈奴的部隊非同小可,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我昨日派出的兩萬部隊,才一晚上的功夫,可以安全的退回鎮西關的也只有五千餘人,可見匈奴的威力強勁啊!”
雷巽點點頭道:“匈奴強悍的事情我們早就略有耳聞,就連師父生前的時候,對匈奴部隊都報以恭敬的態度,並且首先的平定了蠻族的王,不過早些年蠻族的王已經死了,本以爲已經散亂不堪的匈奴大軍,竟然再次聯合起來,向我們的城池進攻,看來我們應該想像一下,如果是師父的話,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師父?師父他老人家曾經說過,對於什麼事情都應該先了解情況,但我們對於匈奴的情況完全性的一無所知,我們應該怎麼對匈奴應戰?”
“坤兄……你一定這些時日都沒有看師父留給我們的手稿,顯然對於師父的很多東西都不能理解。但是我既然來了,肯定已經想出了可以和匈奴暫時性應對的方法。”
“如何?”
“匈奴是非常厲害的騎兵部隊,並且他們都是馬上生活的部隊,如果讓他們離開了草原,他們是否還可以像先前一樣逍遙自在呢?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暫且的延緩一下攻擊的時間……”
“延緩一下時間?”烈坤非常疑惑的看着雷巽。
雷巽奸笑了一下道“你忘了,我們最擅長的一招就是放冷箭,這是我們從諸葛師父那裡學不到的東西,但是確實師父無意間教給我們的東西。”
“你說的是……”
烈坤的話還沒有說完,雷巽就打斷了烈坤的話道:“如今情況比較緊急,我們不如先向匈奴提出延緩戰鬥的要求,我們只需要兩個月的時間,這樣就已經夠了。我們可以用我們城中所有的,牛羊來引誘他們,或者我們可以用女人來引誘他們,聽說匈奴人特別喜歡我們中原的女子,我們更加可以利用這幾點……”
烈坤猛然一怔道:“這的確是一個好方法,我看用這個方法絕對可以出現驚奇的效果。不過這樣下去也只是緩兵之計,我們難道沒有別的方法?”
雷巽點點頭道:“暫時是這樣,不過也不是沒只不過我們可以用這兩個月好好想想對策,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以我們兩國的國力,就算這樣持續一年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恩,雷老弟說的不錯,那麼就這樣辦好了……”兩人相視點了點頭。
晉國殿堂之內,司馬衷正訓斥着一個人,此時叫做司馬遹。
“太上皇現在已經病重,你怎麼還是這樣,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虧了當然太上皇還誇你聰明伶俐,長大了怎麼這麼不懂事?”
“而是爺爺重病,我真的很想看看爺爺,我害怕以後就沒有機會在和爺爺說話了……”司馬衷慌忙捂住司馬遹的嘴巴。
看着司馬遹的神情非常的生氣道:“告訴你了,不是什麼話都可以說的,你怎麼越大越像是個傻子呢?我看外面說你爹我傻,我倒覺得你比我更傻”司馬衷說到這裡,司馬遹嘿嘿的笑了起來。司馬衷一把把司馬遹給抱了起來道:“以後不準這樣了,否則爹就要懲罰你,不讓你當皇帝了。”
司馬遹果然被嚇到了,慌忙的道:“不嘛!不嘛!爹我就要做皇帝,我一定要做皇帝。”司馬衷微笑的點點頭。
司馬衷道:“好了,爹可以答應你,等你長大了,爹就將王位傳給你,不過你現在可不能打擾太上皇,否則爹就反悔了。”司馬遹果然被嚇到了,慌忙的直搖頭。
司馬衷嘿嘿的笑了兩聲,一邊跑着一邊道:“爹,我們說好了噢!不許反悔。”司馬遹說完就離開了大廳之中。
司馬衷看着司馬遹離開的背影道:“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回事?難道我這個樣子影響了我的兒子,真是的……這傢伙只想着玩,就把爺爺給忘了……”司馬衷一邊說還一邊不住的搖頭,此時還有一人站在司馬炎的身後,此人便是賈南風。
賈南風看到司馬衷在陪自己的大兒子,於是對司馬衷道:“在這裡陪兒子玩?”
司馬衷一聽,馬上恢復了吃啥的模樣道:“什麼?兒子很好玩的……也要不要也一起玩?”賈南風看到司馬衷的樣子,馬上就放棄了和司馬衷繼續交談,將自己的衣袖一甩,便無聲的離開了司馬衷的房間。
司馬衷看着賈南風離開的樣子,偷偷的笑了笑。此時從聽到偏門有敲門聲,司馬衷道:“是誰?”
可是沒有人回答,只是快速的響起了三聲連續的敲門聲,司馬衷朝門的方向走去,嘴角慢慢的露出了微笑。
開開門一看,竟然是張栩。張栩看到司馬衷正要行禮,司馬衷不有分將張栩給拉進了殿內道:“匈奴一事如何?”
張栩微笑的點了點頭道:“匈奴一事已經安排妥當,剛剛我聽到賈南風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張栩是不應該可以和司馬衷這樣說話的,但是司馬衷完全沒有介意的意思道:“賈南風?他有過來看我了,可能是也開始懷疑是否癡傻,看樣子紙遲早是保不住火的,如果讓他的大嘴巴在外面一傳,事情肯定糟了,想不到我把那麼多的政事都交給他,都沒有讓他勞累的樣子……真是一個強悍的女人啊!”說完司馬衷苦笑了一下,張栩也跟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