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大樹想來已經年代非常久遠,樹下面的樹根形成了一座天然的橋樑,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樹根,卻非常有循序的從南到北伸展開來,正好在距離水面的上方形成了一個木製的橋樑,村子裡面的人進進出出都要走過這個樹根形成的橋樑。
小姨這時說道:“關宇,巧巧你們都下來,對着神樹行禮吧。”
原來這樹被這裡的人稱謂神樹,或許是有什麼傳說的故事,關宇也沒有多問,下馬之後,和巧巧也學着小姨的模樣,對着神樹鞠了個躬。
巧巧道:“這顆樹還是這個樣子,不過看上去比以前好像又大了一些。”
“你來過這裡?”關宇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在很小的時候,老爸帶着我來過小姨家這邊玩呢。”巧巧道。
然後大家牽着馬,再樹根組成的橋樑上經過,來到村子裡面之後,剛走了一段距離,在一家外面看上去還非常乾淨的小茅屋錢停下。
小姨轉身道:“這裡就是我家了。”
關宇擡頭一看,小姨家的房子在村子裡面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外面是用一些樹枝組成的柵欄牆,就連小大門也是用樹枝組成的。
村子裡面的街道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遠處看着村子並不大,但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這個村子也不小,接到很長一眼看不到頭。
樹枝編織成的小大門,並沒有鎖,只是用一些麻繩困在一起,小姨上前輕輕的打開小大門,這是屋裡面出來了一個男子。
這個男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樣子,一米七多的身高,身形微胖,面相看上去還很和善。
那男子出來之後,看見關宇頓時楞了一下,或許是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關宇的原因,而且現在又是晚上,所以有些愣了。
小姨在這邊說道:“你還站着幹嘛,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拿東西?”院子大概有十米多長,左邊有個好似圈養家禽的窩,但是現在看着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只剩下一些家禽的糞便了。
這男子才從裡面走過來,邊走邊說道:“我還以爲你們今天不能回來了呢,想來或許你們明天能到家,沒想到這麼晚了你們也趕路,這樣太危險了。”
男子說着,幫忙把馬匹牽了進去,關宇等人跟在後面。在衆人進屋之後,小姨把燈打開了。
小姨客氣的說道:“關宇,巧巧,你們快坐,我去給你們燒點熱水,洗洗腳,趕了一天的路相信一定很累了。”
巧巧說道:“小姨,我來幫你吧,你別忙活了,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是先坐下來休息吧。”
小竹可不管他們大人的那些事情,關宇看着屋內的擺設。屋內的擺設還很齊全,也有一些舊家電,老式的錄音機收音機一體的那種,早些年裝卡帶聽歌曲的機器,現在城市裡面估計已經找不到這種機器了。
還有一個老款的破洗衣機和一個小冰箱,這兩個家電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放在房子的一個角落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壞掉了。舊家電雖然有,但是關宇卻沒看到有電視。
關宇小聲的問巧巧道:“沒有電視嗎?爲什麼別的家電都有,就是沒有電視呢。”在關宇的印象中,誰家買家電都會先買個電視纔對,爲何這裡沒有電視呢?
巧巧小聲的道:“這裡根本沒有電視信號,要電視來幹嘛用啊?你以爲你家的大別墅啊?就連這些舊家電都是早些年我爸爸送給他們的,不然這裡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
關宇才明白的點點頭,現在都有衛星信號的,只要有電視就應該可以收到電視臺吧,不過,這裡實在是太偏僻的,就算有電視,或許都沒有人來給安裝衛星天線。
“剛纔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小姨夫了吧?看上去人還不錯。”關宇小聲問道。
屋裡的地中間,有個四方形的桌子,裡面是一鋪土炕,小竹這個時候已經脫下自己的小鞋子蹦蹦噠噠的上炕了。
關宇又好奇的問道:“這裡應該屬於南方地區,一年四季的空氣都不會很冷,爲什麼還有北方的這種土炕啊?”
巧巧解釋道:“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記得應該是這裡的冬天也很涼的,而且潮氣比較大,如果長時間睡牀的話,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害處,所以才家家戶戶都做了北方的這種土炕,這樣天氣很潮溼的時候,就可以燒火,睡個熱乎炕了。”
聽了巧巧這麼一說,看來還真是挺有道理的。關宇坐在炕邊和巧巧閒嘮了一會,不一會的時間,小姨兩口子都走了進來。
小姨首先說道:“我還沒有給你們介紹呢……”
“我來介紹吧。”巧巧搶先打斷了小姨的話,說道:“小姨夫,你是不是不認識我啦?”
“你是……巧巧吧?哎呦,都已經長這麼大了,而且變得這麼漂亮,小姨夫我都有些不敢認了。”
“是啊,就是我啊,我小時候還來過你家裡面玩呢,這位是我的男朋友,關宇,關宇,這是我的小姨夫,你也跟着叫小姨夫好了。”
關宇微笑着站起來,“小姨夫好,來的匆忙,也沒有給您帶什麼禮物,還請別見怪啊。”
小姨夫頓時一愣,“哎呦,真是一表人才啊,帥男美女,你們可真是天生一對啊,到小姨夫家還拿什麼禮物啊,能沒事常來走走,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大家其樂融融,小姨又道:“快點都別站着了,坐下聊吧。”
關宇又坐在炕邊,小組這個時候從炕裡面也湊到了關宇旁邊坐下,其實小姨到現在心裡面還有一些納悶。
昨天晚上小竹和巧巧連個女孩子都跑去關宇房間了,說是三個人在一起打撲克牌了,但是到底幹了什麼誰都不知道,而且小竹就連衣服都沒有穿就跑過去了。
這件事情,小姨有心要問,可是真不知道該怎麼問纔好,也不好開口,現在看着小竹這麼黏糊關宇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想問也不好開口。