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本就黑暗,再加上慕辰帶着黑帽和口罩,原是很難被人發現纔對,誰料此時卻被人撞了個正着。
冷眸一眯,爲了不打擾自己救人,慕辰下意識的想要對這個人動手,可是轉過身來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而且語氣中帶着酒意,看他這身穿着應該是這家公司的保安。
";我是被公司叫來的維修人員,專門修理年久失修的門鎖。";慕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裝備箱,眼神躲避。
看到是老人之後,慕辰他就心軟了,而現在這位保安大叔對他來說也造不成什麼傷害,所以,他準備先試着矇混一下。
聽他這麼說,那位保安大叔手裡面拿着的手電便不再對着他,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下來:";原來是修鎖的工匠,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這是沒有鎖是壞的,你去樓上看看。";
";好,謝謝。";慕辰趕緊點頭,繼而又問道:";保安大叔,我看這鎖也已經有些年頭了,這次我來了,要不我順便修一修吧。";
保安大叔一擺手:";不用,反正以後應該也用不到它了。";
";爲何?這裡是放什麼東西的?";慕辰認真的看着保安問。
";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他一出聲,畫裡的酒氣就更濃了:";之前這裡還關過一個女人呢,長得還挺漂亮,後來聽那幾個辦事的說好像是弄到市外去了,這年頭,發生什麼事都不一定.....";
看着保安大叔背影一晃一晃的離開,慕辰攥着工具箱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這裡被關的那個女人就是子欣,如果真的像保安大叔所說,那麼她,已經不在市裡了?!";他喃喃自語。
這對慕辰來說根本就是晴天霹靂。
慕辰離開老總的公司便直接給傅經年打過去了電話,而傅經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是甚感驚訝,直接甩開了老總便趕了回來。
兩人一商量,覺得現在已經山窮水盡,而此時陳伯言也正好打過電話來詢問狀況,無奈之下,傅經年就把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什麼?!他們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陳伯言自然是憤怒不已,站在醫院走廊外的他,臉色陰沉,渾身散發出一陣寒冽的冷氣。
牙齒被咬得咯吱作響,聲音極盡冷淡:";我知道了,到如今,事情也沒辦法再拖下去,我這就親自去問她子欣的下落!";
陳伯言掛斷電話,便轉過身來眼神狠絕的走進了病房。
童晗此時正在和陳母交談甚歡,絲毫沒有注意到來勢洶洶的陳伯言。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一陣痠疼,還沒等童晗反應過來,陳伯言就扯着她走出了病房。
";伯言,你這是幹嘛,你弄疼人家了。";童晗委屈巴巴的從陳伯言手中掙開,眼裡帶着疑惑:";突然把人家拉出來幹什麼,我和伯母還有話.......";
";住口!";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陳伯言冷冷的打斷:";我問你,你把穆子欣弄到什麼地方去了,別想騙我,我知道她在你手裡?";
聽到陳伯言這麼問,童晗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很快的,她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表面上裝的很無辜:";你在說什麼啊伯言,穆子欣她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誰告訴你她在我手裡的,我真的不知道。";
童晗一口咬定她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不管陳伯言對她說什麼做什麼,她都是裝出一副白蓮花的樣子,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