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整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周倉,魔王軍在得知靈夏軍主力來臨,還選擇正面交鋒,按照張俊的說法,如果不是水營剩下的八百多人加入戰場,西營已處於下風,所以對周倉的懲治也有點不痛不癢,出師未捷,新組建的四個營,直接打殘廢一個,水營也遭受重創,這讓夏羽對接下去的戰事有些遲疑不定。“主公,其實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對方這數千人能與周將軍的西營打個分高下,戰鬥力異常的強悍,而從對方士兵的裝備來看,這魔王鎮的底氣並不足,這數千精銳應該是魔王鎮最強大的力量了,不過我們部署在西面的情報網太過薄弱,讓我們對魔王鎮認識不足,如今沿湖數個村落已經落入我們的手中,完全可以讓龍無極加強魔王鎮周邊的情報工作,探得對方的虛實,然後再做打算!”周倉被趕回靈夏鎮重整西營,短時間之內已經不堪大用,只能用來防守後方,夏羽手邊只有東營和北營兩營可用,相繼佔領了的老樹村和雙魚村後,陳亮的北營又北上河陽,輕取河陽村,靈夏湖西北四個村落全部落入靈夏軍的手中,除了西南面還有兩三個村落外,整個夏湖已經成了靈夏鎮的內湖。二十五日,從靈夏鎮傳來一封書信,夏羽接到書信後,直接將西路軍的指揮權交給了陳慶之,讓其臨機應變,而自己趕回了靈夏鎮。中夏村河口,夏羽帶着靈夏鎮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親自站在村外迎接,寒風輕吹,遠處的冰面上,噠噠的馬蹄聲傳來,一支足有三千人的隊伍迎面而來,張冰的南營也列陣整齊,挺胸擡頭站在兩側,這些兵丁除了是用來歡迎之外,也有震懾顯威之意。隊伍緩緩的近了,三千人的武器早已經被收繳,在隊伍最前方,一匹棗紅馬上,一個身着皮衣,面色略顯蒼白,但卻濃眉立目,雙眼綻**芒的青年武將,而在棗紅馬左後,則是穿着大紅嫁衣,身披雪狐裘的趙卓婭,而右後則是一身不起眼布衣的胡德生。離着二十餘米,三人就已經拉住馬繮,翻身下馬,胡德生率先走上前,直接單膝跪倒在地,對着夏羽道:“屬下胡德生,參見主公!”夏羽笑着攙扶起胡德生,拍着對方的肩頭,道:“這次事情你做的好,回去後,定有重賞!”“謝主公!”胡德生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連忙退向一旁,雖然他很受器重,不過今天的主角可不是他。公孫康臉色雖然不好,不過傷勢已經穩定了許多,走到夏羽的近前,不由地的打量起眼前這位日後他要效忠的主公,身材魁梧,劍眉英目,雙眼炯炯有神,綻放着自信的光芒,年紀雖然不大,卻別有一番沉穩的氣度,嘴角上掛着一絲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如遇春風般的親切感覺,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些穿着雖然樸素,但明顯卻是靈夏鎮有頭有臉的人物,顯然爲了迎接他,對方下了一番心思。而在衆人身後,那兩千歡迎的兵丁,鎧甲鮮明,排列整齊,身上散發出鐵血精兵纔有的血氣,能在一月之內連吞兩鎮數十村,確實不是庸碌之輩,看完這些,公孫康已經來到夏羽身前一米處,直接撩開衣襟,單膝跪在地面上,單手放在胸前:“蒙鎮長大人出手相助,我公孫康才能苟活於世,公孫康沒有什麼可報答的,只有這一身還算過得去的武藝,如大人不棄,我公孫康願做主公座下馬前小卒,爲靈夏軍衝鋒陷陣。”夏羽呵呵一笑,連忙上前,將公孫康扶起,道:“公孫將軍請起,我夏羽何德何能,不過公孫將軍既然投奔與我,我定當重用之,這位想必就是公孫夫人吧,呵呵,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隊,村裡已經備了馬車,公孫將軍身上有傷,就不要在騎馬了,在靈夏鎮我已經準備好接風宴席,今天不醉不歸!”一行車隊緩緩北上,夏羽拉着公孫康與軍師吳用坐一車,而趙卓婭則被周紫晴拉走,車上,暖爐散發着融融的熱氣,將車廂烤的暖和無比,吳用看着俊朗不凡的公孫康,對着夏羽笑道:“恭喜主公,又得一良將,有公孫將軍相助,南方定已。”“公孫將軍,這位是靈夏軍軍師吳用!”夏羽看公孫康一愣,笑着給他介紹着,公孫康一笑,對着吳用道:“軍師過獎了,公孫康不過一個匹夫爾,難當軍師大讚!”“呵呵,公孫將軍也不用過謙了,薛鎮能有今日光景,公孫將軍功不可沒,可笑那薛慶居然自斷擎天柱,可算是幫了我靈夏軍一個大忙!”夏羽呵呵笑着說着,又側過頭,對着公孫康道:“公孫將軍,對南面局勢有何看法麼?”公孫康對夏羽的印象不錯,至少對方看向趙卓婭的目光裡並沒有透出那種赤裸的慾望,公孫康爲趙卓婭能反叛薛慶,可見此女的魅力,而現下他已經投奔了對方,自然要展示出自己的本事,這樣纔不會被人小瞧,只有自己有足夠的力量,那趙卓婭就不會離開他。“既然主公要聽,公孫康就現醜了,眼下薛慶死掉,薛鎮定然會大亂,而鳳凰鎮的時機把握的非常準,兩日間就已經打到了薛鎮城下,不過我想大家都小瞧了那個樂天,這幾天前面的消息源源不斷的送回,從這兩三天的戰事來看,這樂天確實有些本事,薛鎮身遭大亂,卻被他快速平定,兩天時間內就整合了各村派出的援軍,薛慶雖然沒有過人的本事,卻很善鑽營,所以薛鎮還算富裕,薛鎮的城防經過數次的加固提高,以及其他防禦設施的建造,不說固若金湯也差不遠已,而在鎮內還儲存着數個倉庫的軍械物資,糧草足夠一月之用,如果薛鎮亂成一團,鳳凰鎮還有希望拿下薛鎮,不過這兩天時間,就讓鳳凰鎮失去了最好的機會,以薛鎮的防禦,一萬人馬沒有十天半月根本就難以攻下,所以薛鎮與鳳凰鎮之間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我想這也是主公最希望看到的結果。”“不錯,鳳凰鎮那邊得到的消息還是我們透露出去的,本來就是想要坐山觀虎鬥,然後漁翁得利!”夏羽也沒有隱瞞,直接道。公孫康卻是點了點頭,他心裡早就猜到這裡面會有靈夏鎮的影子,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就有人來救自己,薛鎮這邊才亂,鳳凰鎮那邊就出兵南下:“主公,坐山觀虎鬥確實不錯,不過主公似乎忽視了另外一個力量!”“另外一個力量。”夏羽不禁的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刻,道:“你是說南面的巾幗鎮!”公孫康點了點頭,道:“沒錯,其實薛慶與那巾幗鎮之間有一些私下的交易,薛鎮看似獨立,其實早就與巾幗鎮暗通蕭曲,薛鎮在凌雲山北麓有兩個大的煤礦山,這也是薛鎮最大的收入來源,加上從巾幗鎮到薛鎮之間的凌雲山夾道,雖然能行大車,但兩側卻是懸崖峭壁,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巾幗鎮幾次三番北上,想要奪取煤礦,卻都被我攔下,後來在夾道外,我還建立了一個寨堡,駐紮了兩千士卒,這才斷了巾幗鎮北上的念想,如今薛鎮大亂,樂天雖然佔據了薛鎮,但對薛鎮其他村落的控制十分低下,如果這時候巾幗鎮北上,那寨堡很可能被攻下,到時候打通了凌雲山夾道,巾幗鎮的巾幗兵就能長驅北上,吞併薛鎮南方大片土地,而以巾幗鎮的實力,可不是鳳凰鎮可能比的!”吳用沉吟了片刻,看向公孫康道:“公孫將軍,那寨堡內駐紮的士兵可是將軍統轄!”“恩,不過已經過了五天,巾幗鎮就算反應在慢,此時也該北上了,我雖然給寨堡內的士兵下了死守的命令,但薛鎮被圍,寨堡內的糧食頂多能支撐一週之用,此時還不知道那裡的情況如何!”公孫康嘆了口氣道。“就算我們現在就南下,也都遲了,巾幗鎮只要不是傻子,肯定不會放過整個機會,天雷鎮雖然牽制着巾幗鎮大半的軍力,但兩軍幾次交鋒,天雷鎮都吃了虧,如今巾幗鎮兵威正盛,如果北上,那南面的局勢怕是又要亂了!”吳用雖然號稱智多星,但就如史書上所說,此人多有謀略,但全局觀念卻差了些,雖然他將薛鎮,鳳凰鎮都算計了,但卻忽視了一個很重要的潛在敵人,巾幗鎮,那個全都是女將的地方,這些女人可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至少跟他們打幾回交道,夏羽是領教了她們的難纏。既然多想無用,夏羽將這些煩心事拋到腦後,在靈夏鎮爲公孫康一行舉動了一個大歡迎宴會,隨後將其安置在一套層式宅院,安置好後,天已經大黑。周紫晴和白素兩人將夏羽攙扶到他的房中,丟在牀上,脫去鞋子,周紫晴聞着那身酒氣,不禁皺了下瓊鼻,對着白素道:“白妹妹,你看着他點,我去弄點水給他擦擦,不能喝還逞能,幾碗米酒都能醉成這個樣子!”白素看着滿嘴胡言亂語的夏羽,咯咯一笑,確實如此,就是她也喝了不少,卻安然無恙,偏偏這個身材魁梧的鎮長就醉的不省人事,周紫晴起身出門打水,白素卻走到牀邊,從懷裡取出一方手帕給夏羽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熱,好熱!”“熱麼?”白素看着屋內的兩個大火盆,房間裡確實熱的厲害,才這麼一會她額頭上都沁出汗珠了,白素將一個火盆搬到外間,回到牀邊,看着夏羽臉色通紅,呼吸急促,連忙上前,想要幫夏羽脫去外衫。夏羽是典型的三杯倒,就算是啤酒一瓶都會滿臉通紅,米酒雖然喝着軟綿綿的,但後勁不小,這一上頭,夏羽那臉就跟猴屁股似的,白素兩個晶瑩白嫩的小手去解夏羽的衣服,卻被夏羽亂動的手按住。白素的玉手帶着絲絲的涼爽,讓夏羽就好像碰觸到冰塊一樣,拉着對方的手按在自己火燙的臉上,白素玉手被抓,臉上浮起兩片腮紅,想要掙脫,卻哪裡掙的開夏羽的大手掌,不片刻的功夫,白素的那冰涼的小手都暖的熱乎乎的,而夏羽顯然是感覺不到那絲冰涼的感覺,開始向上抓去。白素驚的連忙要站起身,如藕一般的玉臂上傳開一股大力,身子柔弱的白素哪裡是夏羽的對手,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都撲倒在夏羽的身上,一張精緻的俏臉貼在夏羽的臉上,白素杏眼圓睜,雙手按在夏羽的胸前就要使勁掙開,卻不想夏羽那熾熱的呼吸,帶着濃重的酒香和男人的氣息撲鼻而入,恩,白素只覺得自己俏臉微微發燙,身子好像被點了軟穴似的,竟使不出半點力氣。夏羽的手開始四處的遊弋,尋找着讓自己涼快下來的地方,大手在那綢緞般的旗襖上游走,劃過那芊細的柳腰,爬上一道魔鬼般的曲線,那豐腴的挺翹的臀部好似兩瓣玉瓜一般光潔,大手在旗襖的末端終於碰觸到一絲冰涼的觸感,白素那冰清玉潔的胴體猛地一陣,感覺一個略顯粗糙卻又熾熱的大手從旗襖的縫隙鑽入,然後將貼身的小衣拉開,碰觸在那滑膩柔順的冰肌玉骨之上。白素身子微微的顫抖着,貝齒輕咬着朱脣,忍受着夏羽對她的輕薄,而她似乎並不討厭對方對自己的身體的愛撫,想起無數次這個傢伙與周紫晴又是親又是摸的親熱場面,白素感覺自己的身體竟微微有些發燙,下身那道桃源之中竟有股叮咚小泉流出。羞死人了,白素你怎麼這般的不知羞恥,居然幻想那種事情,白素臉上的清霜散去,換上一副嬌豔欲滴的水蜜桃的羞澀,對夏羽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非但沒有制止,反而有些放縱,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一時間竟有些迷亂。蹬蹬蹬的腳步聲從外面響起:“白素,快來幫忙!”周紫晴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讓白素猶如一個受驚的小兔子般坐起,這突然一動,夏羽竟沒來得及抱住對方,被白素掙脫而出,白素飛快的整理了下衣衫,臉色紅潤如霞的走了出來,幫着周紫晴將水盆搬了進來。周紫晴投了一條手巾,幫着夏羽擦拭着臉,不過夏羽的手可沒有老實,加上週紫晴剛從外面進來,身上涼冰冰的,夏羽直接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大手肆意的遊走:“啊!你個大色狼,白素還在呢?”白素臉上一紅,轉過身,道:“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早點回來!”白素說着轉身離開了房間。“壞傢伙!”看着白素離開,周紫晴也不在反抗,任由夏羽的大手鑽到衣襟之中。不知道迷糊了多久,那股灼熱的酒勁終於過去了,夏羽頭疼欲裂的睜開眼,卻發現懷裡摟着一個女人,恩,準備的說還是少女,周紫晴身上的旗襖已經脫去,身上只穿着個綢子和貂皮內襯軟皮製成的胸衣,這種貂皮內皮十分的輕薄,韌性十足,略帶着一絲淡淡的紫色,胸衣緊緊的包裹着周紫晴那兩團豐盈的Ru房,白皙滑膩的閃人眼球,那條深深的乳溝讓人垂涎三尺,一絲晶瑩的口水從夏羽嘴角流出,順着那飽滿的酥胸,一條猶如魔鬼一樣的誇張曲線從芊細緊繃的小蠻腰上揚,那如玉一般晶瑩圓潤的翹臀上穿着半透明的睡裙,睡裙尺寸很短,遮蓋不住那挺翹,那誇張的飽滿的胯骨讓人吞嚥口水,一雙重疊的玉腿蜷縮着,晶瑩剔透的玉足小巧可愛,讓人愛不釋手。那一頭猶如絲綢般柔順的青絲散落在牀上,一個如玉雕琢的耳朵好似掛着一滴潔白的梅瓣,那張恬靜又有些嬌蠻,青春卻又嫵媚的俏顏讓人如癡如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那粉嘟嘟可愛的脣讓人恨不得一親芳澤,夏羽望着這具好似藝術品般的美女春睡圖,終於抑制不住的內心涌動的澎湃,慾火在體內燃燒着,好像要將他燒個一乾二淨。自從上次祁連納雪陪他一夜後,至少有一個多月沒發泄過了,平素周紫晴頂多與他親熱一下,但最後一步卻始終不讓夏羽突破,不過這一次,夏羽是惡從膽邊生,哪怕她這回有千般的理由,也要將她給辦了!夏羽的手指劃過那玲瓏的曲線,感受着那細膩的皮膚的光滑,那短小的紫色半透明的睡裙是按照比基尼性感系列設計的,雖然做工粗糙了點,但對男人的誘惑殺傷力卻一點沒減,拉開那側面的蝴蝶結,睡裙下的小內褲黯然掉落,夏羽吞嚥着口水,望着少女那迷人的**。終於忍受不住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頂着那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就尋幽探徑的頂了過去,那緊湊的溼熱,讓夏羽差點沒射出來,而感受到下身有些鼓脹的周紫晴終於眨動兩下眼簾,幽幽的甦醒了過來,目光望向跪坐在自己身後的某個裸體男,眼睛還有些朦朧的睡意。但只是片刻,那朦朧的睡意就立刻醒了過來,看着那露在外面的碩大男根,那猙獰可怖的模樣,周紫晴啊的一聲,好像意識到不好,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跟杏子大,手指微微有些顫抖的指着夏羽,沒頭沒腦的問道:“你,你在幹什麼!”夏羽看着周紫晴那臉上的變化,呵呵一樂:“你不都看到了麼?當然是要把你推倒,今天你別想找理由逃跑!”夏羽說着露出一絲淫笑,身下往前頂了一下。“啊!疼!”周紫晴皺了下柳眉,嘴脣張合幾下,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乾脆又趴回到牀上,用被子捂着頭,甕聲甕氣的傳出聲音:“你輕點哦,人家怕疼!”得到允許的夏羽腎上腺快速的運轉,下身好像又硬了不少,直挺挺的向前探入,終於在最後的關頭,長驅直入,徹底將對方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啊!周紫晴叫着掀開被子,眼角流出兩滴晶瑩的淚水,粉拳噼裡啪啦的捶在夏羽身前:“你混蛋,讓你輕點不知道啊!居然使那麼大力氣,人家可是第一次呢?”夏羽聽着有點無語,如果不是第一次似乎不會這麼疼哦,不過接下來,夏羽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將周紫晴壓在身下,開始了男人最愛做的運動,征服從身下女人開始,夏羽淫蕩的想到。日上三竿,春宵幾度風流,初經愛的滋潤的周紫晴一掃往日那女強人的模樣,完全一副十八歲少女情懷的羞澀,蜷縮在夏羽的懷裡,撒着嬌,儘管不想起牀,就想這般躺下去,但事實卻並不允許,幽藍推門而入,看着牀上的兩人道:“王,夫人該起了,都日上三竿了,可有好些人來找了。”“都誰啊!”夏羽也不避諱幽藍,這位乞木扎部落內的第一美女對正夏羽可是百依百順,他相信自己要是想品嚐她的身體,對方絕對會乖乖的脫去衣服,躺在牀上,任由自己擺佈。“軍師來過兩次,公孫將軍也來過一次,恩,還有白小姐也來過兩次,祁連公主也來了,不過聽到屋內的聲音就去了白小姐的屋裡,說是等你起來,叫你過去一趟。”“白素!”周紫晴叫了一聲,然後很是誇張的坐起身,對着夏羽嬌嗔的道:“都怪你,這下可要被白素笑話死了,大壞蛋!”“好了,小心凍到,幽藍你服侍紫晴起牀,我去看看納雪找我什麼事情!”夏羽將被蓋在周紫晴的身上,自己跳下牀道。“不准你去,你這壞人,剛把人家那個了,你就要去看你舊情人,人家恨死你了!你要是敢去,這輩子別想在碰我!”“我的小姑奶奶,你要再鬧,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哦!”夏羽可不聽對方的威脅,直接掀開被子,對着那挺翹滾圓的翹臀就是幾巴掌,打的周紫晴啊啊大叫:“看你在任性,老實在這趴着,我一會就回來!”夏羽說完穿上衣服,不顧周紫晴的眼淚攻勢,徑直走了出去。“哼,壞人,等晚上回來看姑奶奶不榨乾你,看你怎麼粘花惹草。”周紫晴坐起身,瓊鼻微皺,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