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宇道:“克雷,現在焜鄴將軍已經醒了,我們下一步準備怎麼辦?”許宇問着克雷,克雷則也正在思索着,確實如此,如今他們已經解決了景文城之危,他們又要何去何從呢?
克雷在思索的時候,焜鄴開口道:“既然都沒有決定不如等打完仗之後,在我這裡休息幾日,再做打算。”
魚獩此時不樂意了,忙道:“難道你們就不管老朱了嗎?”魚獩話以出口才發現不對。
韓陌瞪着他道:“你個混蛋都在說些什麼啊?”魚獩抱歉擺擺手。
焜鄴趕忙趁此時機道:“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跟我有關吧!”
韓陌趕忙接口道:“怎麼會呢?魚獩這兩天老是這樣有些神神叨叨的,不知道他剛剛又在發什麼神經呢。我們不用理他”焜鄴將軍對他復活過來一事更加充滿了懷疑,他甚至懷疑是朱宏鐵用了他的命換回了自己的命,畢竟還是沒有依據,焜鄴還是覺得等以後旁敲側擊,應該可以問道一些事情,特別是那個魚獩,一定會找出線索。
克雷也連忙說話,轉開話題道:“既然焜鄴將軍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住下幾天,再做定奪。”雖然魚獩有些不願意,但是此時也不好再說什麼。
許宇道:“我們不妨在這裡等下,戰鬥結束之後文雲天將軍自然就會出來,我們現在如果帶着這些已經非常勞累的士兵前去的,恐怕沒有幫上忙,反倒連累了文雲天將軍。”
焜鄴想了想道:“你說的不錯,憑他的本事,再加上他所帶出來的士兵一萬人,恐怕再來兩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確實應該再這裡等。”其他人也聽從焜鄴將軍的意思,點了點頭。
於是大家便都暫時的散開了,魚獩趁這個時候將克雷拉到了身前道:“你是怎麼搞的?怎麼就這樣決定了?我們難道就不想想辦法救回老朱嗎?”
李犇此時又來插話道:“我們沒有叫你留下啊!你非要現在去,那你就自己去好了,何必和我們商量!”
聽了李犇的話,魚獩頓時火冒三丈的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老朱他可是爲了整個景文城纔會被冰戎給控制的,你們本就應該去救他!”魚獩鬍子有些長,就這樣一邊說一邊吹起,鬍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真是有些滑稽。
李犇正欲笑,許宇連忙將李犇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魚獩道:“魚兄,不要急,現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朱宏鐵在什麼地方,現在去找他等***撈針。克雷計劃的沒有錯,我們應該先整頓一下再出發。”
魚獩又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不如現在就去,晚了我怕老朱他有生命危險。”
許宇擺擺手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朱宏鐵最貼心的一個弟兄,知道你很擔心他,但是我們應該準備好一切啊!你說你準備好了,那好……我隨便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的上來我們就去。知道冰戎現在在哪裡嗎?”魚獩有些尷尬的搖搖頭。
許宇接着道:“那就是了嘛!我知道的,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情都是瞭解到的,你又怎麼可能沒有想到不知道他的去向就去尋找呢?只是着急,我們其實應該先制定一個計劃在出發,並且我們應該帶上足夠的乾糧以及精壯的馬匹,這樣纔可以供我們尋找,我們是尋找……不是追蹤……你說是嗎?”
魚獩道:“啊!既然你們已經有計劃了,而不是放棄了老朱的話,我就沒有什麼話說了,我會跟着你們的,說好了,兩天之後我們就出發。”
克雷此時道:“恩……絕對不會反悔,朱宏鐵也是我的大哥,我不會讓自己的大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魚獩聽到克雷的話,點了點頭,回到他們剩下的弟兄中間去。
李犇道:“我們並沒有說不去救他的兄弟,他剛剛爲什麼還那麼無聊啊。”
克雷轉身對李犇道:“李兄,我敬重你爲了咱們的夢想連將軍之銜都不要了,但是請你以後說話注意點可以嗎?畢竟我們以後將會遇到很大的困難,所以我們儘量能交多少個朋友就儘量去交,我們並不想事事都得罪別人,除了戰場上的對手。”顯然克雷此時有些受不了李犇說話的方式。
李犇道:“啊哈……是不是我剛剛說話又有些過了,怪不得我覺得你們的眼神又有些不對勁了,呵呵……我以後會注意的,既然決定出來就沒有打算再回去,以後有什麼就儘管說我好了,我還是怕自己會忘。噢!對了,我們既然以後決定都是在一起的,不如我們四人就這樣結拜吧!就按年齡來分,這樣也絕對沒有那麼彆扭。”
石奎道:“我們這裡幾天,這也是你投一次說的最有建設性的一句話,我贊同。”
克雷和許宇也表示贊同,同時許宇也規定道:“雖然是如此,但是我們的辦事方針還是沒有變,還是跟着克雷走,至於解決不了事情就由我們商討解決,不能夠以比對方大的身份給與壓力。”
石奎和李犇一口就答應了,唯有克雷道:“我感覺許兄你的才得以及頭腦靈活度都超過於我,何不就讓你來控制我們整個小隊的走向呢?”
許宇笑了笑道:“克雷,你還真是的,這點都想不通啊!顯然如果我自己就可以背上這個重擔的話,我何必要跟你一起離開晉國呢?我原可以自己進行這項任務啊!還是因爲你有着我們沒有的那份執着,越是和你相交久了,我越是容易發現。那日,我既然跟你離開了晉國兵營,那麼我一切就會聽從於你,你纔是這個夢想真正可是將它實現的人,就讓你帶領我們吧!”說着,許宇便準備單膝跪下,鄭重的表示誓死追隨。
克雷趕忙一把扶住許宇,沒有讓他跪下去,克雷道:“這個我答應了還不行嗎?何必如此啊!”許宇笑了笑,將克雷的手拿了開來。
許宇道:“我們現在就是在立軍令狀一樣,一旦今後做的和今日所說的不符,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將其殺死,所以這一跪是一定要的。”
說完,李犇與石奎也單膝跪地,克雷看着這樣的陣勢,有一次感覺到就好像當時焜鄴將軍跪下的時候那樣沒有辦法拒絕,於是克雷便往後退了一步。
許宇也單膝跪在地上,許宇道:“今日我許宇”“石奎”“李犇”“願意跟隨楊克雷,爲了實現夢想而奮鬥,只要楊克雷仍然爲着這個偉大的夢想奮鬥,我許宇”“石奎”“李犇”“將誓死追隨。”
克雷有些尷尬的趕忙將許宇、李犇、石奎三人依依扶起道:“這又是何必呢?知道意思不就可以了,我們又不是什麼正規的軍隊。”
許宇道:“雖然我們不是什麼軍隊,但是三人今日立下誓言,如果毀約的話,大家都可以鄭重的作證,殺死對方。”
克雷道:“許宇、石奎、李犇,我相信你們,我們現在就結拜吧!爲了我們的夢想。”
許宇道:“當然。”李犇、石奎也紛紛點頭。四人來到樹林之中,克雷道:“今日我們立下誓言,以後的生命將爲了我們的夢想不停的奔波。一天沒有實現,我們就一直忙碌下去,直到實現的那一天的到來。”
克雷接着道:“我楊克雷在此立下誓言,如有反悔,猶如此樹,”克雷對着天說完這麼一段之後,就將身旁的一棵樹用鏈錘打出了一個人頭般的大洞。
許宇道:“我許宇今日立下誓言,追隨楊克雷實現夢想,如不完成,終日奔波,直到成真之日,如有反悔猶如此書。”說着用手中的長劍將身旁的一棵樹一劍從中間劈了開來。李犇亦是如此發了這樣的誓言,石奎也是一樣。
楊克雷道:“我今年20,我的年齡應該是最小的吧!”
許宇道:“我今年25,也不比你大多少。”
石奎道:“我今年30,已經在軍營中度過了15個春秋了。”
李犇鬱悶的道:“什麼啊?你都30了?我還以爲我已經是最大的了,我今年27,不過就是長的成熟了一點。不過你30了,怎麼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啊!”
石奎笑笑,許宇道:“是你自己看着太老了,回來將你那絡腮鬍子都刮乾淨,絕對和大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