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你螺母個嗨,如此輕薄之事?
當初在湘西深山的山崖上,我抱着曾如夢曬月光的時候,無數次摸過她的屁股。我是故意的,她也知道,只是紅着臉,沒說別的。
後來曾如夢說過,等解決了剛山神?之後,我們就隱居深山。不過我沒回答她。
如果面前的曾如夢,是真正的曾如夢,那怎麼會跟我說這些話呢?
吊你個嗨,我還就必須得看看了。
說話間,眼看曾如夢還在掙扎扭動,我直接放出骨爪魔兵中的鬼氣,控制鬼氣變成一條繩索,將曾如夢五花大綁了起來。
她站在原地,氣的惱羞成怒,但卻拿我沒辦法。
我得意的笑道:“這就是人民幣玩家和普通玩家的區別,懂嗎?老子有神器在手,秒你那是分分鐘的事,懂嗎?”
曾如夢可能聽不懂我這句話,媽的,以前我玩遊戲。天天被那些人民幣玩家追殺,幹他大爺的,有錢了不起啊?還別說,有錢確實挺了不起,有一段時間,一度讓我殺的不敢出安全區...
我伸出了自己的鹹豬手,呃...我不確定應不應該用鹹豬手這個詞,但貌似佔女人便宜這種事,都是這麼說的吧。
我輕輕的扒開曾如夢胸口的衣服,朝裡邊看了一眼,不過天太黑,四周也沒路燈什麼的,我沒看清。
曾如夢氣的淚水都在眼眶裡打轉,被人如此輕薄,還沒辦法還手。那真叫一個氣。
我從懷中掏出符咒,用道家法力點燃,然後一手捏着符咒,另外一手再次扒開曾如夢胸前的衣服,又看了一眼,這一次看清了,她胸前確實也有顆黑痣,跟曾如夢的一模一樣!
我可以確定,她就是曾如夢。
此時,曾如夢的淚水已經從眼眶滑落,她大聲罵道:“無恥淫賊,你竟然還點燃了符咒來看!你不得好死!”
這就好比一個強姦犯。大晚上強姦人家就不說了,偏偏你還得開着燈。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心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絕對是曾如夢,但怎麼不認識我?
“如夢。我是阿牛啊,你不記得了嗎?我曾經抱着你在山崖上曬月光,你忘了嗎?”
曾如夢一聽,瞪眼說:“呸!無恥淫賊,抱着我曬月光的人,只有一個,他不是你!”
臥槽,一聽這話,我他媽立馬就炸了,幹他姥姥的大巫師,竟然強行篡改曾如夢的記憶?
“媽的,不是我還是誰?!”我也怒了,大聲罵道。
曾如夢眼神堅毅的說:“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記不清他的長相,但他比你好一萬倍,眼睛受傷也仍然要帶我去山崖!不像你這種無恥淫賊,下流,卑鄙!簡直就是人渣!”
我尼瑪,我氣的自己用手掌拍自己的腦袋,這大巫師給曾如夢做了什麼手腳?
有些記憶她還是存在的,但腦海中的人物,她是不清楚了,我倆的父母健在,她卻說我殺了她的父母,這一點肯定是大巫師的誤導。
其次是,她不記得我了,但卻記得在山崖上曬月光的事情,這怎麼解釋?
我又從旁敲擊,問了許多事,發現她幾乎是一概不知,我倆曾經過往的種種,她所有都不知道,她只記得一件事,曾經有個男人,抱着她在山崖上曬月光。
“如夢,我就是那個在山崖上抱着你曬月光的人,你仔細想想,你看着我的臉,來,你看着?”說話時,我伸手去抱着曾如夢白皙的臉龐,讓她看我。
“呸!”曾如夢轉過去了頭,不看我。
我很糾結,該怎麼辦?放她走?那她還會來殺我的,但不放她走?這樣子的她,留在身邊是個禍害啊,萬一在重要關頭,咬我一口,豈不是死的太丟臉?
到了閻王爺那裡,說是被自己的親姐姐給殺了,估計閻王聽了也蛋疼。
最後我思索良久,還是決定放她走,原因很簡單,因爲她還會來殺我的,但她的修爲,就是再過一千年,三千年,甚至是一萬年,估計也打不過我。
因爲,我有骨爪魔兵,上古五件魔兵,隨便拿出來一件,那都是牛逼轟轟橫着走的節奏。
“你走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想起那個在山崖上抱着你曬月光的男人是誰。”淡然說完,我一揮手,纏繞在曾如夢身上的鐵鎖鏈化作一道黑煙,飛進了我的左臂之中。
我背對着她,原本很想風騷的上演個離愁。
她應該對我說:“阿牛,我想起來了,是你,就是你,那個瀟灑不羈的男人就是你。”
而我也仍然不轉身,擡頭四十五度看天,回答說:“如夢,你想起來了嗎?”
然後她衝過來,在背後抱着我,抱的緊緊的。
但我停頓了十幾秒之後,感覺身後沒動靜,一轉頭,臥槽,人早就跑沒影了。
阿西吧,這....
我轉頭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所幸天黑,也沒人看到,不然這人就丟大了。
回到旅館的時候,我先是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間,發現小蝶已經睡着了,胸前那一抹雪白,讓我看的渾身一顫,我趕緊搖頭,在心裡說:“不行不行,不能亂想...”
但又一看小蝶那雪白的大長腿,頓時又是一陣悸動,我還是趕緊說:“不行不行,不能多想。”
到最後,我乾脆直接奪門而出,拍了拍師祖爺張道鈞的房間門,發現他還沒睡。
開了門,問我:“怎麼了阿牛,有事?”
我原本想搖頭,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進來說。”張道鈞列開身子,我走進屋裡,第一句話就是:“師祖爺,世上有沒有一種藥物,或者法術,能讓別人忘記自己以前的一切?”
張道鈞關上了門,聽到我這句話,一愣,點頭道:“有,不止一種,很多很多。”
聽師祖爺這麼一說,我心裡有譜了,感覺曾如夢應該就是被施展了這種法術,又或者服下了這種丹藥。
“那都什麼種類?”
“法術類的,有重生令,這個你知道,還有一種叫做散魂術,不止讓人忘卻記憶,就連鬼也能失去記憶。”
“那丹藥都有哪些?”
“黃泉散,離魂丹,多的數不勝數,但是丹藥類的功效,比不上法術,用法術洗滌大腦,幾乎是忘卻所有的東西,能讓人變成一歲孩子,丹藥類的,就不一定了,有可能會記住很多事情。”
師祖爺這一番話,又給我說懵了。
曾如夢沒記住很多,她僅僅是記住了一條。
我又問:“那如果某一個人,記憶一件事情,這件事非常深刻,深刻的終生難忘,那對她施展法術,會讓她忘卻這種事嗎?”
張道鈞一愣,片刻後啞然道:“沒試過,不太清楚。”叉華爪號。
我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張道鈞伸着頭問我:“阿牛,你心事重重的樣子,遇到什麼事了嗎?”
我趕緊搖頭,笑着說:“沒有啊,就是隨便問問。”
張道鈞點頭:“恩,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早還得繼續趕路。”
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又是嘆了口氣,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我整天就生活在東奔西走的過程中,今天去這,明天去那,比做小姐還累啊。
躺在了牀上,我刻意跟小蝶保持了一絲距離,因爲她們這些女妖,天上都是不穿衣服的,睡覺的時候也習慣把衣服脫光,用小雪的話來說:“睡覺不脫光,總感覺有人在摸自己。”
旁邊的小蝶也是脫的一絲不掛,跟小雪那丫頭睡覺一樣,我剛躺下,她像是有感應似的,直接一番身子,一條雪白的大腿就壓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