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舞會

“難道是巨怪?”一個格蘭芬多猜測,立刻被死光秒殺。

一個人影出現了,大廳裡一陣靜默過後開始此起彼伏地傳出鼻血噴濺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再次響起,來人是伊西斯·安迪斯。

長及地面的海藍色長髮,柔順光滑,散發出迷人的光彩,被長髮看看蓋住重點部位的身體側坐在一隻金羊身上,白皙細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在幽綠色的蠟燭光芒下掩不住的誘人風情,右手手腕上繫了一串做工精緻的金鈴鐺,稍一動作便會發出清脆的響聲。慢慢擡頭,一張小巧的鵝蛋臉,左金綠右藍紫的杏仁狀瞳孔帶出一種無法言喻的魅惑妖嬈。

視線下移,那是一條巨大的魚尾,海藍色與墨綠色地鱗片相交錯,密集卻又極具規律性的排列着,修長的魚尾有着流暢優美的線條弧度,亮金色的尾鰭輕輕擺動,帶來一股鹹腥的海洋的味道。

“這是海妖啊,海妖啊啊啊啊!”有些認出來的拉文克勞們幾乎抑制不住自己錯亂的呼吸。

在門口頓了頓,伊西斯拍拍變成金羊的自家寵物,它便乖乖的向斯萊特林長桌的方向走去。

由於喝下參了一片海妖鱗片的變身藥劑,伊西斯的聲音也極具誘惑力,她漂亮的杏瞳一轉,如水般流波婉轉的聲音盪漾開來,“好看嗎?”

“好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生們齊齊回答。

“還想看更美的麼?”

“想!!!!!!!!!”

“擡頭看門外啊。”海妖伊西斯成功轉移了注意力。

大禮堂的門又一次緩緩打開,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墨綠色的及地長髮沒有被束起,自由的在來人身邊晃動,狹長上挑的鳳眼裡是一對細長的與頭髮同色的眼眸,就像蛇類的眼睛一般,在金色的眼仁映襯下,更加顯出了她的另類與獨特,垂在肩上的銀絲耳線上綴着一對盤曲的蛇形耳墜,紋絡樣式顏色彷彿是從斯萊特林院徽上拓下來的,左手食指上是一枚華貴的薔薇蝙蝠戒指,看不出材質的材料雕刻出一隻黑蝙蝠臥在殷紅的暗夜薔薇上的圖案,無名指上帶着一個銀白色的指環,造型簡單又十分奢華雅緻,上身穿了件蜜色裹胸,外罩一條淺藍色紗巾,後背上是一對銀藍色的羽翼,至於下.身……梅林的蛋蛋啊,竟然是一條蛇尾?

沒錯,就是蛇尾,潔白的鱗片上滿布銀灰色紋絡,朦朧的燈光照着下來更是美不勝收。

不理會衆人的瞠目結舌,格歐費茵熟練地操縱尾巴慢悠悠的前行,經過哪裡,哪裡的人羣就癡癡地盯着她,與如水般誘人的伊西斯不同,嘴角掛着一抹冰冷弧度的格歐費茵則是陰冷幽暗的風情,彷彿最深沉的黑夜似的,連太陽的光輝也將被吞噬。

“我記得我好像讀到過關於這種生物的介紹,”打扮成桂妮維亞王妃的女主席瘋狂的翻着一本大部頭,“啊,找到了!”

找到了?在場回過神來的人都立馬轉頭,希望能得知其中的秘密。

“人首蛇身,魔力強大,頭髮與瞳孔呈墨綠色,下半身的鱗片呈白色,有銀藍色的羽翼,這是已經絕跡幾千年的最高級魔法生物之一——遠古羽蛇,一般被描繪爲一條長滿羽毛的蛇形象。按照傳說,遠古羽蛇主宰着晨星、發明了書籍、立法,而且給人類帶來了食物。遠古羽蛇還代表着死亡和重生,是祭司們的保護神。遠古羽蛇與血族因其強大的魔力和與生俱來的黑暗血統而並稱暗黑魔法生物之王,最爲我們所熟知的遠古羽蛇血脈傳承者即爲史上最強大的黑巫師——薩拉查·斯萊特林!”

念道最後,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雙手因爲恐懼而不住顫抖,蛇院學生們看格歐費茵的眼神愈發熾熱,打扮成檸檬雪泡模樣的鄧布利多眼鏡上白光一閃,禮堂裡安靜極了。

“哦呵呵呵,原來是遠古羽蛇啊,上了年紀的人記性就是不好,難道格歐費茵小姐是斯萊特林家族的傳人?”鄧布利多試探着說。

斯萊特林的傳人?鄧布利多的話讓一干蛇院的大蛇小蛇們集體向格歐費茵行注目禮。

“雖然我的家族與斯萊特林家族確實淵源頗深(簡直是愛恨情仇全佔了),甚至可以上溯到四巨頭時代(老孃差點就被薩爾那混蛋騙的改姓啊!),不過千年來我家與斯萊特林家並未聯姻(要連也是千年前),這斯萊特林家族的傳人我可當不起啊(最多也不過被稱一句老祖宗罷了)。”明知道伏地魔是已知的斯萊特林最後的後裔,還這麼問,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混賬後裔的後代麼!死老蜜蜂,本大人堂堂祖宗輩的先人差點變成千年後的小輩,早晚有一天滅了你呀!格歐費茵磨牙。“還有,麻煩您老人家稱呼我爲德拉庫拉小姐,我們不熟。”

“呃呵呵,這麼說來就是德拉庫拉小姐的變形術厲害了,竟然連人體變形都掌握的如此熟練。”鄧布利多傻笑着,有些下不來臺,表情很是讚揚,儘管他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們很清楚。

“校長先生說笑了,我可沒有那麼厲害的變形術,只是小小的投機取巧罷了,”格歐費茵倨傲的揚起下巴,“”

“哦呵呵呵呵”這麼一解釋,鄧布利多心裡更癢癢了,“那不知德拉庫拉小姐所謂的投機取巧是什麼,畢竟遠古羽蛇可不好變吶。”

“沒什麼可值得宣揚的,又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本事,”格歐費茵渾不在意的一哂,“只是一小瓶變身藥劑罷了,前兩天從家裡翻出來的,不值一提。”

不值一提?鄧布利多都快吐血了,失傳了七百多年的變身藥劑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也許德拉庫拉小姐覺得自己百毒不侵無所不能,或是覺得自己有連福靈劑都自嘆弗如的好運氣,不知道積了多少灰的陳年藥水都幹拿出來喝掉,我恐怕該感激梅林的仁慈讓他沒有收了你的小命。”被珍貴的變身藥水就這麼用掉了的事實給打擊到了,毒蛇頭子的毒液四濺。

“多謝您的關心,院長,根據記載,我家的變身藥水是斯萊特林閣下親手製作的,保質期足有一千年,很安全的。”格歐費茵彎起嘴角,磨練多年的聖潔笑容令西弗勒斯·斯內普只覺得金光亂閃,險些閃瞎了他的眼。

“好了好了,說了這麼多題外話,”看着扮成貓王的麥格教授今晚不會搭理自己,悲催的鄧布利多只能自己動手敲敲高腳杯,“萬聖節的變裝舞會正式開始,盡情玩樂吧孩子們!”

“嗷嗷嗷啊”迴應他的,是格蘭芬多那邊此起彼伏的吼叫聲。

“真是個好主意,明年我還要扮成長尾巴的。”看着幾十上百個想邀舞卻對着自己的魚尾乾瞪眼無從下手的男生,伊西斯悄聲說。

“你覺得可能麼?”同樣不必飽受跳舞折磨的格歐費茵斜睨她一眼,淡淡的說。

“的確不可能,”伊西斯哀嘆了一下以後註定悲催的自己,不一會兒又精神了,“對了對了,下個月就是聖誕節,你要回家過吧?”

“去哪兒過都差不多吧,”格歐費茵聳肩,血族可從來不會過死對頭的節日,“反正我不會呆在學校,那隻老蜜蜂肯定盯上我了。”

“是啊,”伊西斯同情的望着格歐費茵,“不過能當衆讓那老傢伙下不來臺,被盯上我也樂意啊!”

“嗯,同意。”格歐費茵正在走神,考慮那封來自拉斯維加斯的邀請函,她很久沒見過那個老傢伙了,似乎有消息說她家寶貝兒子也會去。

“就你講英語的腔調,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法國人”伊西斯很自然的起了另一個話題。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格歐費茵有些納悶,她的英語還是很標準的,“我是加拿大人。”

“難怪了,因爲你講英語的時候總有一種古韻美。”伊西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多謝你的誇獎了。”

“不必,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