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帶着煞氣相撞在一起,兩人都沒有收刀的意思,兩人的武器在空中一轉再起的擊打在一起。刀劍再次相撞在一起,兩人再次變換招式,只見兩人的攻擊越來越快,鐮銀鬼者的攻擊所帶的是一道道的白光,情天絕的枯骨刀所帶出的都是一道道的煞氣黑光,黑光與白光相互交錯,兩人氣的激盪讓周圍的人都好像可以感覺到這股壓力臨近了一樣,其實卻在離他們很遠的距離。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的刀劍在瞬間已經交戰了數十招,鐮銀鬼者不斷的捅出,情天絕手着刀身的中間,不斷的來回晃動枯骨刀,枯骨刀不斷的將鐮銀鬼者的攻擊隔開,不過鐮銀鬼者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不斷的發出攻擊,不斷的從他的眼中看到寒光,嘴上還不時的發出幾聲冷笑。
情天絕一味的抵擋良久,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將自己的枯骨刀聚起了強悍的力量,兩人的武器再次相撞,情天絕和鐮銀鬼者同時騎馬往後退出了一步,方纔緩解了壓力。
鐮銀鬼者看看自己的鉤鐮槍對情天絕道:“想不到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身手,怪不得可以說出那樣的話……”
情天絕將自己的枯骨刀往一旁一甩道:“我的武藝只不過是平常而已,比我的高出許多的人,在現在的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你回來可以和一個叫做文雲天的人試試,到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的招式不過是從前的老路了。”
鐮銀鬼者也將自己的鉤鐮槍甩了甩道:“噢?文雲天……我出來幫助我的朋友,沒有想到一出來就聽到有人說這個叫做文雲天的人,想不到你也知道,看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會一會這新一代的槍神,不過你也要明白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沒有那麼容易就被你嚇到的。”情天絕聽到鐮銀鬼者那麼說,心中明顯的有些奇怪,這個銀髮人除了自己是暗部的鐮銀鬼者意外,還會有什麼未知的身份。
情天絕看着鐮銀鬼者等待鐮銀鬼者告訴他什麼。鐮銀鬼者將自己將自己的鉤鐮槍指着情天絕道:“小子,聽着……”情天絕一怔。
“我是楚霸王項羽的後人,雖然沒有千人那般的精湛武藝,不過也算是小有真傳……”
情天絕登時一愣,竟然是楚霸王項羽的後人。只聽鐮銀鬼者再次說道:“我乃項跋崑”情天絕聽到此人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後,又是一驚,項跋崑是暗部中相當有名的一個人,在暗部中都很少有人知道此人的真正面目,只有聽說過此人而已。
當年奇末雷都沒能知道項跋崑是誰,只是看過項跋崑的樣貌,同樣卻不知道這個銀髮人就是項跋崑。
情天絕顯然更爲的吃驚,看着項跋崑的手都有些不平穩。項跋崑看到已經已經有了一定的效果,於是快速的策馬再次對情天絕發起進攻,情天絕顯然再次一驚,接下了項跋崑的槍,快速的讓戰馬往邊上走,可是馬兒好像不聽話一樣,看着對方戰馬的眼睛一動不動。
情天絕驚訝的看着自己額戰馬的眼睛,戰馬的眼睛微微的發紅,只見戰馬的皮膚慢慢的僵硬了。情天絕更加的驚訝,看着項跋崑的鉤鐮槍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就在這個時候,情天絕唯有的就是躲避銀聯跪着項跋崑的鉤鐮槍,身子在馬上來回的晃動,終於躲開了項跋崑的鉤鐮槍,不過在鉤鐮槍從自己身旁劃過的時候,還是項跋崑略勝一籌,情天絕躲過了長槍,但是卻躲不過長槍邊上的一個鉤鐮,硬是在拉回的時候掛在了情天絕的腰際,情天絕趕到背後的涼意知道自己已經出了大問題。
說時遲那時快,情天絕急中生智跳下了僵硬的戰馬,滾落在地上,才避免了自己的腰際破出一個大洞的危險。情天絕的頭上直冒冷汗,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逃脫危險,項跋崑的銀光血快速的擡起了前蹄重重的下塌,情天絕知道不好,馬上滾在了自己的馬的身下,銀光血的前蹄重踏在情天絕的戰馬身上,只見情天絕的戰馬馬上就被踏出了一個大洞,並且沒有一絲的鮮血流出,鮮血就好像凝固在戰馬的身體裡裡面一樣。
此時站在城牆之上的苟鄂看着兩人的戰鬥,心中不斷的叫好。看着身邊的幾個將士道:“想不到項跋崑的力量如此的強大,想必那個情天絕已經沒有幾分可能活命了。”其他人沒有說話,苟鄂轉身看着項跋崑奸笑了一下。
此時在戰場上的情天絕的生命危在旦夕,還好的是有戰馬的保護,情天絕才逃脫了被踏碎的可能。不過情勢卻成了一面倒,情天絕失去了戰馬,而對方卻騎着世界上最好的戰馬,情天絕頭上依舊不住的賣出冷汗。此時遠處情天絕陣營的武將都喊道:“主帥,快點回到我方的陣營中……”
說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事情卻不容情天絕多想,對方的戰馬已經再次的趕來,如果情天絕逃跑的話,等於已經輸給了對方,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一旦被對方的戰馬追上,那麼就一味着自己一定會被對方擊倒。
這時從情天絕陣營中射出了一支弓箭,弓箭正朝項跋崑飛去,情天絕臉上再次冒出了冷汗,情天絕不由的暗喜這隻弓箭射出的真是時候,情天絕的心中誇讚了射箭人了一下,不過事實並沒有情天絕喘息的機會,情天絕往後跳出了一些距離,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項跋崑用了兩隻指頭夾住了射出來的弓箭,接着扔下了一邊的地上,項跋崑看着對方的陣營,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個飛鏢,快速的扔了出去,只見對方的陣營中的一人瞬間就被飛鏢給擊中。
項跋崑看着情天絕到:“想不到你軍營中喜歡用暗器的人也不少,不過這樣的小招數我早就見識多了,看樣子你是死定了。”項跋崑對自己的戰馬呵了一聲,戰馬朝情天絕的方向奔去,看到對方的氣勢仍然如此的高昂。
情天絕情急之下,將自己的枯骨刀指着項跋崑。項跋崑看到情天絕的枯骨刀指着自己,眼神稍微眯了一下。情天絕指着項跋崑,接着開口道:“想不到楚霸王的後人竟然會爲人效力,並且曾經還是暗部的成員。”
項跋崑的戰馬停了下來,項跋崑再次眼睛眯起來看着情天絕,情天絕繼續道:“暗部的人雖然武功各個高強,不過在司馬炎的眼裡,你們這些人不過是一羣狗而已。說實話,我也挺替你們項家惋惜的。”
項跋崑將自己的眉頭緊皺道:“那有如此,我加入暗部的那一刻已經不算是項家的人了,之所以現在提起只不過想讓你這樣的人才知道自己死在什麼人手上,也算死而無憾。”
情天絕的嘴角稍稍的翹起道:“死而無憾?就評你?你是已經不再是暗部的人了,同樣既然你不是項家的人,你就不能叫項跋崑,項羽是我相當尊重的一味前輩,以你這樣的人,真是污染了去項家,狗……”
項跋崑聽到情天絕說出狗字的時候,瞳孔馬上就放大了。項跋崑將自己的鉤鐮槍指着情天絕道:“有種你就再將剛剛的話說一次,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情天絕笑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情天絕再次開口道:“事實就是如此,司馬炎確實是把你們當做狗,否則你們暗部也不會背叛司馬炎,暗部也不會在後來不久解散。相比司馬炎大人突然病重,我覺得這也有些可疑。”項跋崑的眼球在意的放大。
項跋崑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這次我真的生氣了,你絕對不會善終……”項跋崑從自己的站馬上跳了下來,快速的朝情天絕跑了過去。
“呀……”一記鉤鐮槍打出,情天絕往後再次一跳。哪知就在情天絕往後跳出的時候,項跋崑失去了蹤影,情天絕大驚的看向了自己的右邊,一個人影正衝自己衝過來,並且眼睛血紅,情天絕登時一愣。
這一愣不要緊,可讓情天絕吃了不少的苦頭。鉤鐮槍的槍桿正打在情天絕的肚子上,情天絕吃痛。頓時飛了出去,哪知項跋崑順着自己飛的路線追了過去,馬上又再次拿出一槍,依舊是槍桿重打在情天絕的背上。情天絕的眼神再次呆滯,嘴巴張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鮮血順着情天絕的下巴流下了情天絕的身上,不過情天絕笑了起來,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
項跋崑毫不在意,在情天絕落地之前再次發出攻擊,這次正打在情天絕的腹部,情天絕飛向了天空,項跋崑順勢飛了起來,一記膝蓋攻擊打在了情天絕的腹部,情天絕兩次受到攻擊,命已經丟掉了一半,但是情天絕絲毫沒有放下自己手中的枯骨刀的意思,依舊儘可能的抵擋,不過由於手上的原因,速度終歸還是太慢,最後從天上落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從他的嘴中再次噴出一股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