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兩個扶角兵在吃東西,而樹上是曹艹和兩個家將在看着,樹上的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而樹下的也沒有發覺頭上有人!
對於曹艹來講,不幸中的萬幸,他的肚子沒有在這時候咕嚕咕嚕地響,要不然非得被下面的扶角兵發現不可。
面對樹下的兩個扶角兵,曹艹已然喪失了勇氣,儘管他們是三個人,但他還是不敢下去殺掉這兩個扶角兵,他怕引來更多的敵人,不能因小而失大,當然這只是他爲自己找的藉口,他儘管不願意承認,但卻很明白,這不是承認不承認的問題,實在是他被扶角軍折磨得再也不敢和他們對敵了,這對他以後的發展極爲不利!
兩個扶角兵吃完了乾糧,擦了擦嘴,一個道:“咱家李郎爲什麼那麼恨曹艹,難不成真的是因爲他送來了個剋夫的女子?”
另一個嗨了聲,道:“你這人啊,平常就知道傻吃傻睡,對於上面的事情一點都不瞭解,也難怪箭法了得,卻一直只能當個什長!”
這扶角兵一說上面的事情,差點把曹艹和兩個家將一起給嚇掉下來,還以爲說的是他們呢!曹艹穩住心神,側耳傾聽,想聽聽到底是爲了什麼李勤非要殺了他不可。
這扶角兵道:“我聽上面的人說了,好象是曹艹是張讓派來的殲細,是要來學咱們練兵之術的。你想啊,何進派來個袁紹,然後張讓又派來個曹艹,如此下去,都往咱們這派人,這哪受得了,咱們的練兵之術早晚得全被別人知道啊!”
那個消息不靈的扶角兵聽了這話,點頭道:“對啊,是這麼回事。”
這扶角兵又道:“所以上面的人說了,要想讓京裡的人不再派人來,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把曹艹給殺了,然後隨便找個理由按到他頭上,實在找不着就說他被強盜殺了,誰還敢來查不成。這樣面子上又沒和張讓撕破,卻又把京裡的人都給嚇住了,以後自然就不敢再派人來了,這不就省了咱們不少的麻煩麼!”
另一個扶角兵哦了聲,道:“原來如此,弄了半天,要殺曹艹,並非是和曹艹有仇,而是爲了嚇住張讓啊!可是,爲什麼不殺上一個袁紹呢?”
“可能是上次沒機會吧,就因爲上次沒殺了袁紹,所以這次纔派了曹艹來嘛!說起來這個曹艹也真夠倒黴的,因爲袁紹沒死,他就得死,因爲張讓不派別人,偏派他來,所以他還得死。”這扶角兵笑道。
另一個扶角兵也笑了,道:“所以他就非得死了唄,可惜到現在還沒有抓住他。”
這扶角兵笑道:“一定會抓住的,他要逃回洛陽,只能取道長安,那裡遍地都是咱們的人,沒有抓不住他的道理。”
他倆又說了幾句別的,無非是前面那個鎮子裡誰家的女人好看,誰家更有錢之類的話,又感嘆了一番,要是能把司州給佔了就好了,這裡百姓的生活,比涼州和幷州好多了,比西域更是強得不是一點半點。
休息了一會,他倆便又上馬,大喊大叫着,把曹艹的名字喊得震天響,又去撒網了!
危險解除,曹艹和他的兩個家將這才鬆了口氣,一個家將小聲道:“老爺,原來李勤要殺你,是因爲張讓和袁紹的關係,你這可是遭了無妄之災了!”
另一個家將也道:“老爺,沒聽你說過要學扶角軍的練兵之法啊,是李勤誤會了吧?”
曹艹默不作聲,在黑暗中思考了好半晌,這才道:“李勤的練兵之術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是斷然不想讓外人知道的,所以追殺我也屬正常。只可恨何進害我,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淪入險境。”
一個家將道:“要不要咱們找到李勤,把誤會澄清?”話剛說完,他便搖搖頭,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李勤願意聽他們解釋,可他們也沒法見着李勤,而誤會解釋清楚了又能如何?難不成李勤還能把曹艹恭送回洛陽不成。
曹艹道:“既然知道扶角兵必會在長安方向截堵,那咱們繞開長安也就是了,從幷州繞過去,雖然幷州也是李勤的地盤,可畢竟那裡的扶角兵不多。”
兩個家將同時點頭,幷州是張芹在主持政務,可張芹算個啥,一個宦官而已,並不懂得用兵,他要是懂得用兵,那李勤也不可能派他把守幷州了,畢竟張芹是張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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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又開始等着,漫漫長夜,極是難熬,好不容易等到天快亮了,就如同曹艹預料的一樣,扶角兵果然是累了,折騰得不歡了,大隊人馬轉移到了別的方向,他們這裡算是暫時安全了。
就算是餓得不行,可曹艹也不敢去鎮上了,他帶着兩個家將,找了小路,不再往東走,而是往北走,一路行去,從幷州繞回洛陽。
夏侯淵和呂布連跑帶顛,終於擺脫了後面的扶角兵,又彙集了一部份羽林軍,他們到了曹艹說的匯合地點,可等了幾天,卻沒見曹艹到來。夏侯淵擔心曹艹,便單身返回尋找,可見扶角兵仍在四下抓捕,便知曹艹仍是安全的,只是不能與自己匯合了,這時不知去了哪裡,幸好還有兩個家將保護,他只能作罷,又趕回了匯合地點。
然而,他回了匯合地點,卻發現羽林軍和呂布全都跑了,那些羽林軍逃跑也就罷了,他們擺明了就是貪生怕死之輩,可呂布投靠了曹艹,當時說得好聽,可現在卻不肯共患難,這便讓他很不痛快了,罵了一通呂布之後,他便獨自返回洛陽,一人上路,見着扶角兵就躲着走,倒也沒遇到危險,順利返回了洛陽。
邊境。
李勤又回到了出事的地點,送親的車隊仍等在那裡,被扶角兵看守着。李勤見了溫柔,很是驚訝她的美貌,又得知她帶着的兩個女娃娃,一個是大喬,另一個是小喬,他當真是哭笑不得,名揚三國的兩大美女,竟然現在還都只會哇哇哭的小女孩子,可真是讓他撓頭了。
因爲涼州刺史魏元丕已然去世,現在涼州無主,而隴縣的大小官員們又跑到了扶角堡去拍馬屁,這種時刻,李勤必須要立即把涼州的軍政大權抓到手裡,所以他只能暫時放棄親自去折騰司州的想法,帶着溫柔,趕去了隴縣。
被強盜劫持的李勤,突然出現在隴縣,自然引起了隴縣官場的大地震,那些本來還在觀望的官員立即向李勤表示效忠,對外聲明只有李勤才能救涼州,涼州的天空只有一個太陽,那就是李勤!
李勤得到留守官員們的效忠後,立即召來兩千扶角兵,把隴縣看住,免得他離開後再出什麼亂子,他一直留了三天,把局勢完全穩住後,這才帶着溫柔趕回了扶角堡。
李勤回來的消息,早就送到了扶角堡,他回來的前一天,那些急着拍馬屁的官員,便一起迎出三十里地,等候在路邊,等着向李勤磕頭,向他宣誓效忠。
這天午後,李勤帶着車隊,踏上了富平地界。還離得老遠,就見一小隊人馬奔來,領頭的是劉勝。
劉勝叫道:“李郎,你可算是回來了,要是再晚幾天,怕你就見不着我了!”
李勤迎上前去,笑道:“怎麼了,你得病了?看樣子不象啊,紅光滿面的!”
劉勝嘆氣道:“我是快被那些當官的給膩味死了。見過煩人的傢伙,可沒見過這麼多煩人的傢伙!好麼,成天圍着我轉,一羣人非要和我結親家不可,我哪有那麼多的兒女,能滿足他們的需求啊,就算是現認乾女兒乾兒子,那也得認上好幾十,實在是吃不消了!”
李勤哈哈大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給閨女找個好婆家嘛,怎麼現在又嫌婆家太多了?”
劉勝一本正經地道:“李郎,不瞞你說,現在咱們扶角堡越來越興旺,我也跟着水漲船高,所以嘛,我的女兒豈能愁嫁?我想着還是給她攀門好親才成,至少得三公九卿那樣的人物才行吧!”
李勤道:“這有何難,要是咱們能得到長安,那裡百年的豪門一抓一大把,英俊小夥要多少有多少,你那閨女想嫁幾個就嫁幾個!”
劉勝向來不把禮法放在心上,笑道:“那可好了,財禮能多收好幾份。”
兩人正說話間,後面一匹小紅馬奔了過來,小紅馬上坐着一個孩童,正是馬超。馬超叫道:“李叔李叔,你回來啦!”他的嘴脣上不知怎麼搞的,竟然黑了一大條子,象是長了鬍子似的。
李勤咦了聲,道:“小超,你騎的可是赤兔馬?”
馬超奔到他的跟前,道:“是啊是啊,就是赤兔馬。劉伯說了,這馬現在給我騎,不過算是借的,要是以後我有出息了,他就把赤兔馬送給我,不過得到我嘴上長毛之後,就是長鬍子以後!”
他指了指嘴脣上的黑條子,道:“李叔你看,我長了鬍子,還挺黑的,可劉伯說不算,畫的不算,非得自己長出來的纔算!”
李勤很是疼愛馬超,他忽道:“嘴上無毛,辦事不牢,說你長鬍子,是說等你辦事牢靠後才能把赤兔馬給你。對了,我給你定門親事吧,現在有兩個選擇,是姐倆,一個叫大喬,一個叫小喬,你看看,喜歡哪個,領回家做媳婦兒去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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