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請求?”顧茗不解的看着唐銘。
“過一段時間會舉行一個酒會,我希望邀請顧小姐做我的女伴。”唐銘微笑着看着顧茗。
“女伴?”顧茗將唐銘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然後搖了搖頭:“這個恐怕我無能爲力了,唐先生要找女伴怎麼會找不到,我不太合適。”
“爲什麼不合適?”唐銘聽見顧茗這般直接的拒絕也不惱,而是頗有耐心的接着問道。
顧茗把玩着裝着戒指的小盒子,擡頭看着唐銘輕聲問道:“不知道唐先生所說的酒會,是什麼酒會?”
“是浩瀚集團主辦的,算是過年前的預熱。”唐銘回道。
顧茗瞭然的點點頭:“那你知道浩瀚集團的董事長是誰嗎?”
“當然是韓……”唐銘一怔,好似想到了什麼,略帶歉意的看着顧茗:“是我疏忽了,居然忘記了韓小姐和顧小姐的關係。”
浩瀚集團的董事長就是韓露的爸爸,在此之前顧茗已經從韓露那裡知道了這個酒會,這個酒會不算是特別的正式,就是一些比較談得來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拉攏關係的一種方式,韓露高中畢業之前顧茗有參加過一次,韓露出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這次韓露回國了,顧茗當然是跑不掉的,早早的就接到了邀請函了。
唐銘一說起酒會這件事情她就想起前幾天見到韓露的時候,韓露還特意提起了他們給唐銘去送了邀請函。
當時韓露打趣顧茗就指出說不定唐銘回來邀請她做女伴,結果沒想到還真的讓韓大美女給猜中了。
“這麼說顧小姐打算一個人去了?”唐銘看顧名這樣子,就知道自己多半是沒戲了,不過還是不怎麼死心的問道。
“當然是一個人去,難道邀請函上說了不能一個人去?”顧茗反問。
“當然不是。”唐銘搖頭,不由暗暗惋惜自己晚了一步,要是他動作快一點,說不定能趕在顧茗接到邀請函之前提出請求。
就像韓露說的那樣,唐銘這個人花名在外,就算是這段時期間他老實了不少,也不能改變他之前的所作所爲。
不過這傢伙還是比較有分寸,他找的那些女人都是一般角色,沒有一個是象韓露那種家世的,畢竟要是沾上了門戶相當的女人,一旦開始了,有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容易結束了。
如果顧茗自己已經在衆人的眼中有了一定的名譽地位,那她作爲唐銘的女伴出場也沒有什麼,大家最多不過是多看幾眼,悄悄的八卦一下。
以她現在這個大多數人不知道的小蝦米狀態跟着唐銘一起出現的話,保準第二天她就得上八卦頭條了。
什麼麻雀變鳳凰,現代版灰姑娘之類的標題絕對飛的漫天都是。
這個可不是顧茗所喜歡看到的,她已經接到了韓露的邀請函,能夠正大光明的參加酒會,又何必被別人當作附屬品,惹人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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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銘也不是一個笨蛋,顧茗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他就算是不死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揭過了這個話題。
對此顧茗心中對唐銘還是有點小小的抱歉,不管唐銘這個人怎麼樣,她這麼直接的拒絕了總覺得不是太好。
只是顧茗一向不太喜歡委屈自己成全別人,所以儘管有些抱歉,她也沒有辦法滿足唐銘的請求。
兩人一同離開了咖啡店之後,顧茗直接回了醫院,而唐銘也只得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走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顧茗還特意買了一些很小很甜的那種蜜橘,他們一家人都很喜歡,爺爺尤其喜歡,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買很多。
提着一大袋的蜜橘,顧茗回了病房,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看到了秦昇。
剛剛見完了唐銘,現在秦昇又出現了,她心中多多少少有點普。
秦昇這三天兩頭的往醫院跑,爺爺就是在遲鈍,也明白秦昇的那點小心思了,更何況爺爺是腿給摔了,又不是腦子給摔了。
看到有這麼個英俊的優秀小夥子對他家茗茗有意思,爺爺就跟媽媽一樣開心,觀察了幾天覺得這秦昇感覺還不錯之後,便在一旁靜觀其變。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太喜歡家裡的人管東管西的,加上顧茗一向又是個有主意的人,他們倆最多就讓年輕人多一起說說話,其他的只要不過度,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因爲這樣,醫院的小花園差不多就成了顧茗和秦昇的革命根據地了,他們倆每天都要在那裡溜一圈,順帶說說話。
說真的,顧茗看着旁邊裝的不亦樂乎的秦昇,心裡那是恨得牙癢癢的,潘如風和秦昇是啥關係她不知道也沒有那個閒心知道,但這秦昇一直悶着做事,實在是讓她有夠憋悶。
那層窗戶紙就差一層就能給捅破了,到底是要追她還是要怎樣,多多少少也該表個態啊,現在已經不流行默默暗戀什麼的了。
暗戀那玩意兒最不可信,你就是暗戀到死,你不說出來誰也不知道,到最後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恩恩愛愛去了,又只能獨自垂淚,簡直就是自虐。
“浩瀚集團的酒會,你打算和誰一起去?”秦昇沒象唐銘那樣問些有的沒的,直接戳中了中心。
看吧,就這麼一個問題,兩人之間立見高下。
這說明什麼,說明秦昇知道的比唐銘多,瞭解的比較透徹,也更加的狡猾。
顧茗接到了韓露給的邀請函這件事情,她連媽媽和爺爺都沒有說過,更別提是秦昇了。
“我準備自己去。”顧茗回頭看着秦昇,問道:“剛纔唐銘也問了和你差不多的問題,你們倆可真是有默契,你準備和什麼人一起去?”
哼哼,別小看她,韓露不僅告訴了她唐銘收到了邀請函,秦昇也是收到了。
古弘齋店面小,可人際關係卻不少,秦昇的邀請函,還是韓露的爸爸給定下來的。
“我也自己去。”秦昇聽到顧茗的話,瞳孔微微一縮,又接着道:“唐先生想要邀請你當女伴?”
“嗯。”顧茗點頭,毫不避諱的回道。
秦昇看着顧茗的側臉,又想起了唐銘的那張臉,臉上神色不變,可是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比剛剛冷了幾分。
顧茗微微挑眉,對此笑而不語,不過內心倒是因爲聽到秦昇也不帶女伴一個人前去參加酒會而小小的升起一抹愉悅。
因爲兩個人都比較能裝,所以兩人自打從陝西回來之後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秦昇急不急顧茗是不知道,反正顧茗是不急的,但是她不急不代表別人不急,最爲着急的就是韓露和白芳芳了。
韓露還稍微好一點兒,對於男女這方面的事情向來都比較穩得住,時不時的就提醒顧茗要掌握好進度,絕對不能落到對方的手中,由着對方牽着鼻子走,而白芳芳就直接多了,看不得秦昇那種朦朦朧朧的態度,恨不得秦昇立馬來向顧茗表白一下。
管他成不成,態度首先要明確才行。
更何況還有個敵情未明的潘如風在一邊的,白芳芳就更着急了,不停的在顧茗的耳邊出注意。
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鬼主意多多的韓露,急慌慌的白芳芳,還算是比較淡定的顧茗,這三個女人加起來就不是一臺戲這麼簡單了。
且不管唐銘和秦昇兩個人是怎麼想的,反正顧茗是被韓露還有白芳芳折騰得夠嗆,每天都過着水深火熱的日子。
時間一晃而過,爺爺手術成功在醫院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被接回了家,因爲房子的事情還沒有着落,雖說照顧爺爺的時候不是很方便,也只能將就着擠擠了。
陝西那邊的事情也進行得很順利,喬先生在電話裡表示辦完了交接之後就會回來,他們陝西之行找到的東西,不知道他們私人考察隊的投資方和中/央那邊怎麼交涉的,找打的大部分東西居然都由中央用一定的價格給收購了回去,這倒是讓顧茗有點小小的意外。
陝西之行雖然幸苦了點,而且還出現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但報酬卻是大大的,顧茗對於賬戶裡增加的數字感到十分滿意,這出去一趟,頂她在機關拿死工資好幾年了。
不過這工資剛到手還沒有捂熱乎,就又流出去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韓露和白芳芳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酒會就在韓露家的其中一棟別墅舉行,收到邀請函的人大多都那時到到場了,他們到了之後大多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低聲交談,有值得關注的人來到的時候纔會擡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