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到了這一刻,我才明白急急如律令的意思,這代表老君旨意或者天尊旨意,而且要火速執行,一般都是道家法術中的最後一句,怪不得師傅對付我姐姐的時候,每使用一種招術,都要在最後邊加上一句急急如律令。
而這幾天,師傅和師爺總是在三清殿中竊竊私語,像是在商量着怎麼幫我解除九星神劍的封印,我閒來無事,總是拿着彈弓去山上打鳥,這天下午,感覺天氣炎熱,熱的不行了,我想到了師爺跟我說半山腰有一處清泉。
在城市裡住習慣了,猛然到這清泉裡洗洗澡,想必也別有一番風情,雖然奶奶小時候不讓我下河裡游泳,但不代表我就不會遊,因爲我經常偷偷的去。
我收起彈弓,朝着半山腰走去,走着走着,就聽到了嘩啦啦的流水聲,像是一條小溪,我找到了小溪,順着小溪一直走下去,越走就感覺水聲越大,一直走到了盡頭,發現這是一處小瀑布,水源落差只有四五米,風景那叫一個美。
我趕緊從旁邊繞下去,這清水潭約有半個籃球場大小,不算大,但在裡邊洗澡絕對是夠用了,想到這裡,我站在雜草堆中三下五除二的開始脫衣服,正脫着脫着,忽然感覺泉水中像是有什麼動靜,當即就伸頭朝着泉水裡看,這一眼看去,我差點就要罵人了。
幹他姥姥個小胸毛,這泉水之中,竟然有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在洗澡,你大爺的,都多大的人了,還要臉不要,不會在家接一盆水沖沖涼嗎?這特麼多高的雅興才跑到這清泉裡裸泳。
因爲看不到那個老太太的長相,只是看她滿頭銀髮,我就反感的穿上了衣服,心說還是趕緊走吧,要是被她發現了,指不定告我個調戲老太太的罪名。
可我剛穿好褲子,大腦中像是劃過了一道閃電,心說不對勁,當即再次轉頭朝着水中那個背影看去。
首先泉水中的肯定是個女人,因爲頭髮很長,其次她在水中只露出了雙肩,讓我覺得不對勁的,便是這一雙肩膀和她那白皙的脖子了,那皮膚吹彈可破,美如白玉,這會是老太太的皮膚嗎?
我耐心的蹲在了草叢中,小心翼翼的撥開雜草,從雜草的縫隙中一直盯着泉水中的女人,待到她在清水潭裡游到了盡頭,轉過身來的時候,我更大瞪大了眼珠子。
尼瑪!
那女人轉過來了頭,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瞬間被顛覆,我了個草,這是白髮魔女嗎?
她是一個少女,大概有二十歲左右,臉龐精緻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用上一句最簡單的話,絕對的十分女神,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由於泉水比較清澈,我在岸上都能看到她水中那雪白的身軀,以及傲人的身材,可謂美到全身上下!
咕咚一聲,我嚥了口吐沫,此時的我完全忘了時間,我就趴在草叢裡,就那麼傻傻的看着水中的白髮少女,正看得入迷,忽然大腿一疼,我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轉頭一看,一隻青色的小蛇在我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我捏着青蛇,一把將蛇扔到了遠處,再回頭朝着水中看去的時候,那白髮少女站在水潭中,傻乎乎的看着我,她的反應讓我有些發愣,她爲什麼不尖叫?爲什麼不用手捂着自己的胸部?
還沒來得及細想,我感覺大腦中一陣眩暈,身子跌跌撞撞的就趴在了地上,只聽清水潭中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像是白髮少女上了岸,我趴在地上朝着她看了一眼,差點就把我給秒殺了。
我尼瑪,這貨竟然不穿衣服直接朝着我跑過來了,而且竟然還是...傳說中的白虎。
跑到我身邊,她把我的身子翻轉過來,看了一眼我大腿上的傷痕,趴下來就用力的吮吸,我完全能感受到她粉嫩的小舌頭舔在我的大腿的傷口上,讓我都快扛不住了。
躺在地上休息了約有十幾分鍾,我漸漸的有些好轉,她把我扶起來,我倆坐在泉水邊,隨後她的雙腿伸進了泉水裡,搖晃着兩個小腿,天真的問我:“你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眯眼盯着她,一句話也不說,因爲她給我的感覺太怪了,她從泉水裡游上來的時候沒穿衣服,此刻更是不穿衣服的坐在我旁邊,而且說話時絲毫不感到任何羞愧,好像她已經習慣這樣了。
“你……爲什麼不穿衣服?”我小聲問了一句。
誰知她一愣,歪着腦袋疑惑道:“什麼是衣服啊?”
我靠,我嚇的菊花一緊,心說事情有點不太妙了吧,見我這麼緊張,她嘻嘻笑道:“你好有意思啊,剛纔爲什麼要偷看我?想洗澡就一起下來洗啊。”
我完全愣住了,這……她到底是誰?
她滿頭銀髮垂到後腰處,身體雪白如玉,我盯着她的胸前多看了兩眼,不由得看傻了。
她推了推我的肩膀,疑惑的問我:“你怎麼老是盯着我的身體看啊?”
我癔症了一下,趕緊說:“哦,沒事沒事。”
見我不停的咽吐沫,她又是傻傻的問:“你很渴嗎?渴的話就下去喝點水啊。”說話時她指着泉水。
我明白了!這個少女應該是個智障!
或許在城市裡生活不了,爹媽教她什麼東西都學不會,所以帶到了山野之中,看着她那絕美的面龐,我忽然想起兜裡還有幾顆大白兔奶糖,那是進山之前,在縣城小賣部買的,還沒吃完。
當即就趕緊從褲兜裡掏了出來,笑道:“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請你吃糖,好不好?”
她手指杵着下巴,一臉天真無邪的看着我手中的大白兔奶糖,不太清楚這是什麼東西,我剝開一個遞給她,小聲說:“先請你吃一個。”
她半信半疑的把大白兔奶糖塞進了嘴裡,剛舔了一口,立馬眼睛一亮,拍手道:“好好吃喔。”
我內心中嘿嘿的笑了起來,就連忙把奶糖藏到了身後,故意不讓她看見,她歪着腦袋,目光始終追隨着我抓着奶糖的手。
“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再給你一顆,怎麼樣?”
“孃親叫我小雪。”她眼巴巴的看着我手裡的奶糖,我心說自己這麼欺負一個智障少女,有點不太好吧?
“那你的姓氏呢?”
她一愣,歪頭問我:“什麼叫姓氏啊?”
臥槽,這得智障到什麼程度!
我又遞給她一顆大白兔奶糖,她趕緊剝掉糖紙塞進了嘴裡,眯着眼睛開心的笑,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
“你家人呢?都在哪?”我又問道。
她立馬顯出一臉哀愁說道:“孃親出去找食物了,好幾天還沒回來。”
我也感覺有點小憂傷,就問道:“那你爹呢?”
她還是一愣,又反問我:“什麼是爹啊?”
我倒!連爹是什麼都不知道,這尼瑪在城市裡絕對生活不了,到了學校,不管多高學問的老師都教不了,絕對的智障。
爲了試探她到底是真智障,還是一直在騙我,我又給她一顆奶糖,然後半開玩笑的說:“你親哥哥一下,哥哥就給你一個奶糖,怎麼樣?”
她歪着腦袋,疑惑道:“什麼叫親啊?”
我特麼都快傻眼了,這要是真的智障,也就不說什麼了,要是裝的,那這演技可以拿個奧斯卡影帝了。
我指着自己的嘴巴,然後說道:“用你的嘴脣碰我的嘴脣,這就叫親。”
她傻傻的哦了一聲,還真探着腦袋,二話不說就親了我一口,我當場愣在原地,半晌都沒回味過來,如此絕美的智障少女,還真的親我了?
見我愣住,她催促道:“快給我呀!”
又給她一顆奶糖,我感覺有些愧疚,人家是個智障,我卻因爲她頭腦笨拙而佔她便宜,這太不人道了,想到這裡,我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你趕緊回家吧,一個人在外邊很容易遇到壞人的。”
她剛好吃完了嘴裡的奶糖,此時還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手掌,而我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了,誰知她竟然光着身子,奔跑着朝我追來,我感覺身後有聲音,剛一轉頭,她猛的一下竄到我的身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雙腿夾在我的腰上,對準我的嘴巴一陣狂親。
“我靠我靠……我……靠,你幹什麼!”智障少女不停的親我,我雙手抱住她的腦袋才讓她停下來,此刻詫異的問她到底想幹什麼。
她歪着頭,天真的說:“你不是說親你一下就給我奶糖嗎?”說到這裡,她忽然害羞的說:“我還想吃。”然後就埋下了頭,繼續親我。
由於她埋頭的動作幅度較猛,直接把我按的失去了重心,躺在了地上,她騎在我身上,還是不停的親吻我,我他媽真想大聲呼喊救命,但轉念一想,這可真是爽翻天的美事啊。
不過要是被她的父母發現了,那可就慘了,我趕緊阻止她,讓她起來,但她不依不撓,爲了奶糖非得親個不停,我吼道:“再親就不給了,一個都不給!”
她這才起身,我又給她了一顆,小聲勸道:“以後不要聽陌生人的話,不然人家是會欺負你的,明白嗎?”
她傻傻的點點頭,但還是快速的剝開了奶糖,塞進了嘴裡,甜蜜的朝我笑着,看着她的笑容,我心想要不是個智障,我一定沒了命的追她,實在是太美了。
臨走的時候,她大聲問我:“你還會來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