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時的尷尬,中子籹接話說:“真的很想去你的盛世城看看,聽說那裡是一座很大的城市。”
“大概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就基本成型了,你們那個時候再去也不遲。”白殊笑着說道。
霸天和嘯天還有黃鵬,這三個傢伙也不在乎白殊他們在聊什麼,就是埋頭吃飯,嘯天兩人就算了,這兩個傢伙餓了一路,多吃些是應該的,可黃鵬那傢伙跟幾天沒有吃飯一樣,也是吃得歡樂。
要不是中子籹是個善於交際的人,白殊此時都尷尬的要把碗扣在頭上了。
就在白殊想着,這場尷尬的飯局會持續多久的時候,一個巡城守衛來稟報了,是黃鵬的一個手下。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不等手下的人開口說話,黃鵬就先開口問道。
“左丞相的府上來人了,他們把屍體都帶回去了。”手下如實彙報着。
白殊接話說道:“左丞相有說什麼嗎?”終於有人來打破尷尬了,他得多說幾句話。
“左丞相不在府上,明天才返回皇城,他府中的人把事情壓了下來,看來是想等到左丞相回來再做打算了。”手下的人調查的還很詳細。
“沒有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黃鵬把手下的人打發走了,看來一切事情,等到明天就有答覆了,不知道左丞相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此時的左丞相應該是着急的返回皇城。
“你們跟左丞相發生什麼衝突了嗎?”中子籹聽出了幾人的對話,是在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這事情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這麼大的事情早就傳的滿城風雨,中子籹他們不知道,是因爲她們還沒有出門,一直接觸的就是白殊他們。
既然現在問題來了,黃鵬就如實答道:“我們把左丞相的兒子的給殺了。”
“怎麼會這樣,左丞相那人可是很難相與的,而且對他的獨子很是疼愛,你們怎麼會招惹他。”中子籹皺着眉頭說道。
中子鈺也是接着說道:“那個左公子我也是聽說過,不是什麼好人。”
“事情是這樣的。”接着黃鵬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聽完黃鵬的講解之後,中子鈺氣憤的說道:“對於這樣的人,真是死有餘辜,白殊哥哥做的沒有錯。”
中子籹愁容不展的說道:“事情做的雖然沒有錯,但畢竟是左丞相的兒子,他肯定不會善感罷休的。”
“他兒子犯了錯,就應該受到處罰,也正好給其他人看一下,讓他們知道,皇城可不是能夠隨便撒野的地方,就算是皇子犯錯,也定會有人懲治他們。”白殊口氣強硬的說道。
“左丞相在朝中權勢不弱,不好對付啊!”中子籹對於朝堂之上的事情,瞭解的比白殊要多,這個時候也是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白殊輕笑了一下說道:“朝堂上的事情,我已經不想插手,但他們非得逼我的話,我也不介意給他們漲漲記性,讓他們知道,我這個國師可不止會打仗。”
“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好辦,左丞相可是中鈞親自提拔的,如果真的鬧翻了,中鈞會下不來臺的。”中子籹搖頭說着,她已經能夠想象出,朝堂對峙時的亂象了。
“不想這些煩心事了,明天等到左丞相回來,一切事情自然會有結果。”白殊說着話站了起來,幾個人已經是吃好了。
霸天和嘯天也是起身,黃鵬他們也站了起來,白殊接着說道:“今天多謝你們的款待,吃飽了,我們也該走了。”
“不多停留一會嗎?”黃鵬挽留道。
“以後有的是時間,反正我這幾天也不會離開。”白殊笑着說道。
中子鈺鼓足勇氣輕鬆問道:“你要去哪裡?”
“去看望一個老朋友。”白殊說完這話之後,果斷的說道:“當然,不可以帶着你,你還是在這裡陪長公主吧!”
“我又沒有說要跟着你。”受到打擊的中子鈺,說完這話,轉頭跑進了裡屋。
中子籹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自己妹妹的心思她自然是明白的,不過白殊裝傻,她也是沒有必要說破,笑着對白殊說:“過幾天就是黃平的百日,到時候府上會有宴席,國師還要賞臉來參加。”
“我肯定會來。”白殊爽快的答應着。
“你們兩位也要來喝酒。”中子籹又是對霸天兩人發出了邀請。
兩人都是點頭答應着,表示一定會前來道賀。
幾個人又是客套一番之後,就分開了,白殊帶着兩個人,先回自己的府上,看看自己的國師府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等到白殊他們走了之後,中子籹和黃鵬兩人,看着他們三人遠去,等三人的身影消失之後。
中子籹感嘆道:“國師一回來,這朝野肯定又是一陣動盪。”
“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黃鵬不接的問道。
黃鵬是自己的夫君,中子籹也就細心的講解了起來,“中鈞治理朝綱,也是有自己的手段,不過他高高在上,下面一些事情看不到也是應該的,手底下自然會有一些人腐了敗,白殊這一回來就撞到了左丞相的事情,左丞相肯定會找白殊要個說法,這樣一來,整個朝堂必定要動盪一番。”
不知道有沒有聽懂,黃鵬反正是點頭了,同樣是感嘆一聲,“你還感嘆,回去吧,你這幾天就不要去上朝了,把孩子百日宴的事情準備一下。”
“我要是不去,白殊在朝堂上吃虧怎麼辦?”黃鵬跟着自己的夫人,一邊說着一邊向裡面走去。
中子籹拉着黃鵬的胳膊說:“你就放心好了,你去了也不上忙,反而會給白殊添麻煩,不如在家裡躲清閒,白殊也會怪你的。”
“那我就聽夫人的。”黃鵬欣然答應了。
白殊他們回到了國師府,門口處的守衛們,已經是等了好久,陳流和無七六個人也在,就是剛被送到府上的酒樓老闆也是在這裡,不過他的夥計們就沒有來,此時都是躺在病牀上。
“恭迎國師大駕。”陳流帶頭喊道。
“都不要多禮了,陳流你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我爲人低調嗎?”白殊打趣道。
陳流嘿嘿一笑說道:“您還辦事低調,當街打殺左公子的事情,已經在皇城傳開了。”
“你小子,還敢那我開刷。”白殊說着話給了陳流一腳。
這個時候,酒樓老闆帶着自己的女兒來到白殊跟前,老者恭敬的說道:“真是感謝國師出手搭救,給您帶來了麻煩,老夫真是過意不去。”
“多謝國師。”女孩也是行禮道。
白殊還沒有說話,陳流就接話說:“兩位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國師就是樂於助人。”
陳流這傢伙平時跟自己打鬧,但打斷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是沒有過,白殊立刻就看出了問題,這臭小子有情況。
白殊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對酒樓老闆說道:“您就不要多想了,帶着你的人在這裡把傷養好,然後出發去盛世城,以後在那裡好好生活。”
“多謝國師,那我就和小女下去休息了。”老者告辭離開。
等到兩人走了之後,白殊推了陳流一下,“人家都走遠了,你小子還看,眼珠子都掉到地上了。”
陳流略顯尷尬的說道:“我只是看他們父女有些不容易,還好遇到了國師這樣的好人。”
“不要跟我貧嘴了。”白殊把目光放在了無七的身上,“無七,修煉情況怎麼樣?”
“他們五個人修煉的都很好,只有我一直在原地踏步。”無七有些愧疚的說道,腦袋都是低了下來,現在國師府就他們六個守衛,而他還是頭領,實力卻是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