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聖恩。”沐之晴大呼,急着要衝進,
“快走,去找學長幫忙。”聖恩勸阻,她這個樣子不僅幫不了她只會讓兩人同時陷入危險境地,到時候更難出去了。
來之前她無法確信這條信息的真實性,她打電話問靳非凡沐之晴最近的情況,沐之晴在華盟旗下總會碰到靳非凡的,所以聖恩也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求他幫忙,雖然答應過靳老太太少跟靳非凡接觸,可是事關緊要,除了他,無人可找。
“聖恩。”沐之晴怕走了聖恩就會吃大虧守在門口執意不肯離去。
“快去啊,你想我們都逃不了嗎。”
外面不時有人來往,甚至朝裡看,可就是沒有人會過問,更沒人會進來幫忙,聖恩也完全指望不上會有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突殺進來幫助她們了。
“誰都跑不了。”鍾哲看着她陰陰說道。
沒玩完的女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追。”
嘭,
眼見被她打到在地的幾個男人中有緩過神來爬起要追的,神恩腿一伸,對着門狠狠一踢,門悠然被關上,
絕對不能讓她們在抓到之晴,能拖一時是一時。
“敢跟我玩,看你玩的起嗎。”眼皮底下公然作對,想玩是吧,很,看誰玩死誰。
握住聖恩的腳踝,手下一轉,
“啊。”頓時一陣劇痛從腳踝處傳來,好像斷了一般,疼痛難當,
“這就喊痛了嗎?”鍾哲的脣微微一笑,單手拎起,隨手一甩,噗通一聲,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茶几上有吃的喝的玩的各種,身體自然就壓在這些高高低低不平的物體上,重壓的力量,頂的後背腰腿一陣疼,那些物品也有的被衝撞掉落。
嚇的一旁穿着暴露的陪同那些男人的女人們身體向後縮成一團的應聲尖叫,
鍾大少發火了,有人要受苦了。
嗷,疼,
聖恩疼的似乎連呼吸都不敢動一下,腳踝,背部,甚至是全身,疼的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變態,
聖恩咒罵,
鍾佚再變態也沒這傢伙變態,
比較之下那鍾佚也算的上市是變態,那他就是變態中的人渣,人渣中的變態。
咦,這個時候怎麼會想到他跟他對比,一定是疼的腦袋壞掉了,人家都有未婚妻了,未婚妻都懷孕了,他變態與否跟自己有半毛錢關係。
聖恩爲此時自己i還能有功夫來比較此二人的變態層次而表示懊惱,想到他又怎樣,他難道還會神兵天降的來救自己嗎,此時應該想的是怎麼逃跑纔對,
嗷,
聖恩還沒緩過勁起身之際,身體就被鍾哲高大的身體壓下。
他這一壓聖恩覺得自己的內臟都要被壓出來了,
撕,
大手一揮,胸前的衣襟頓時化爲布片,散落開來,露出裡面的天藍色蕾絲趣胸。
“跟我玩,太嫩了。”看着身下的聖恩鍾哲的眼裡散發出獵人捕到獵物方有的光芒,對付她就跟對付一隻小雞子一樣,輕而易舉。
“混蛋。”衣服扯壞聖恩羞憤交加,伸手去劈他的傷手,結果石膏太硬根本劈不動,反而還疼的自己的手要斷了。
“老子讓你見識什麼叫更混蛋。”重重一巴掌扇去,疼的聖恩眼冒金星,
氣數已盡,
今天很有可能要被這傢伙玩死,
是聖恩此時對自己的評價,
嘩啦啦,
不知鍾哲從哪裡弄出了一條鐵鏈,繞着聖恩的身,體和桌角處纏起。
想起剛纔他對之晴的手段自然也明白他的目的。
性,虐,
聖恩想也不想的擡腿踢去,
“別再挑戰我的底線。”一腳不成反被他扣住,鐵鏈死死的抵在她的喉間。
“咳咳。”氣管壓迫,憋得聖恩喘不過氣來,他要跟自己玩命,
練家出身,且男女天生力量就懸殊,自然抵不過他的力量,聖恩的手推了半天也沒推動半分,反而壓迫在喉間的鞭子壓的更緊了,差點就要翻白眼翹辮子了,似乎覺得靈魂都要從身,體中抽開,遊離而走了。
手也無助的如同瀕死之人摩挲牀單一樣抽搐着,
撕拉,
帛裂聲陣陣響起,聖恩暈乎乎的只看到一片片白色的碎布在頭頂上飄起,落下,再飄起,再落下,如同蒼老的飛絮般無力,
身上也是一陣陣的清涼,冰涼,
拼力掙扎卻仍舊無法阻止粗糲的大手在光,裸的皮膚上摩挲,,掐擰,
她鬥不過他,
聖恩的心灰了,
就算學長真的能趕來,估計也晚了,
自己就要這樣被一個人渣男人給X了,聖恩有一絲從未有過的複雜絕望,哪怕是被賣到奴隸市場時都沒有如此絕望,
現在的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剝皮,屠宰是註定的,
鍾佚,
突然,這一刻,聖恩很想他能出現,雖然兩人幾天沒見過了,可是每次不是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出現抵擋一切,且,上次一怒之下他也如此這般,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
那天她真的傷心了,
被喬成鈺傷,也被他傷,
可是現在想來,他還是在最後一步止住了,
終是沒把自己傷的太狠,
可,這個傢伙不一樣,他是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對鍾佚的那種怨無意間消減了許多,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嘭,嘭,
滿眼都是自己襯衣的碎片在飄舞,還有接連不斷的帛裂聲,聖恩無望的垂了手,緊緊的抓住桌角,等待着地獄般的時刻來臨,
來了,
砰,
無助之下,四肢對空亂抓,突然抓到了什麼硬物,沉沉的,重重的,
孤注一擲最後一拼,
抓住揚起,對着鍾哲的腦袋狠狠掄下。
轟,
一聲爆鳴震得所有人都耳朵轟鳴,
震的整間包廂都顫了顫,
驚得整間屋子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彷彿強級地震一般。
爆響之後屋子出現了一陣極短的死寂,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所有人都被嚇壞了,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情況,包括聖恩,也包括壓在她身上凌虐的鐘哲。
隨即只見,原本還播放着畫面的大LED屏幕瞬間黑下,而旁邊的兩個小音箱卻冒起一層層的煙,焦掉的味道着實難聞,
音響爆掉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順着音響的那根線看去,只見被壓在桌上的女子高高的舉着手裡的麥克風,而麥克風的頭部居然被打斷,幾根線還連着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這是多大的勁纔會這個樣子啊,衆人驚。
鍾哲被打的有點懵了,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弱不堪的女子居然瞬間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氣,巨大的力道打得頭很疼,而那爆鳴聲更是震得耳朵一陣嗡嗡響,同時還有別的很不美好的感覺,有點溼,有點疼,好像有什麼液體順着臉頰流下。
他隨手一摸,居然是滿滿的一片紅,
出血了,
頓時,體內的暴怒如山洪般徹底爆發。
還沒人敢把他打成這個樣子,舉起拳頭對着聖恩狠狠砸下,
聖恩也被轟鳴的聲音震得懵了一下,她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
看到拳頭襲來,想也不想的拿着半截話筒繼續對着他的腦袋掄去,
又是一聲,只是不復之前的鳴響,力道也不如剛纔的狠戾,
只是,效果卻不差,
這一計,打的鐘哲停在了那裡,拳頭也定格在半空遲遲未落下。
聖恩看着他一副要把自己碾碎的猙獰模樣又是狠狠的砸了幾計,
鍾哲壓在她身上,徹底的不動了,
自己有這麼厲害,居然用個麥克風把人打傻了不成?
聖恩納悶,
吱啦吱啦,
一陣電火花的聲音,
聖恩看着手裡的半截麥克風,頓時瞭然,
裡面斷開的線,正冒着火花,而她根本沒想就拿這些電火花去電鐘哲,估計是給電麻木了,
一把推開,果然,如同木偶一樣沒有反抗,跌倒了一邊,
掙開鐵鏈,鬆開桎梏,逃跑爲上,
“別想走。”剛離開桌面,手就被鍾哲死死抓住,彷彿用了最後的力氣。
絕望過的人如果一旦有了遊絲般的生機都會緊抓不放,而聖恩亦如是,舉起帶電火花的麥克風對着鍾哲碰碰砸去,
只是,這一次,並沒太大用處,鍾哲居然一手攔住,單扣手,捏的聖恩手腕一震裂痛,麥克風落下,滾到了一旁。
聖恩急了,不管不顧的對着地上的鐘哲打石膏的左手狠狠的踩去。
吧唧,
石膏碎裂,鍾哲疼的嚎叫。
“我的手。”
此時只想着逃離,哪弱打哪。
也許是被電火花電的過麻沒了力氣,聖恩的打擊鐘哲居然無法正面回擊。
聖恩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腳踝被他的手生生掰上,踏上他手臂的那一瞬間的疼痛她方纔警覺,可是在巨大的求生信念之下,再大的疼痛也能忍受。
看着他再無回擊之力,聖恩方纔轉身逃離,
只是腳疼的鑽心,不復平時的輕快,忍着劇痛,拖着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衝去,到門口時又踩了凌少的腦袋差點絆倒,疼的凌少徹底昏了過去。
“還不快追。”鍾哲靠在茶几旁捂住傷手,惡狠狠的下令。
那些不在狀態的手下有些已然從藥物,女人中恢復過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爬起,直追。
沒幾步就見包廂有人追出來,
腳疼的厲害,影響速度,眼見那幾人就要追上,
“聖恩。”
一聲呼喚,仿若天籟,給了此時的聖恩,無比的希望,
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